“姑娘还是不要挣扎了,这药还是当初给沅贵人下的呢,药效如何你知道的。*k?u?x*i-n?g~y!y¨.·c\o+m^若问娘娘为何如此做,不如问问姑娘做了什么吧。”
双喜是皇后的人,自皇后入宫起便跟着皇后了,荣辱与共。
“我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说...!”
木棉已经没力气,虽吐出来一些,可吃进去的药已经见效了。
木棉的眼前模糊一片,慢慢没了声息。
“来人,开门!木棉姑娘突发恶疾,怕是不行了!不能留在宫里,别过了病气给贵人们!”
双喜嚷了起来。
慎刑司的嬷嬷们到了,见木棉这副样子,确实吓人。
个个捂住口鼻,可也不能让双喜就这么把她带出去,皇上若问罪下来可不好交代。
“双喜公公,这可是皇上要的人,你若带她出去,皇上追责怎么办?岂不是害了我们!”
“哎呦,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木棉得的病症不是好来头,皇后娘娘早知此事,今日是来给她送药的,担心她发作,你看,到底是来晚了,木棉先发作了,这病可是传染的,她呕吐的那些污秽物可不是好东西!娘娘说了,有什么事娘娘担着!”
说着,双喜拿出娘娘的令牌,皇后只是被禁足了,还是统领后宫的。\7^0\0′t?x,t/.`c/o?m′
嬷嬷们也只得放木棉走。
双喜安排两个小太监抬着木棉往宫外去。
双福见了,飞似的跑回了乾坤宫禀告这一切。
沅稚得到消息便要带着双福一同去拦。
“小主!您还在禁足呢,不能出乾坤宫啊!”琥珀提醒她。
沅稚一急竟然将此事忘了,唉,这可如何是好!
为了保木棉,搭上自己可犯不上,可若她不去,这些宫人们如何能拦得住呢。
“这样吧,琥珀,你在宫中装扮成我的样子,我穿着你的衣服出去。”
沅稚话音未落,已经在脱衣服了。
“啊?!小主!这一旦被发现了,可是不得了!”琥珀不肯。
“如今我被禁足在乾坤宫,也无人来,你放心,只一个时辰我便回来了。快!再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哦...好。”琥珀慌忙脱下衣服,沅稚换好后,嘱咐道:“今夜,皇上是不会来的,你放心,不管谁来扣门,都不用理。”
沅稚一刻不敢耽搁,趁着夜色带着竹青往宫门方向去。
沅稚疾步来到宫门处,并未见双喜。¤,小{?-说?宅?? 3追!~最>μ3新2~?章`3节?
“难道来晚了...”沅稚心里犯起嘀咕,竹青眼尖,看见了宫门外有一壮汉候着,正来回踱步。
“小主,您看那人。”竹青凑在沅稚耳边低声说。
沅稚顺着竹青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那日接沅稚的壮汉。
“是了,就是他,看来双喜还未到,不对,他怎会这么慢呢,明明比我们早走。”
沅稚思忖着,在这等着固然不错,可若被这壮汉认出来,也是麻烦,不如直接在宫里拦下。
沅稚正想着,看见宫人们往宫外运恭桶。
突然她发现了双喜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向宫外张望。
“竹青!快!”
沅稚拉着竹青往双喜的方向跑去。
“小主,到了我们说什么呀?”竹青毕竟小,不知该怎么办。
“跟着我就行。”沅稚顾不上别的,终于追上了,拦住了双喜的去路。
“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挡了去路?看不见这是运送恭桶的么?”双喜不悦,嚷了起来。
“双喜公公何时运上恭桶了?”沅稚问。
双喜借着月色想要看清沅稚的脸,可沅稚低着头,躲着双喜的视线。
“你是哪个宫里的?”双喜没认出来。
“公公别管我哪个宫的,今日只是来寻个丢失的帕子。”沅稚淡定地回。
“帕子?这儿没有什么帕子,赶紧让开,别误了正事!”双喜不耐烦,想要推开沅稚。
还不等双喜上手,沅稚便假意摔倒了,推了一把车上的恭桶。
推车的宫人没站稳,车一晃,恭桶翻倒在地。
“哎呀!双喜公公怎的还动手呢,不过是寻个帕子而已!”
沅稚示意竹青说话。
“就是。”沅稚附和,她起身看向倒地的恭桶,推车的宫人和双喜正手忙脚乱地扶起来。
“哎呀!公公!这里面是什么呀!”沅稚故意发生嚷起来。
“小点声!你说恭桶里是什么?你也不嫌脏,快让开!”双喜担心恭桶里的木棉被发现,连忙挡在沅稚前。
沅稚故意向双喜身后夸张地张望着,吸引双喜的注意力,竹青趁着双喜不备,一溜烟跑到恭桶旁,打开了盖子。
“哎!!干嘛呢!”惊得双喜撒丫子奔向恭桶慌张地想要盖上盖子。
可竹青已经看到木棉在里面了,大声嚷了起来:“木棉姐姐!哎呀!这不是皇后宫里的木棉嘛!怎么在这?”
“…”双喜汗都要下来了,毕竟不是啥光彩的事,而且他没法解释清楚。
“双喜公公,你这是要对木棉做什么?”沅稚厉声问。
“哼,既然被你看到了,那你们两个也别想跑了!”双喜竟想要将她们二人也一起处理了。
“你敢!奴婢可是景福宫的人!不过是来寻个帕子而已!”沅稚将竹青护在身后。
沅稚这一抬眸,双喜看清了她的脸,冷笑道:“呦,沅贵人啊!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打扮成宫女,难不成还是想做皇后娘娘的一条狗?”
双喜见是沅稚,不怕了,怼了起来。
“你既认出我的身份,怎敢如此说话?”沅稚也不伪装了。
“哼,贵人不是在禁足嘛,难道偷溜出来私会么,不知皇上知道了会作何感想?是不是想着宫外那壮汉啊!”
双喜忽然提高了嗓音,恨不得满宫都能听见。
竹青拉了拉沅稚的袖子,毕竟她们二人这样出来确实触犯了宫规。
“竹青,用雪将木棉叫醒。”沅稚冷静应对,也不接双喜的话。
“慢着!木棉是皇后的人,和贵人无关,奴才劝贵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多操心操心自己吧!今日,奴才可以当做没有见过贵人,贵人也当做没有来过这儿,您看如何?”
沅稚听不得他这么多废话,直接拿起一块石头打晕了双喜。
一旁的竹青看了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