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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小说网 > 其他 > 青囊镇邪录:医圣系统的诡道崛起 > 第26章 香断魂消,药贩疑踪

庙内的晨雾被风卷着从破窗钻进来,苏岐盯着掌心的陶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8*6-k.a,n~s-h*u*.′c\o.m¨

陶片边缘的焦黑像烧过的血,"青囊真诀·初章"几个字在阳光下忽明忽暗,她能清晰感觉到掌心跳动的热——那温度顺着血脉往心口钻,腰间的玉牌烫得几乎要穿透粗布衣裳。

"系统!"她在识海里低唤,声音发颤。

系统的蜂鸣骤然拔高,半幅残图在识海炸开,金纹流转间竟与玉牌上的纹路严丝合缝。

苏岐的呼吸霎时滞住——十年了,奶娘临终前塞给她的玉牌,背面那些她认不全的纹路,此刻正与陶片残图交缠,像两条久别重逢的灵蛇。

"叮——检测到「青囊真诀·初章」共鸣频率,激活「药经解析」升级功能,解锁技能「灵脉引导术」。"系统音比往日常态清晰三倍,震得她太阳穴突突跳,"当前融合度17%,残片蕴含上古灵脉之力,建议宿主尽快寻找安全地融合。"

苏岐的指尖轻轻抚过陶片刻痕,喉间泛起咸涩。

奶娘咽气前攥着她的手说"青囊不灭",那时她只当是将死之人的呓语;如今陶片上的青光顺着指腹往体内钻,她突然想起七岁那年在山神庙躲雨,老树皮上刻着的"青囊"二字,原来不是巧合。

"丫头,发什么呆?"

陈三眼的声音惊得她猛地抬头。

那药贩子不知何时已蹲到她跟前,三瞳眼在晨雾里泛着蜜色。

他抬手时,苏岐这才注意到他肩井穴处的银针——方才为试他是否中了诡毒,她趁他不注意扎了一针"醒神刺",此刻银针正微微震颤,针尾"青囊"二字泛着淡金。

陈三眼揉了揉被针戳的位置,嘴角扯出半道笑:"你这手针法,比十年前青囊宗大弟子的'玄星九针'还利落三分。"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干枯的草药裹在纸里,"断魂香,专破阴祟迷魂术。

用法我写在纸上了——"他顿了顿,三瞳突然缩成细线,"别学那些毛头小子,仗着艺高就乱试。"

苏岐接过纸包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

那茧子硬得像山石,倒不似寻常药贩子的手。

她垂眸看纸包,顺势问:"陈叔说见过青囊宗的针,那可知道血煞门...为何盯上我?"

庙外的风突然大了。^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

陈三眼的三瞳在风里眯成一条缝,他没急着回答,反而盯着苏岐腰间发烫的玉牌。

阳光穿过他左眼的青布,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那道蜈蚣似的疤痕在阴影里扭曲如活物:"血煞门要的,从来不是你。"他站起身,竹篓上的铜铃叮铃作响,"他们要的是你身上,青囊宗最后那口气。"

苏岐的心跳漏了一拍。

十年前血煞门屠村的火把映在她视网膜上,奶娘浑身是血地把她塞进柴堆,说"他们找的是青囊宗的余孽"——原来不是余孽,是余脉。

"明晚子时,青牛山后崖。"陈三眼掀开门帘,晨雾裹着他的话音涌进来,"我在崖底埋了些东西,能让你看清...当年青囊宗是怎么被啃得只剩渣的。"

门帘落下的瞬间,庙外传来赵虎的大嗓门:"小岐!

我采了半筐野山参——"

苏岐猛地转头,再回头时陈三眼已没了踪影。

竹篓里垂着的暗红药须还在晃,她盯着那须子,后颈泛起凉意——昨夜在山路上,她见过同样的纹路。

那不是药须,是血煞门养的锁魂草,专用来捆缚生魂的。

"小岐?"赵虎掀开门帘,山风卷着草药香扑进来,"你手里拿的啥?"

苏岐迅速把陶片塞进怀里,玉牌隔着粗布烫得她生疼。

她抬头对赵虎笑,可那笑比哭还僵:"赵叔,我...我想去青牛山。"

"青牛山?"赵虎把竹篓往地上一放,"后山崖那地儿邪乎得很,前儿个王猎户还说听见鬼哭——"

"我有分寸。"苏岐打断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里的陶片。

系统的提示音还在识海响,这次多了道杂音,像有人在很远的地方低语。

她屏住呼吸细听,那声音忽近忽远,像极了奶娘临终前的气音:"小心...别信..."

庙外的风突然转了方向。

苏岐打了个寒颤,怀里的陶片烫得她几乎要叫出声。

她望着赵虎担忧的脸,突然想起陈三眼离开时看她的眼神——那眼神里有疼惜,有释然,还有...一丝藏得极深的恐惧。

"小岐?"赵虎伸手摸她额头,"你发烧了?"

苏岐摇头,可耳尖却烫得厉害。咸鱼墈书徃 冕沸悦毒

她望着庙外渐亮的天,忽然听见极轻的一声叹息,从四面八方涌来,又像从她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

那声音很像柳婆,那个总在村头槐树下打盹的疯老婆子,总说"红伞伞,白杆杆,吃了躺板板"的柳婆。

"他在骗你..."

苏岐猛地转头,庙门内外空无一人。

赵虎还在絮絮说着青牛山的凶险,陶片在她怀里烧得更厉害了。

!她按住心口,突然觉得嘴里泛起铁锈味——是玉牌和陶片的共鸣,还是...那个声音的警告?

山风卷着庙角褪色的幡布哗啦啦作响,苏岐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

那道低语像浸了冰水的丝线,正顺着耳郭往脑子里钻——是柳婆的声音,可柳婆上月刚被野狗拖走了半条腿,如今正瘫在村尾草棚里喝药汤,断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他在骗你,"那声音又响了,这次混着腐肉的腥气,"他知道蚀心蛊的下落......杀了他,我可以帮你找到它。"

苏岐的指甲掐进掌心。

蚀心蛊,这个在奶娘临终前反复呢喃的名字,此刻像烧红的铁钉钉进她太阳穴。

她猛地咬破舌尖,铁锈味在嘴里炸开,眼前的重影却未消散——陈三眼方才蹲过的青石板上,竟浮起团暗紫色的雾气,形状像极了血煞门的锁魂草。

"苏丫头?"赵虎的手掌落在她肩头,温度透过粗布衣裳渗进来,"你脸色白得跟纸似的,要不咱先回药庐?"

苏岐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落在庙门处。

陈三眼已经不见了,只余竹篓里那截暗红药须还在晃。

她想起方才陈三眼说"血煞门要的是青囊宗最后那口气"时,三瞳里闪过的那丝恐惧——若他是敌,何必暴露这等隐秘?

"柳婆的话不能信。"她对着空气低喝,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惊觉的狠戾,"她疯了十年,连亲孙子都认不出。"

系统在识海轻轻震颤,浮现出一行小字:「检测到宿主被阴念侵扰,建议使用「灵脉引导术」稳定神魂。」苏岐这才注意到,腰间的玉牌已烫得几乎要灼穿布料,陶片与玉牌的共鸣正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钻,像有双温凉的手在梳理她混乱的经脉。

"赵叔,我没事。"她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转身去捡赵虎掉在地上的竹篓,指尖触到野山参的根须时,突然顿住——参须上缠着半缕暗紫丝线,和方才雾气里的锁魂草纹路一模一样。

庙外的日头开始西斜,陈三眼的铜铃声却迟迟未响。

夜幕降临时,陈三眼是在山道拐弯处出现的。

他的竹篓换了新的,先前那截锁魂草已不知去向,左眼的青布被风吹得掀起一角,露出下面狰狞的疤痕。"江湖险恶,小姑娘,小心点。"他拍了拍衣角的尘土,三瞳在暮色里泛着琥珀光,"明晚子时,青牛山后崖,别带帮手。"

苏岐盯着他腰间晃动的铜铃,突然开口:"你肩井穴的针,还没拔。"

陈三眼一怔,伸手摸向肩井穴,那枚刻着"青囊"的银针正泛着淡金,在他掌心投下极小的影子。"好手段。"他低笑一声,将银针别进袖中,"十年前青囊宗大弟子的针,也不过如此。"

赵虎攥着柴刀的手紧了紧:"小岐,这老小子鬼鬼祟祟的,咱要不......"

"走了。"陈三眼打断他,转身往山下行去。

铜铃声由近及远,像一串被揉碎的星子,眨眼便消失在暮霭里。

赵虎望着山道尽头,喉结动了动:"我们要信他吗?"

苏岐摸出怀里的陶片,残片边缘的焦黑在月光下泛着青,像块凝固的血。"信一半,防一半。"她将陶片贴在心口,玉牌的温度透过两层粗布传来,"他给的断魂香是真的,说的青囊宗秘辛也对得上奶娘的话......但那截锁魂草......"

"锁魂草?"赵虎的声音陡然拔高,"那玩意儿我在血煞门老巢外见过!

前年王猎户被鬼打墙,身上就缠着这邪物——"

"嘘。"苏岐按住他的胳膊,目光扫过山道旁的灌木丛。

那里有片叶子在动,不是风的方向。

药庐的油灯结了灯花,苏岐吹灭后,月光顺着窗纸的破洞淌进来,正好落在她摊开的掌心。

陶片和玉牌并排放着,像两块烧红的炭,在暗夜里泛着幽光。

"系统,启动灵脉引导术。"她闭起眼,按照系统新解锁的口诀运转灵力。

丹田处的热流顺着任督二脉往上涌,流经掌心时,陶片突然发出蜂鸣——那声音像极了青囊宗古卷里描述的"灵脉共鸣"。

玉牌上的纹路最先活过来。

那些她认不全的古字化作金蛇,游向陶片边缘的焦痕,竟将"青囊真诀·初章"几个字补全了大半。

陶片表面浮起层薄雾,接着是一行模糊的小字,像被水洗过的墨迹:「昔年五圣共封蚀心蛊,今四散而一匿,青囊承命守残卷......」

苏岐的呼吸骤然急促。

五圣?

她从未在奶娘的只言片语里听过这个称呼。

难道百年前覆灭的青囊宗,并非孤军奋战?

那"四散而一匿"的,是五圣的传承,还是蚀心蛊的封印?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检测到高阶医道秘文,当前解析度32%,建议宿主收集更多残片。」

苏岐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小字,忽觉指腹一痛——陶片边缘的焦黑里,竟刺着枚极细的银针,针尾刻着"青囊"二字,和陈三眼袖中那枚一模一样。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

苏岐猛地抬头。

月光下,窗纸上映着道影子——是个佝偻的身影,正踮着脚往窗内张望。

那影子的脖颈扭曲得不成样子,像根被折断的芦苇。

"李大山?"她低声呢喃。

三天前,李大山被诡祟所伤昏迷前,曾抓着她的手喊"古庙红伞",此刻窗纸上的影子,正和李大山描述的"红伞鬼"有七分相似。

陶片在掌心烧得更厉害了。

苏岐将残片和玉牌塞进贴身布袋,摸出床头的银针筒。

夜风吹灭了最后一点灯芯,她望着窗外晃动的影子,嘴角扯出抹冷硬的笑——青牛山的线索还没查,这突然出现的"红伞鬼",倒像是有人急着要她分心。

"赵叔!"她提高声音喊了一嗓子,抄起门后的柴刀往门外走,"跟我去村东头看看,李大山家的狗又在嚎了。"

窗外的影子顿了顿,突然窜进了夜色里。

苏岐望着它消失的方向,指腹轻轻摩挲着布袋里的陶片。

系统在识海轻声提醒:「检测到异常灵波动,建议宿主今夜探查村东古庙。」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沾着药渍的粗布衣裳,又摸了摸腰间鼓起的银针筒。

月光落在她发间,将碎发染成银白——十年前那个缩在柴堆里发抖的小丫头,早该学会在黑暗里举着火把了。

村东头的古庙里,传来一声极轻的瓦片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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