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顿时一僵。
周显?徐盈盈认识周显?她难道知道些什么,还是亲眼目睹了周显跟我苟合……
那瞬间,我脑海里浮现出不少可能性。
可面上却伪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似乎听不懂徐盈盈这句话那样。
“你在乱说些什么,什么周先生?”
徐盈盈睁大双眼,茫然地看着我,轻声道:“我回来的路上,碰见周先生了,他穿得跟东家一模一样,我还以为,是姐姐让他这么穿的呢,难道是我弄错了?”
我厌恶地看向她:“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姓周的,下次再敢提,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徐盈盈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又开始不断朝我道歉。
我懒得再看她惺惺作态的模样,直接推门离开。
可就在关上门的瞬间,我就知道,徐盈盈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我们当情妇的,最忌讳把柄在女人身上,尤其是在金主的其他小老婆身上。
徐盈盈今天敢怀疑,明天就敢告状!
我抿唇,脸色极为难看。
两天后,东家带着我跟徐盈盈返程,徐盈盈被安排在了同一个别墅群的另一边里,据说比我这个稍微小点,位置也偏远一些。
方秘书说,这几天东家都在家里睡,听说沈太太,也知晓了徐盈盈的存在,这几天可劲的伺候着东家呢。
我暗笑。
这不是天然的一把借刀杀人么?
过了没几天,兴许是沈太太这道菜吃腻了,东家又跑去徐盈盈那睡了一宿,估摸着闹得特别刺激,东家第二天的早会都推了。
我挑眉,丝毫不着急。
兴许是年轻的身子足够紧致,又或许是新鲜肉体,能够给男人带来新的感官刺激,一连好几天,东家都没回家。
沈太太又独守空闺,摸着小腹等种子呢。
我垂眼,看向方秘书,笑道:“方秘书,你也别跟我兜圈子了,徐盈盈这种不安分的货色,还需要你帮忙瞒着么?”
方秘书脸上划过一丝尴尬。
他纠结了许久,才悄悄对我说,“林小姐,我可是站在您这边的,东家三天两头的往徐盈盈那边跑,似乎这个月,徐小姐的例假,还没来呢……”
呵。
果然是目光短浅的学生妹。
睡几次金主,就敢怀孕,估计是穷怕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大树,也想靠着乘乘凉,打算偷偷生个金疙瘩下来,逼逼宫……
我轻笑,拿出一张卡,重新看向方秘书,“哪里的话,我也不求别的,方秘书,你只要保证这个消息,能被沈太太知道,这张卡,就归你了!”
方秘书下意识吞咽着口水。
过了半晌后,他终于颤颤巍巍地抽走了那张卡,连忙塞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林小姐,我跟您讲的这些事,您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啊……”
“那是自然。”
我笑着,将方秘书送了出去。
就在我转身回房间的那瞬间,我扯唇,脸上冷笑连连,那一刻,我特别期待沈太太知道徐盈盈疑似怀孕时的神情……
自己怎么求都求不来的种,轻飘飘地种在了情妇的肚子里。
就算沈太太咬碎了牙,估计也咽不下这口气吧?
我勾唇,还是年轻姑娘的肚子有福气啊,东家不过是宠幸了一个月而已,就能牢牢在里面生根发芽。
而有的女人,被辛勤耕耘了数十年,还是一胎接一胎的流,成天符水符纸地往庙里求,却还不如一个连大学都没读过的野模有福气。
我就不信,沈太太还能保持住她那高贵傲气的表情!
就当我在别墅里安心过自个儿的日子时,某天,红姐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林青,徐盈盈的死,是不是你动的手?”
我猛地从床上起身,不可置信道:“她死了?”
那头,久久沉默。
我捏着手机的掌心,顿时一片汗湿……
我有想过沈太太会让徐盈盈堕胎,流产,却万万没想到,沈太太竟然直接将徐盈盈置之死地!
“红姐,你快说啊,到底是什么情况?”
过了许久,红姐才冷着声,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凌晨,会所后门那巷子里,徐盈盈被轮了个遍,最后死在那儿了,林青,你敢不敢发誓,这里头没你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