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一软,毫无意识地朝着东家走去,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那样,沉得要命。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走到了东家面前。
他靠在沙发上,眉眼压低,直接抓住我的衣领,狠狠往下一扯,指腹擦过我脖子上的痕迹。
那都是周显吸咬出来的红痕。
东家不是没在我脖子上种过草莓,是男人,都能看出那痕迹是怎么来的!
可就在下一秒,我突然勾唇,狠狠将外面的连衣裙往下一拉,露出里面紧致贴身的乳胶衣来——
没男人不喜欢骚货。
我垂着眼,眸底带着钩子一样,直直地盯着东家,然后凑过去,小声道:“您喜欢吗,嗯?”
那声音,跟野猫挠痒似的,令人欲罢不能。
东家眸底瞬间一沉,他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脖子上的东西怎么来的?”
我咬着沈宗易的耳垂,轻哼道:“还不是因为您忙着跟别人欢好呢,我只能自己扣扣,免得让旁边的姐妹瞧低,还以为我上了转盘,都没人要呢!”
东家听着我婊言婊语,笑了,他直接掐住我的身体,“什么码数的,说啊!”
乳胶衣的码数?
东家竟然连这个都知道,果然……
我兴奋的抬眼,在东家耳边说着悄悄话,眼睛却瞟向了床上的徐盈盈,那一刻,她眼底划过了一丝嫉恨,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我说呢。
干我们这行的,天生就没几个真纯的!
无非是谁比谁更能装一些罢了。
徐盈盈也就是长得好,天生一张小白莲的脸,能把男人哄得团团转,实际上呢,不也是黑心肝的小姐?
我冷笑,当着徐盈盈的面,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直到最后,东家根本没劲再往她身上使了,伏在我身上喘息着,到最后,甚至在我乳胶衣里,硬塞了一张卡。
那卡是金色的,明明没有温度,却异常滚烫。
我恍若无知地抬头,“东家,怎么了?”
“奖励。”
沈宗易揉着我的脸,最后被一通公事上的电话叫走,我帮他整理着西装,就跟他妻子那样,帮他打好领带。
等东家一走,我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干净。
那一刻,我转过身,看向另一张床上的徐盈盈,身为情妇,却一晚上躺在床上没被金主碰,呵……
这可是天大的耻辱。
我们这些女人,生来就是供人欢笑,拿钱走人的,极少有什么完璧归赵的事情,可徐盈盈,一晚上连个漏都没捞到。
她身上的樱桃,甚至还完好如初地放在上面。
我拿起一颗咬在嘴里,都有些干涩了,笑道:“盈盈妹妹,该起床了,再不起来,侍者估计还以为你走错了房间呢!”
徐盈盈抬头。
她眸底有几分不甘,却极好的忍了下来,甚至还能朝我挤出一抹笑来,“姐姐,你在说什么呀,盈盈不懂呢。”
“别装傻。”
我走了过去,摸着她光洁白嫩的脸,笑道:“想跟我争,不如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分本事。”
再怎么说,徐盈盈才年过十八,才成熟老辣,也不过是个刚进社会的学生妹而已。
而我,可是从小在欢场上浸淫多年的骚货。
如何取悦男人这门课,我从来没不及格过,就算是东家这样最难掌控的男人,也经常抛弃发妻,在我这儿流连忘返。
不过是区区一个徐盈盈,我还真看不上眼。
红姐不全力扶持盈盈,也有道理。
一个小姑娘而已,光凭着几分姿色,就想牢牢占据东家情妇的位置,还不够格。
更何况,年纪太小,做事就容易冲动,嫉恨心太重,又惦记着东家的钱,再青春漂亮的身体,男人一旦碰过了,也就那样。
给不了新鲜感的情妇,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我林青能干这么久,就是因为我狠,敢下功夫,能演戏!对着东家演戏,也收放自如,拿捏有当。
想到这里,我有条不紊地当着徐盈盈的面,穿着衣服。
然而,就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
徐盈盈突然抬起眼,相当无辜地问道:“姐姐,你在周先生身下的时候,也这么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