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少?,太少?了。
君郯道:“不妨事。”他动用了些许灵力,脸上?的疲倦之色消失无踪。
君郯恢复了往日的光彩照人,道:“吃过早膳,就同君府之人辞行吧。”
应矜点头:“我听大师兄的。”
“对了,”君郯踌躇道,“还有件事想要麻烦你。”
“大师兄随意,”应矜道,“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是大师兄的要求,我都答应。”
君郯道:“我想让霍龙留在君府。”
应矜思考了片刻,道:“那便让他留下。”
君郯欲言又止,见他丝毫没?提如果没?有霍龙同行,去了天清盟总堂一旦遭遇变故,会面?临无法脱身的风险,君郯头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应矜的魄力。
应矜宽慰他道:“反正带他回天清盟也比较引人注目,我娘多半能看?出他的真身,甚至有可能认出他的身份,所以,能留在君府,我该感谢大师兄才是。”
君郯总算感受到疲惫地?摁了摁眉心。
早膳过后,君家人挽留再?三?,君郯心意已决,执意要走。君赦想到自己昨日还骂过他,今日他便要离开?,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你是在怪我昨日骂你么?”
君郯道:“自然不是。”
“那你为何走得这?般仓促。”
“不仓促了,”君郯道,“我原本打算只待半日就走的。”
“半日,你……”君赦道,“一点也不为做父亲的想想。”
“今后爹在家业上?,要多废心了,”君郯道,“离家狼子野心,那父子二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家丁更是各个都是修行者,爹与他们来往,一定要万分小?心……”
他千叮万嘱,道:“还有,若有位名叫‘霍龙’的男子前来做客,一定要留他久住,就当门客好生招待,美?味佳肴,他都喜欢,也不挑。”
“好好好,看?在你的份上?,只要是你认识的人,爹都好好招待……”见他啰里啰嗦,说些有的没?的,君赦连连称是,突然又有些舍得他走了。
君郯最后道:“他是位厉害的觉醒者,昨日庇护君家免受祸患的人,就是他。”
君赦不说话了,突然偏过头去,吸了吸鼻子,道:“把如此强者留在君家,万一你们遇到什?么事了呢……”
“唉,都什?么时候,还操心这?个呢。您儿子,吉人自有天相。”
“走了。”君郯御剑带着应矜刚走,君家人还守在院中许久未散,经此一祸,那些姨娘们看?君郯的目光都带着无法遏制的敬畏。就在君赦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候,一位黑衣男子从天而降,突兀地?出现在众君家之人眼前。
其他人心头悚然,君赦上?前行礼:“敢问阁下是?”
“霍龙。”
“多谢前辈相救,请受君赦一拜!”君赦双手相贴,环举胸前,躬身行礼。
“无妨,是神女殿下和君郯公子的吩咐。”
“神……”一听就很了不得,君赦脸上?隐隐露出喜色,这?么说君郯身边已经有不错的女子了!
霍龙望向君郯和应矜远去的方向,眼里难掩担忧。
天清盟
天清盟总堂, 位于渤海一处名为“金潭”的海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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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郯带着应矜御剑来到渤海之滨,乘坐帆船来到海岛附近。
海岛仅有一面是海滩,其余三面均是悬崖,地?势前低后高, 易守难攻。
海滩上停靠着?三艘大船, 身着?天青长袍的弟子往来其间, 正在?装载和卸货。
踩在?细腻的沙地?上, 迎面海风习习,君郯深吸了一口咸腥的空气?, 略嫌弃地?瞥了同样从船上下来的离景一眼?。
“坛主。”应矜走到君郯身边,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谁也没想到前日在?岳江楼见过一面后,还能在?去往天清盟所在?海岛的船上相遇。
这离景也是天清盟的人?
离景自见到应矜以来,目光始终不离君郯。君郯早在?上船之前, 就已经换成了淬风的模样, 可这一路上对方递来的视线依旧扎人非常。
口味挺重。
“不知何故,二位似乎对我有不小的成见?”离景上前来,攀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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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何出?此言?如果我没记错, 阁下和我们应该只见了两面。”
“你前日的样子比较好看。”
“盛元宗君郯自然是绝代风华, 可惜死在?了我的手里。”君郯自吹自损道。
“的确绝代风华。”
这调戏的意味不要太明显,应矜脸色微沉, 道:“阁下请自重,不知阁下是何身份,我身边这位,乃是坛主。”
“在?下天清盟镇北堂副堂主, 离景。”
“淬风。”君郯觉得应矜这话有点?意思?,介绍了他, 却?不介绍自己,少盟主的名声不是更响亮吗。
“原来是淬风坛主,失礼了。”离景露出?可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