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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你叫出去说她心悦于你?”没想到惊澜变得正经了,司皇却又不正经起来,死死的拧起眉心,凛冽的眼眸划过一丝不悦。
他的注意力点好像永远和惊澜心中觉得该注意到的地方的挨不到边。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跳河了,而且梦境的真实性,十分之强烈。”惊澜因为本身体质是浅睡的缘故,基本上不做梦,哪怕做梦了,在梦境里头很容易被她自己区分出来现在身处的世界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从来没有一次想今天一样,陷入了梦境就再也出不来的情况。
何况那个梦境实在是太骇人了点,即使没有什么恐怖的画面,但那僵硬身躯的触感似乎现在都还停留在惊澜身上。
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越是这么想的惊澜越是觉得自己方才抱着安宁尸体的手臂变得冰冷起来。
但当惊澜真的把自己的袖子卷上去后却是被眼前的景象狠狠的吓了一跳。
只见本来洁白无瑕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石化,甚至快让惊澜失去了知觉。
“果然有问题。”司皇眯了眯眸子,再也不和惊澜嬉闹,而是一把把惊澜的袖子卷到最高处,想看看石化的程度究竟到了何等境界。
“这是七星毒又复发了吗?”不疼也不痛,甚至没有感觉。
不过惊澜认为,有时候没感觉看在人的眼中也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毫不犹豫,甚至是没有迟疑,说明司皇早就意识到会有这么一天:“对,不过本座没有想到,你的石化会来的这么快。”
“你的意思是,石化现在估计只有我有,而其他人都还没有到达这一步?”惊澜耐心地在自己心底琢磨道,“啧啧,看来我还真的是被上苍疼爱啊。”
几乎什么事情她都是属于首当其冲的那一位,不管是坏的好的。
“没事,你先不用怕,等到后日拿到解药,你的手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不过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让人发觉现在你的异样,更不能做一些太过放肆的动作,若是一不小心动作太过激烈,石化的手臂很容易断裂。”翻来覆去的查看一会儿后,司皇又把原来的袖子给惊澜卷了回来,甚至藏匿的更加隐蔽了些,“而石头断裂的后果你也知道,再也没有重新安上去的可能。”
“连和我一样中了七星毒的人也不能告诉吗?”
司皇道:“那是自然。”
这一点让惊澜很是不解,同样中了七星毒的人为了保证她的安危肯定是平日再看她不爽也会保证她的安全,投鼠忌器,毕竟他们自己也想活命。
“是,你生命的安危肯定是要保证,但你手臂石化断裂了又不会影响到你的生命,只要你不死,你会是什么后果他们才不会管。”司皇一眼看出了惊澜的疑惑,为惊澜细细分析道,“甚至对于某些人而言,巴不得你的手臂就从此作废,再也没有舞刀弄剑的可能性了。”
“啧啧,人心可畏啊。”
感慨到一半的惊澜瞥了司皇一眼,“那你呢?”
“你觉得本座会害你?”司皇不满道,“你放心,就算全世界的人伤害你本座也不会伤害你。”
他的承诺置地铿锵,“本座没有和你再开玩笑。”
惊澜:“……”莫名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从前总觉得司皇这张脸看着会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很糟糕,但今日他这一番话说出来,也觉得司皇莫名变得可爱了些,似乎没有平日的那么惹人厌。
“这是你说的。”干咳一声,惊澜道,“不准反悔啊,至少之后的时间你要负责保护我。”
可能惊澜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这句话中隐隐约约的带了些撒娇的含义。
“好了,睡吧。”摸了摸惊澜的发丝,司皇哭笑不得把对方重新搀扶着躺下,自己也跟着躺在了惊澜的旁边闭上了双眼。
惊澜迷迷糊糊的,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随后一想——的确不对啊!怎么突如其来的还是让司皇就这么名正言顺的睡在了自己的床上。
想是这样想,困意来袭的比她预料中还要快,以至于惊澜只是嘟囔了几句,最终还是抓着司皇的衣领,安然睡去。
……第二日的清晨,这绝对是惊澜度过的最糟糕的一个早晨。
大厅中,众人正在独自的吃着自己的早饭,预备吃完这一顿后就马上收拾行李出发,可唯有惊澜不是这样,她双手耷拉在身体的两侧,自己则是被动的要接受司皇的投喂。
“风行,你自己没手吗?怎么现在连吃饭都要司皇前辈给你喂。”紫月心看不下去了,本来喝的皮蛋瘦肉粥在看到惊澜和司皇这一幕起也变得索然无味。
“好了好了,快些吃完快些出发吧。”风琼则还是在一旁依旧当着自己的和事佬,示意紫月心不要多事。
可不是,现在风琼已经完完全全的确认风行和司皇前辈二人是断袖且在一起了,互喂(?)早餐搞不好只是他们各自的一个情趣,不好由作为外人的他们来进行发言和批判。
“这让我怎么吃,司皇前辈,你也愿意就这么肆意的让风行给踩在脚下吗。”一看自己说的话得不到惊澜的回应,紫月心干脆把目标放在司皇身上。
“他昨晚和我打赌输了,说要当我三天的小厮,什么叫踩在脚下啊,玩个游戏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允许吗?”惊澜不慌不忙的把最后一口粥喝完。
虽然她自己心理这样被司皇这么亲密对待也是拒绝的。
可是没有办法啊!总比说出事情的真相再让自己被紫月心针对的好,今日一大早起来,惊澜就发现自己手臂上的石化程度比之昨晚还要更加厉害些。
没有办法,这才在早上和司皇商量了这么一个对策,借口大抵也就是说两人大打赌,司皇输给了惊澜,所以才只能委委屈屈的伺候惊澜三天。
“什么赌,我不信司皇前辈居然也有输给你这种人的一天。”冷哼一声,紫月心听了解释还不依不饶,非要纠结个对错,“不过司皇前辈你也不用担心,风行,你昨晚和司皇前辈打了什么赌,不妨说出来,说出来后我帮司皇前辈取得胜利。”
不知道说什么的惊澜和司皇面面相觊了一眼。
这该咋办?
他们今天早上可没有把这个结局给想到啊,自然也就没有做好相应的措辞准备。
“赌约是……是……谁先睡着。”惊澜也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有时候词汇的确蛮缺乏了点,编出来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谎言。
果然,出口的一瞬间就被紫月心质疑:“啊?”
“罢了。”顺利的把碗里的最后一口粥给惊澜喂完,乐在其中的司皇并不想惊澜和紫月心那样心情糟糕,他从空间项链取出手帕擦了擦手,顺便又拿起一张纸巾亲密的为惊澜擦了擦嘴,在惊澜的愤恨和紫月心吃惊的眼神下缓缓道,“并没有什么大碍不大碍,总之愿赌服输,你们东西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的话,马上就要启程了。”
“嗯。”安宁在一旁笑着道。
她对司皇也抱有好感,不过并没有和紫月心一样,不论对待和司皇亲密的异性还是同性全部都是以吃醋相待,安宁甚至觉得司皇和惊澜的这一个相处模式非常的顺眼也非常的和谐。
“安宁,你,你昨晚睡得好吗?”而看到安宁说话了,依旧被昨晚那个梦境折腾了一宿的惊澜也开口小心翼翼的询问安宁道,唯恐安宁那里也发生了和她一样的事情。
“还行啊,怎么了?”安宁浅笑道。
“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安宁想了想,似乎在脑子当中认真的搜索了一番,“貌似没有吧……记不太清了,我对于我的梦境基本上只记得一些片段,哪怕有什么特殊的过了一会儿也就忘得一干二净没有半点印象了,怎么了。”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看到你眼角下的乌青,我还以为你昨晚没有睡好。”挤出来一个笑容,惊澜随便找到了一个借口敷衍了事道。
“说到眼角下的乌青,风行你的似乎还要比我严重些吧,怎的,你昨晚没睡好?”安宁也关切的询问着惊澜。
“对啊,刚刚不是说了吗,和司皇打赌,谁先睡着谁就输,我撑了一晚上,当然有黑眼圈。”惊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万万没想到这个借口居然还是万能的,什么地方都能被安上回答。
“咱们今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熬夜对你自己的身子也不好。”安宁如同知心姐姐般对惊澜语重心长道。
“嗯嗯,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惊澜忙忙点头受教。
同理,她也希望像昨晚那样的梦,以后也千万别在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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