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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哦。”其实只是想偶尔矫情一把的惊澜没想到上苍连个矫情成功的机会都不给她,从善如流的把手的位置对跳了一下,惊澜继续在原地装着深沉。
风琼:……
……
“风行,风行。”准备前去刀锋剑林的前一晚,惊澜正准备好好的补眠一觉,哪里知道眼睛还没有闭上,外面已经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安宁?”睁开双眸,惊澜心里划过一丝诧异。
这么晚了,安宁怎么突然找过来了,把油灯点燃,惊澜朝着自己床对面那张床铺上的司皇看了一眼,对方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好像睡得很沉,平稳又均匀的呼吸声在惊澜耳边回荡。
“难得看到你睡的这么平稳的模样。”惊澜惊奇不已,偷偷的凑在司皇身边蹑手蹑脚的戳了戳对方的俊脸,对方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触碰他,好看的眉眼蹙成一团,但是却并没有醒来。
真的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这躺在床上的人真的是司皇吗?
惊澜心里又好笑又新奇。
不过也没有继续去折腾对方了,安宁还在外头叫着自己了,把一盏油灯提在手上,惊澜披着一件外袍就开了门。
“安宁,这么晚了你过来干什么。”看到安宁穿的很是单薄,惊澜眨了眨眼,连忙就是像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给对方穿上。
“不用不用看,我不冷,你赶快披好吧,小心着凉。”看到惊澜的举动,安宁连连摆手,把衣袍给惊澜塞了个结结实实,“我今日偷偷叫你出来,是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惊澜好奇道。
“嗯……能不能走远点,这里感觉氛围不是太好。”在周围左右四下的打量了一圈,安宁小声的提议道。
“你要说什么具有重大意义的话啊,居然还需要一个氛围。”弯了弯唇角,惊澜笑了,不过也没有拒绝,“那好吧,如若你今天实在睡不着想要找个人陪你说说话,那我就只好是只能舍命陪美人了。”
惊澜嬉皮笑脸的占着安宁的便宜。
“看看你。”安宁娇嗔道,“这么大个人了还没有一个正经,走吧,咱们去湖那边。”
“好。”
提着油灯,以防安宁看不清路,惊澜特地的加快了脚步和安宁同行。
“风行,你……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吗?”没想到走着走着,安宁在旁边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这一句话差点让惊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个开头是个什么意思,不会安宁下一秒就要向她表白了吧……这可不行啊!她不过只是女扮男装而已,安宁这么大好的一个姑娘她可不能糟蹋对方啊。
“安宁你……”
“你不用先说其他的什么,你就回答有和没有就可以了。”安宁伸出食指悄悄的抵住惊澜准备开合的嘴唇,低下头羞赧道。
“没有。”惊澜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先说了实话,再看安宁的表现,“不过我……”
“没有就好。”可是安宁堵住了惊澜的嘴,似乎不想听惊澜说后头的话,“没有就说明我还有机会。”
越说安宁的脸也是羞红了一片,整个人也是用羞涩的眼神朝惊澜望来。
“不不不安宁,如若你是想与……与我在一起的话,不妨还是自己思虑一下吧,你说其实我这个人吧,也没有其他特别好特别过人的地方的,整个人大大咧咧不说,对女子也不是非常的温柔,何况我一心向武,你跟着我日后一定会吃亏的。”
惊澜不是不喜欢安宁,可安宁这个表现真的很让她吃不消啊。
同时惊澜也有些奇怪,安宁平日里不是一向都对司皇青眼有加吗,惊澜甚至还因为这件事偷偷的在内心不爽过,但也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安宁居然会看上自己。
“哪有,你太过贬低自己了,你在我心里英俊又潇洒,为人也很靠谱,更是刀子嘴豆腐心,给人一种安全感。”安宁则是摇摇头,甚至轻轻的用小指头勾起了惊澜的手。
惊澜被这个小小的小动作完全给吓到了,忙就是丢了油灯朝后猛地退了一大步。
安宁见此瞪大了秀眸,似是不明白为何惊澜的反应如此之大,泪花在她眼睛打转,安宁哽咽道:“你,你这般厌恶我吗……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所以不喜欢我。”
“没有的,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我只是觉得……我们做朋友更好一点。”惊澜拼命的摇头又要过来拽安宁。
没想到下一秒安宁就是一副受到屈辱的悲愤形态:“够了,不要再欺骗我了,既然在一开始就不喜爱我,为何还要给我期待,你这样的人,最差劲了!”
说毕,刚好他们二人又来到了兰陵学院的池塘边,趁着这个机会,安宁挣脱开惊澜预备过来拉她的手,整个人猛地就是一下跳入了冰冷的池水中。
这可把惊澜吓得不轻,三步并成两步在池水的岸边大声叫道:“安宁!安宁!”
接着自己也是噗通一声跳入河中,打算把池子里头的安宁救起。
可是等到救上来的时候,安宁温暖的身子已经变得僵硬冰冷。
“安宁!”
“安宁!”
强烈的自责心在一瞬间闯入了惊澜心中,惊澜拼命的摇晃着安宁冰冷的身躯,企图把对方重新救活回来,哪怕时间倒转回到一开始都行,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在那个时候,她干脆就直接一口答应了安宁好了。
“安宁!”
“安宁!”
“在你心里安宁的位置到底有多重要,本座已经听你喊了快一个晚上了。”不料,耳畔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惊澜费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猛地一睁开眼,发现在自己眼前,司皇正斜躺在自己床边撑着脑袋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你……你是司皇?”惊澜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有想到方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只是一个梦境,她不敢置信的掐了掐司皇的脸,“你怎么突然间就醒过来了,不是刚刚还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吗?”
扯了扯嘴角,司皇本来还扬着的唇角一下子耷拉了下去:“把本座比喻成猪,你还真是敢开口啊,也不知道是谁才真正和个死猪一样拼命的说着梦话,不论别人怎么喊也喊不醒。”
“梦话?梦!?”惊澜讶异的瞪大了眼睛。
刚刚的一切原来只是一个梦。
意识到这一点的惊澜讶异过后就是长长吁出了一口气,她转过身去拍着自己的胸膛安慰自己道,“吓死我了,还好是个梦,否则我非要愧疚死去。”
“你梦到了什么?”皱着眉头,扳过惊澜的脸,司皇强迫着惊澜看着自己。
一巴掌打下对方禁锢着自己下巴的手,惊澜道,“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是我做个梦都要被你逼迫着强行向你禀告了吗?”
司皇的耐心有限:“快说。”
“哼。”惊澜偏偏不吃对方这一套,她转了转眼珠子,灵机一动摊手道,“我梦见你了,你和一头死猪一样,睡得很香。”
反正她说的也是事实。
司皇:“……”
“你爱信不信。”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发现仍旧处于黑夜的惊澜慵懒的打了个一个哈切,预备回头过去再补眠一下,好为明天做着充分的精神准备,“我困死了,先睡了,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赶快滚去自己的床吧,不要一天到晚的赖在别人床上,第二天被其他人发现,谣言又要遍地走了。”
“清者自清。”
“呵呵。”惊澜背对着司皇冷笑,“是啊,你当然是清者自清,反正被骂的人不是你,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一个被‘不要脸’的我缠上的受害者。”
拍拍惊澜的脸,看到惊澜要睡下去的模样,司皇赶紧把惊澜弄醒:“先别睡,本座觉得你刚刚那个梦有诈,你到底梦见什么梦境了,为何说又有本座又有安宁,且最后叫安宁的名字还叫的那么撕心裂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行啊,我白天天天想着安宁晚上才会梦到她的,不过就是做一个梦说一些梦话而已,你哪来那么多阴谋论啊。”被司皇吵得不耐烦,惊澜气的差点就是顺手一个枕头朝对方脸上砸去了。
“可是你要想,方才本座不论怎么叫都叫不醒你,何时你的警觉性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索性在你旁边的人是本座,能够保你安然无恙,若是换了其他人,杀了你的可能性都有。”司皇严谨道。
他是真的很严肃的在对待这件事情。
毕竟这件事不论从哪方面看,他都不觉得惊澜遇到的是一件小事情。
惊澜:“……”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马上就是警醒的坐直身子,惊澜咬了咬下唇:“你说的也是,我方才的确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噩梦,我梦见安宁把我叫出去说她心悦于我,然后我不答应,接着她就跳河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梦境实在是太真实,才让惊澜在最后担心害怕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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