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昭贵妃苏枕月诞下小阿哥后,紫禁城内外一片喜气洋洋,唯独和亲王府内,弘昼捏着酒杯,一脸忧郁地叹气。*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王爷,您这都喝了三壶了……”贴身太监小顺子战战兢兢地劝道。
“你懂什么?”弘昼一拍桌子,醉醺醺地指着皇宫方向,“皇兄都能接受傅恒那小子,凭什么不能接受我?”怎么还带歧视的呢?他差傅恒哪里了
小顺子吓得一哆嗦:“王爷慎言啊!这可不能瞎说。”这是他能听的吗?他不会被灭口吧?呜呜呜…
弘昼冷哼一声,瞧不起他这怂样,仰头灌下一杯酒,眼神迷离:“本王哪里比不上傅恒?论身份,我是皇上的亲弟弟;论才华,我写的诗连翰林院都夸过;论相貌——”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自信点头,“本王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小顺子要是可以的话他都想流下漫画的三条黑线了:“……”王爷,您是不是对自己的认知有点偏差?
翌日,弘昼顶着宿醉的脑袋,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宫了。*a\i′t^i~n/g+x^i^a`o^s·h¢u~o^.^c\o!m*
“皇兄!臣弟有事禀报!”他大步迈进养心殿,理不首气也壮的看着皇兄。
弘历头也不抬:“说。”
弘昼清了清嗓子:“臣弟觉得,既然皇兄能容得下傅恒,那不如……再多容一个?”
弘历手中的朱笔一顿,缓缓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弘昼你这是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了?
弘昼理首气壮:“就是,既然傅恒能去景仁宫,那臣弟是不是也能……”
“砰!”弘历首接抄起砚台砸了过去。
弘昼灵活一闪,砚台砸在柱子上,墨汁西溅。
“皇兄息怒!”弘昼连忙后退两步,“臣弟只是觉得,贵妃娘娘那么温柔善良,多一个人照顾她不是更好吗?”
弘历冷笑:“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朕脾气很好?”
弘昼:“……”不,我觉得您想砍我。
被皇兄轰出养心殿后,弘昼并未气馁,反而斗志昂扬,没事,他还有一计。¢p,o?m_o\z/h-a′i·.?c~o^m.
“小顺子,去,给本王准备几套侍卫的衣服!”
小顺子:“王爷,您该不会是想?”
弘昼邪魅一笑:“本王要夜探景仁宫!”
当晚,弘昼穿着一身侍卫服,鬼鬼祟祟地翻过景仁宫的墙,刚落地——
“砰!”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弘昼:“……???”
琴瑟举着空盆,面无表情:“王爷,娘娘说了,您要是再敢翻墙,下次浇的就是滚水。”
弘昼抹了把脸,委屈道:“本王只是想见见贵妃娘娘……”怎么还带泼人的呢!
琴瑟:“娘娘还说,您要是敢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告诉皇上,您偷看宫女洗澡。”
弘昼:“……”本王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为什么本王自己不知道。诽谤我啊!她诽谤我啊!
一计不成弘昼还有一计,硬闯不行,他决定智取。
“来人!快传太医!本王病了!”他躺在床上,虚弱地咳嗽。
太医匆匆赶来,把脉后一脸困惑:“王爷,您脉象平稳,气血充足……”
弘昼:“胡说!本王明明浑身无力,头晕目眩,必须……必须让贵妃娘娘亲自照顾才能好!”
太医:“……”嘿呦?您这病还挺挑大夫啊?
消息传到景仁宫,苏枕月正在逗永宴玩,闻言冷笑:“病了?行,本宫亲自去看看。”
弘昼听说贵妃要来,激动得从床上蹦起来,赶紧整理衣冠,摆出一副虚弱模样。
苏枕月踏入和亲王府,弘昼立刻"虚弱"地伸出手:“娘娘……臣弟……咳咳……”
苏枕月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王爷既然病了,本宫特意带了药来。”
弘昼感动:“娘娘果然关心我!”枕月这么关心我,是不是这事就成了?枕月是不是要同意了?
苏枕月:“这是巴豆粉,专治王爷这种'相思病'。”
弘昼:“……???”什么东西??你说这是什么东西???苏枕月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最终,弘昼的"争宠计划"以失败告终,还被弘历罚去守皇陵三个月。
临行前,他泪眼汪汪地拉着傅恒的手:“傅恒兄,你是怎么让皇兄同意的?教教我!”
傅恒嘴角抽搐:“……王爷,您还是放弃吧。”
弘昼不服:“凭什么你能去景仁宫,我就不行?”
傅恒叹气:“因为皇上知道,我和枕月是真心相爱的。”
弘昼:“本王也是真心的!”
傅恒斜睨:“你看着你府里的福晋和格格再说一遍。”
弘昼:“……”可恶!若是我早点遇到枕月我也能洁身自好不碰女色的。
三个月后,弘昼从皇陵回来,整个人沧桑了不少。
小顺子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您还惦记贵妃娘娘吗?”
弘昼深沉地叹了口气:“不,本王悟了。”
小顺子:“悟了什么?”
弘昼:“今生遇到的太迟,没关系,本王下辈子绝对会比他们更早一步遇到枕月的,还不会让他们见枕月一面。”说着还邪魅一笑,似乎觉得自己很机智。
小顺子:“……”这就是王爷你悟的吗?果然是对你期望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