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死人身上解下来的,而且是千年古尸。*a\i′t^i~n/g+x^i^a`o^s·h¢u~o^.^c\o!m*”
肖义权看一眼,非常肯定的点头:“成公子,你回忆一下,你的腿,是不是得到玉带不久,就开始出毛病了,先是莫名的发凉发麻,后来慢慢的就不能走了。”
“好象是哦。”成昆想了想:“两年前吧,我得了这根玉带,说是玉带围腰,升官发财,我也开心,就当腰带系着了,也就是那时候,慢慢的,脚就不行了,确实是先发凉,后发麻,再后来,慢慢的就没知觉了。”
“那就是了。”肖义权道:“这是尸邪,不是玉带围腰,是尸气如箍,把气血箍死了,气血不通,就不能走了。”
“真是这样啊。”成昆又惊又怒又怕,立刻把玉带解下来。
“你等一下。”肖义权拦住他:“家里有盒子没有,要木头的。”
“应该有。”成昆立刻叫佣人:“找一个,找个木头盒子来,找不到就去买。”
他又问肖义权:“大小呢。”
“大小无所谓。”肖义权道:“箱子也行的。”
佣人去找了一下,还真找了一个木头盒子来。
肖义权把盒子打开,自己站起来,捏一个诀,道:“成哥,你把玉带解下来,放到盒子里。”
他神情凝重,一手立在胸前,一手成剑指,指着盒子。?完′本,神*站* *首,发*
最神奇的是,他这么一站一指,马千里和成昆都觉得身周突然有凉气袭来,仿佛空调突然靠近了,对着吹一样。
本来他一脸的农民红,成昆是真信不过他,可这姿势一摆,和影视中的高僧高道一模一样,再又突然凉风袭体,成昆顿时就凛然一惊。
他坐直身子,把玉带解下来,轻手轻脚的放到盒子里。
肖义权把盒子盖上,剑指指着盒盖,口中念诀,念了十多秒,这才收手,把盒子拿起来,远远的放到屋子的一角。
神奇的是,他一走开,那股袭体的凉气立刻没有了。
这种清晰的感觉,比什么言辞都有说服力。
马千里成昆对视一眼,眼中都是即惊且讶。
肖义权把盒子放到屋角,转回来,仍是那个姿势,一手立在胸前,一手捏成剑指。
他剑指对准成昆,道:“放松,不要紧张。”
说话间,成昆只觉一股热气透入腹中,就仿佛腹部开了个口,灌了热水进来。
那股热气沿着双腿往下,一直到脚掌心,而且越来越热。
成昆又惊又喜。
他这脚,不像马千里那么冰冻,但这两年也一直没热过。
三分钟左右,肖义权道:“成公子,站起来。~x/w+b!b′o¢o?k_..c/o`m,”
“啊?”成昆愣了一下。
他坐轮椅已经一年多了,双脚没有知觉,根本站不起来的。
“站。”马千里起身,托着他腋下。
成昆试着站起来,突然发现,双脚有知觉了。
“咦?”他讶叫一声,试着推开马千里,居然自己站稳了。
马千里惊喜:“嘿,能站了啊。”
“确实能站了。”成昆狂喜。
“走两步。”肖义权还是剑指指着他。
“哎。”
成昆这个信了,试着迈步,确实有知觉,能走。
他连走几步,越走越快。
肖义权收了剑指:“做几个上下蹲试试。”
成昆果然又做了几个上下蹲。
“没问题了。”肖义权吁了口气。
“邪气解了?”成昆惊喜的问。
“基本解了。”肖义权道:“你运气好,是做皮带用,晚上睡觉,是脱掉的,要是晚上睡觉也系在腰间,那就没救了。”
“我确实晚上睡觉是脱掉的。”成昆惊喜:“也有人说让人一直系着呢,还好没听他们的。”
马千里道:“有些家伙的话,就听不得。”
成昆点头,问肖义权:“肖神医,我这个完全没问题了?”
他先前半信半疑,这时神医两个字就冲口而出了。
“基本没问题了。”肖义权道:“不过邪气侵入了双脚经脉,要完全排出去,要吃一段时间的药才行,这个不难的,随便找个中医就行。”
“还找什么中医罗。”马千里叫:“就是你了。”
成昆也连连点头:“对啊,肖神医,就请你给我开个方子啊。”
“行。”肖义权这话本就是以退为进,这时当然也不会拒绝,拿了纸,写了一味药:独活。
“就这一味药,一斤的量,二十斤酒,要五十度以上的高度酒啊,泡着,每天睡前喝一小杯,五钱到一两吧。”
“然后喝掉一斤掺一斤是不是?”马千里插嘴。
“对的。”肖义权道:“和马哥你那个一样。”
“要吃多久啊?”成昆问。
“吃到明年立春吧。”肖义权道:“明年立春后,我再帮你看看。”
“那就拜托肖神医了。”成昆道谢。
“叫什么肖神医。”马千里道:“我以后是拿他当兄弟的,成杆子你看着办吧。”
“那也是我兄弟。”成昆道:“肖老弟,我托声大,也叫你一声老弟。”
肖义权便笑着叫了一声成哥。
成昆大喜,道:“拿酒来。”
又问:“可以喝酒吧。”
“当然可以喝。”肖义权道:“你这个经络封闭了一段时间,喝酒反而有好处,别喝醉就行。”
“太好了,拿酒来。”
马千里也兴奋的道:“今天我们算是桃园三结义,必须得好好喝一杯。”
肖义权却道:“酒先不喝吧,我得先处理一个这条玉带。”
他这一说,马千里成昆全都凛然。
成昆道:“对对对,这个玉带要处理一下。”
肖义权道:“这玉带的玉其实还可以的,我处理完后,再给成哥你送过来。”
“不要。”成昆直接跳了起来:“肖老弟,你做好事,千万别送回来了,处理过后,直接扔了吧。”
“是啊。”马千里也一脸惊怕的样子:“这种死人身上解下来的玩意儿,即便处理过,无害了,它也晦气啊,千万别沾。”
“拜托。”成昆对肖义权拱手。
“那行,那我就不送回来了,我先走。”肖义权说着,走到屋角,左手捏个诀,右手剑指,对着盒子一指一挑,那盒子直接跳起来。
成昆马千里在一边看着,眼珠子齐齐瞪圆。
盒子不重,但这么凌空跳起来,可就太邪了,他们全都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肖义权托了盒子,回头对成昆马千里一点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