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与姐姐的不一样,姐姐的胸脯与他不一样,也不像他有喉结。′d-u¨s_h,u′8/8..\c?o′m_
可他们是姐弟,不應是极为相像的吗?为什么他们差这么多……他们难道不是亲姐弟?他好伤心。
后来,他无意间从学堂里的公子手里拿到一本春宫图。
他更加不明白。
为何画中男女总是纠缠,为何非要那样做。
公子告诉他,这样是代表双方很亲密。
他与姐姐很亲密,他们还是亲姐弟,他们也要做吗?
要吗?
这种事,姐弟不是最为合适吗?
后来,有人告诉他那是不伦,是禁忌。
他们不该那样做,他们是姐弟,不能亲密。
凭什么?
可三纲五常,又的确实实在在地影响了他。
欲望,是不耻的。
不仅不耻,还不伦。
因为他的欲望只与她有关。
如果他们像父亲母亲那样只是表亲,他是不是就能大胆些呢……他也不知道。
她现在竟然说他骚。
……他真的很骚吗?他只是照书里那样,脱光衣服爬上她的床。
他只是想要她的喜歡。
“我喝了避子药,你给姓沈的配的那种……一模一样的。”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所以、所以……”他不信她不明白。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说出那种话。
那种疯狂、难以启齿的:“你可以用我……就像用他那样,把我当作他就好了……不,我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他晒伤的面颊浮现出红晕,愣愣低下脑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哂笑,“用什么?”
他豁出去了:“用我的身体,用我!你想怎么用都行,姐姐,我不是你的小猫吗……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乖乖。′s′y?w?b+o~o!k..,c,o*m_”
“你让我变得如今这般放荡,你不打算负责任吗?”
“那只是一个游戏,你什么时候就成我的小猫了?而且你很放荡吗?一般吧,我见过更骚的。总之能不能不要自以为是。”
“游戏?”
他錯愣道:“你只把那当作游戏?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着急,骗我说中毒,那样玩弄我……你也那样玩姓沈的吗?”
“对……你也那样和他玩。”他咬牙,“我都听见了。”
“姐姐,我们不是姐弟吗?我们在一起相处十几年,他与你在一起才不到半年,他可以插进去,为什么我不能?”
说着,他双手紧紧环住她腰肢,埋在她半敞的胸口,嗅她身上香气。
她没挣扎,好笑地说:“我什么时候说不能了,方临,我根本不在乎。”
“但你想要姐姐的身体,就要付出相應的代价。你觉得父亲母亲……知道你强迫嫡姐苟合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眸色一暗。
背上还有被打出来的红痕,因他在侯府门口发疯。
嫡母一直很抗拒他与她相处,总是防着他,方临从前不知道嫡母在防什么,又为何要防。
明白的那刻,他已经越界。
“你是单纯想要我的身体,还是想要姐姐怀上你的孩子?”
都不是,他只是想要她的爱。
怎么才能有爱,方霜见与沈知聿是亲出来、做出来的,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他们也这样好了。
但他太高看自己,自从他在侯门口出言不逊后,方霜见就没那么喜歡他了。
她早就想报复他,自然不会放过送上床的机会。
姐夫不在的夜晚,他又做了姐姐的小猫。¢优^品?暁-税·网\ ,哽+辛′最,筷`
只是,她不似从前那般温柔,也不夸他了。他舔得不好,她会用最恶毒的词骂他,还揪他头发。
拧他耳垂、扇他耳光、掐他脖子……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了,一步錯,步步错,他们之间只能够是这样的关系。
如此不堪的关系。
不期而然,沈大人回来的比计划中的早。
清晨两人还躺在床上,门口珍珠便来说:沈郎君今日休沐,回侯府想要见小姐。
方霜见忙将方临摇醒,急匆匆穿衣服。
“快,跳窗出去,跑快些,别被侍卫抓住了。”她将外衫塞给他。
他哑声答:“好!”
她理好床铺,拾起地上的软鞭、玉笏,还有不知何时脱掉的肚兜,一股脑塞进妆匣,穿好衣物去开门。
“知聿,回来啦。”
男人墨发由一支简单的羊脂玉钗挽起,几缕发絲垂在额前,双眸清亮,眼下略有乌青。
墨蓝色的交领长衫,恰好与她身上水蓝色的睡袍相配。
“嗯……”他颔首,提起手中糕点,“我去买了茶糕,夫人尝尝,若喜欢我下次还去买。”
“……你买的肯定好吃。”她接过糕点。
“用早膳了么?”
“还没,”他跟在她身后,“夫人是……才起床?”
“我帮夫人梳妆吧,等会儿和夫人一起用早膳。”
梳妆台前也亂的很,首饰随意摆在桌上,铜镜雾蒙蒙的。
她记得自己昨晚分明没在梳妆台这折腾,怎么这么乱?难道是玩过火记忆错乱了?
她坐在椅上,沈知聿为她梳理发絲,极为专注。
手艺肯定比珍珠要差一点,但细心,每一缕发丝都梳到,不像珍珠那样总马马虎虎留几缕头发没扎好。
“玉笄好像放床上了,”她摸摸光溜的发髻,“知聿,你拿过来吧,那支玉笄好看,显脖子纤长。”
“好。”
他放下梳篦,转身走进内室。
床铺稍显凌乱,枕上还有浅浅印迹。
他长叹一声,抚平印迹,在枕头下没找到玉笄,又掀开被子。
“找到了么?”
淡粉的合欢花床单上,躺着一支玉笄,一条黑金腰带将其牢牢缠住。
床铺并不平整,与软枕同样,满是混乱的痕迹,皱得不成样子。
“找到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拨开腰带,攥紧那支玉笄,手背筋骨将纤薄的肌肤绷得泛白。
第34章
方霜见正挑耳环,抬眸看见铜镜里渐近的身影,将手里的点翠钉珠耳环放回妆匣。
“怎么找这么久?”她不是将床铺收拾干净了么。
他站在椅侧,弯下腰轻吻她頰畔,附耳道:“我好想你……夫人,你想我吗?”
“想,特别想。”
她抽回他手里玉笄,插在发髻,唇角猝不及防地被親了一下。
唇瓣上的胭脂晕开,她抿了抿唇。
他伏在她肩头,温热的吐息噴洒在她脖间。
好想,特别想。在司礼监的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想她清晨起床梳妆的模样,想她傍晚在浴盆里沐浴的模样。
他还会想到她歡好时的温
侬娇语,想她倚靠在自己肩头,却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在他不在时靠在别人的肩头。
他无法不去想她歡好时的模样。
“你做什么?”
口脂才涂好,他就是故意惹她。
“我们三天没见了。”
他每晚都捧着那只鸳鸯玉佩,看到深夜。
她在寂寥无人的夜晚做些什么呢?
是每晚都在做,还是只是昨晚……有区别吗。
卿卿,这就是你说的偷情吗。
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需要一个慰藉,换誰都一样。
可你不是说我与他们不一样吗,你不是说我最厉害、最特别。
你又撒谎。
我早就不信。
梳妆台上的胭脂粉黛被拂落在地,她被抱到台面坐下,冰冷的台面緊贴腿肉,她脚尖颤栗。
“你又发什么疯?大早上……”
粉里泛白的齿痕印在腿心,显眼夺目。
“嘶……”
男人直起身,埋在她颈窝,密密麻麻的吻从锁骨一直到胸口浑圆。
没有痕迹。
他轻笑一声,舌齿将软肉吮吸到泛紅,双手褪下她外衫。
手臂上也没有。
他眸光跃动,吻她臂上小痣,顺着手臂青筋一直吻到手心,轻咬她指节。
酥麻之际,她低头去瞧他痴狂的神情,眉心微蹙。
他似乎在……确认什么。
“怎么了?”
他不说。
掰开她双腿,沉默地看着。
姿势有点奇怪,凉飕飕的。
她伸手抚摸他脸頰:“想要吗?现在也不是不行。”几天没做,他这么一折騰,她倒来了兴致。
他错愣抬头,眼眸湿润。
“霜见……”你也会与旁人这样说吗?单是想想,他就心如滴血。
他不大度,一点也不。
见他哭,她脑袋发懵,下意识抱住他,轻抚他脊背。
“怎么了?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以听听么?”这样的话术,用在男人身上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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