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守在门外的胡妈妈过来敲门了,宋韫枝才从那眼尾泛红的灭顶的快意中抽出。*卡,卡-暁!税,徃_ ,唔/错?内¢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从未停止过的杏事,在他抽身离开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空虚,身体开始叫嚣着,不要让它离开。
指甲掐着胳膊的宋韫枝咬下舌尖,待刺疼传来才压下求他继续的念头。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也厌恶这样的一具身体。
对比于她的狼狈,一如正人君子的陆淮取来沾湿的帕子为她清理干净后,也吓得宋韫枝又羞又恼的推开他,眼尾泛红的怒斥着,“你做什么,你给我出去。”
“我帮夫人清理干净,这样就不会难受了。”唇边染上潋滟水色的陆淮抬起头,随后取出一形如臂粗的物什向她走来,哪怕他一个字都没有说,都能令人感觉到他说了什么。
“枝枝也不想它被发现吧。”亲自为她穿上裤子后的男人又亲了亲她的唇角,“夫人如今的模样,甚美。”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第35章 第35章我希望嫂嫂和我夫君保持……
听闻病了许久的丞相夫人今日也会来参加宴会,连带着不少人都提前到场,有些上次没有见过她的人,更是伸长着脖子往里瞧。
被大部分目光所注视着的宋韫枝觉得她们不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单薄的衣服看穿她
内里的□□龌龊,哪怕她身上穿了衣服,她仍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游街行走的罪犯。
更害怕那东西掉出来该怎么办。
顾清挽瞥见她神色不佳,难免关心的询问,“嫂嫂,你的身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习惯和人接触,也担心会被看出异样的宋韫枝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咬唇忍着那抹不适的摇头,“没有。*卡,卡-暁!税,徃_ ,唔/错?内¢容`”
“若是身体还没养好,嫂嫂理应得要在屋里好好休息才行。”顾清挽私心里并不希望他们两人见面,只恨不得大伯永远不要让她出来,把她当成一件美丽的摆件关在屋里才好。
并不知她心中所想的宋韫枝以为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心怀感激,“我来行宫就一直在屋里不出来走动,要是在闷下去,只怕没病也得要闷出病来。”
而她今日出来,也是存了私心的,随着天气逐渐转凉,也到了启程回城的时候,她在行宫都难以逃出去,要是回到他一手遮天的陆府,只怕和齐天大圣孙悟空逃出佛祖的五指山一样痴心妄想。
两人说话中,忽听宝瓶门处有人高呼喊道:“淑妃娘娘驾到!”
一干宫人呼啦啦跟着跪下后,宋韫枝的视线也顺之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浅粉宫装的女人正在宫人的簇拥下走来。
在淑妃出现的那一刻,瞳孔紧缩的宋韫枝惊觉对方容貌竟和她有着三分相似,她又想起来了对方还喜欢绣球花,刹那间她听到了心脏在剧烈跳动的声响。
原来他一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为宫中娘娘,难怪陆淮那个疯子不敢将人囚禁在院里,看来他就是个只敢对女人下手,欺软怕硬的孬种啊。
淑妃自是注意到了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瞧见她的那张脸后,唇角含笑着询问身旁人,“这位姐姐倒是第一次见,不知是哪位大人的夫人?”
永安王妃回道,“她啊,是陆相的夫人,这不来行宫病了好些天,如今病好了怎么也得要出来走动走动。”
淑妃来到她面前,眼底带着一抹轻藐,“原来你就是陆夫人啊,果真是个美人。”
宋韫枝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味轻藐,长睫微垂落下一片阴影,“臣妇不过薄柳之姿,如何比得上娘娘盛颜仙姿,瑰姿艳逸。`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手持美人夏花如意团扇轻扇的淑妃唇角微勾,“你们瞧瞧,陆夫人这张巧嘴儿倒是会说话。”
“臣妇不过是实话实说。”宋韫枝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参加这些宴会,哪怕她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因为总会有看眼色的夫人说她感兴趣的话题,或是将不冒犯的话题落在她身上。
难怪人总喜欢往上爬,喜欢掌握着权力。
快用膳了,她们一行人就准备从望月阁前往流水小榭里用膳。
她们刚来到澄观园,就有个宫女赤红白脸的小跑了过来,急得不行的问,“淑妃娘娘头上佩戴的金簪不见了,想来先前落在了竹影轩中,只是奴婢刚才过去找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不知道几位夫人们可有看见。”
永安王夫人当即沉下脸,横眉冷竖:“你拦下我们,难不成认为是我们偷了那支金簪不成。”
其余命妇跟着附和,“一支金簪而已,你当谁眼皮子如此的浅没有见过,待会本夫人倒是要去问下淑妃娘娘,她此举究竟为何意。”
“也不知道这丢的究竟是金簪,还是娘娘给我们的下马威。”
在连番指责和不懂规矩下的宫女急得快要哭了否认道,“奴婢绝没有怀疑过是各位夫人拿了金簪,只是想要问下各位夫人们是否见过。若是普通的金簪还好,只丢失的那支簪子是由陛下亲自为淑妃娘娘画的图纸后送给司宝司打造的,要是丢了该怎么和陛下交代啊。”
原先大家都认为丢了一支金簪而已,可一听到那支簪子是由陛下亲手所画,顿时不在作声了。
要知道这可是御赐之物啊。
先前没有出声的右都御史夫人秀眉微拧,“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簪子,是不是落在别处了?”
“奴婢刚才顺着回去的路走了,并没有找到。”
这时,她身边的一个宫女幽幽地出了声,“珍珠姐姐,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偷了娘娘的簪子啊,毕竟总会有些眼皮子浅的没有见过好东西,或是平日里小偷小摸习惯了就认为夫人们头上戴的簪子首饰那么多,就算是少了一两样也不会注意到。”
此言一出,各位命妇们只觉得荒唐得发笑,能来行宫避暑的大臣女眷哪一个不是家有万金,家族底蕴深厚。
不过………
大家的目光忽然一致落在了宋韫枝的身上,原本离她近的命妇们更是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
大家什么都没有说,又都清楚的说了。
周围空出一大圈的宋韫枝对上那个就差指名道姓说是自己偷了的宫人,眼神嘲弄,“你怀疑是我偷了淑妃娘娘的簪子。”
“奴婢没有。”宝瓶虽有过片刻心虚,随后丝毫不惧地挺起了腰杆,“先前娘娘去了偏院净手,陆夫人敢说,你后面没有进去过吗。”
“除了我,你怎么不说同进去的还有宋夫人,李夫人。”得益于宋韫枝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否则现在还真无法把那些人都给认个清楚。
那位叫珍珠的宫女补充道:“宋夫人娘家是拥有铁矿和手持造船术的富商,李夫人出身陇西李家,她们自小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
合着在这里她出身最低,所以丢了东西就理所当然是她偷的。这和认为全天下穷人都是穷凶极恶的贪婪自私小人的偏见有何区别。
宋韫枝简直是要被她的强盗逻辑给气笑了,“那你怎么证明是我偷的,难不成就凭你一张嘴,那我是不是也能说,是我看见你亲自偷的,然后趁机栽赃陷害给我。”
“嫂嫂,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为了正名,你让她们搜一下身又没有什么,何况大家都是女眷。要真是你拿的,我想只要你现在拿出来,到时候在和淑妃娘娘道歉,她定然会原谅你的”顾清挽虽知道不可能是她做的,但心里是希望她做的。
更想要让丈夫看清楚,他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本质上是如此的不堪卑劣。
这样的一个人,又如何配得上他的喜欢。
“我是出自乡野,不代表我傻。我今天要是真让她们搜了身,无论东西有没有在我身上找到,偷窃的罪名都会一直烙印在我的身上,何况我本就没有偷,为什么要让别人搜。”宋韫枝看向顾清挽,对她有过些许的失望。
虽心知肚明,仍是问了一句,“你真觉得是我偷的吗。”
顾清挽略显尴尬的讪笑两声。
“陆夫人不让搜,该不会是心虚吧。要知道一般只有做贼心虚的人,喊得最大声。”嗓音尖锐着拔高的宝瓶以为她是乡下来的,只要自己搬出娘娘的名头就会吓得她老实配合,谁能想到她会如此的牙尖嘴利。
“其实想要搜我的身,可以,但我也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要搜就一起搜,凭什么就只搜我一个人的,到时候谁知道有些人会不会因为讨厌我,偷偷对我栽赃嫁祸。”宋韫枝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都想要看她笑话,那她干脆把桌子都给掀了。
她不好过,大家也别想好过,谁让她就是个小心眼的女人。
淑妃丢失金簪,手下宫女拦住陆夫人要搜身那么大的事,自是瞒不过宫里的眼线。
赵钟祥凑到承元帝耳边,说道,“陛下,女眷那边闹起来了,听说是陆夫人偷了淑妃娘娘的簪子,现在正准备搜陆夫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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