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收紧的陆闻舟蹙起眉头,沉着脸呵斥道:“顾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也很清醒的知道我在做什么。-暁*说_C,M-S. *已_发!布,罪^薪+蟑^結`”露出凄凉一笑的顾清挽不惧的和他目光对上,红唇轻动,“我说了,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
“姑爷,我家小姐那么做也是因为太担心你了。”柳妈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他磕得额头红肿一片,眼泪鼻涕齐流,“现在大爷已经去找大少奶奶了,大少奶奶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可是姑爷你一走,你这是存心想要逼死我家小姐吗。”
顾清挽喉间满是涩意道:“柳妈妈不用求他,反正我知道我这个妻子在他心中的分量哪怕比得上另一个人。”
“她是她,小姐是小姐,小姐怎可妄自菲薄,而且老奴相信姑爷不会是那种人。”
“好,好,你们当真是好得很。”生平最恨别人用生命威胁自己的陆闻舟牙关紧咬的冷眼睨着顾清挽,“我如你所愿不会亲自去找她,你不能阻止我让别人去找她。”
这一次直到他怒气冲冲地摔门离开,顾清挽都未再出声阻拦,松开握着瓷片的手,整个人似失了力般无力的委顿在地。
连忙从地上起身将小姐扶回床上的柳妈妈看着满地狼藉,直唉声叹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小姐,你那么做,会不会把姑爷推得更远啊,女子还是得要温柔娴淑小意才能抓得住男人的心。”
何况是同姑爷这般心气高的读书人,想来更厌烦他人拿生命威胁自己。
“他的心何时在我身上过,我只知道,我做不到让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去死。”若说前面的顾清挽对她仅是羡慕居多,可是当他目睹着自己的丈夫说出“她是我的命”的时候,就只剩下满心嫉妒的恨了。
恨她都成了他的嫂子,为何还要和她的丈夫藕断丝连,哪怕明知她在里面全然无辜又如何。+齐¢盛_晓¢说*惘¢ ~首-发?
夏日蝉鸣阵阵,窗外小榭处树梢轻摇。
刚送了碗参汤出来的胡妈妈满脸带笑:“这都三天了,你说到时候夫人肚里会不会直接揣上个小主子。”
这三天里夫人和相爷都没有出过房门,两人的身体又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还正值身强力壮,想来有孩子是早晚的事。
如此,她百年之后也好下去同夫人交代了。
明月并未回胡妈妈的话,只是担忧这都三天了,夫人的身体真能吃得消吗?
下巴被掐住往里灌着参汤的宋韫枝一睁开眼,看见的是那双好似永远不知餍足的,如野兽般肆无忌惮掠夺的漆黑眸子,手脚发软就要推开他。
自从她被带进屋里后,她已经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每一次在力竭着晕过去时,这个犹如恶鬼般的男人就会端着参汤掐着她下巴给她灌进去。
她就像是粘板上的一块肉,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效,她的反抗甚至只会换来男人更粗鲁的对待。
要是再继续下去,她会死的,她绝对会死的。
小心喂她喝完参汤的陆淮抬手把碗扔在一旁,强势地逼她睁开眼看着自己,“枝枝,看着我的眼睛,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你的景行还是我陆景珩。”
脸上的头发被拨开的宋韫枝被迫和他宛如噬人的目光对上时,很想啐他一口,骂他恶心骂他不是人骂他猪狗不如骂他毫无礼义廉耻的抢夺弟媳,她前面是那样做了,可是每一次换来的都是他的更深入。
即使她有反抗的心,可在一次又一次得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的撞击中,她害怕了,她退缩了。
只是唾沫吞咽间却发现自己很难说出那简单又普通的两个字。+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
好似只要她一旦说出来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也背叛了和景行的感情,哪怕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两人再无可能。
覆在她身上的陆淮喉结滚动的掐着她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不胜其烦的一遍遍追问着,“枝枝,你看着我,说我是谁。”
“我是你的谁。”
男人阴沉得完全不知餍足的声音如催命符般不断在宋韫枝的耳边响起,作为伴奏的是那有节奏的声响和她脚趾头跟着蜷缩在一起的,不可控的痉挛。
在她被这个疯子翻过身背对着他,腰肢被掐住的时候,她终于抛弃了所谓的理智感情和廉耻心,尖叫哭泣着大喊,“夫君,你是我的夫君。”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过往,此刻都不如她活着重要。
要是继续下去,她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
听到那句夫君后,陆淮嫉妒愤懑的内心终被流水澹澹所覆平,所谓的身体欢愉都比不过她口中的一句夫君来得冲刷灵台晴朗,就似炎炎夏日里猛灌上一杯冰凉的饮子来得畅快,遍体舒畅。
整张脸埋进软枕里的宋韫枝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的时候,又听到他嗓音沙哑执拗的问,“你的夫君是谁?”
“是………”
迟迟等不来她下文的陆淮捏住她的下巴,艳丽的唇瓣轻扬,宛如有毒的曼珠沙华,“夫人最好是想清楚了在回答,距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我………”由于长时间的亲密接触,也让她的身体一直都处于这种亢奋的状态中,哪怕只是轻轻的一个触碰都能让她浑身颤栗起来。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痛恨这具yindang的身体,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在他又往里钻时,抗拒着伸手推他的宋韫枝又惊又叫着就要逃离他,“不,不要了,拿出去,你给我拿出去。”
“哦,是不要什么?”非得逼着她说出那句话的陆淮捧着她的脸亲吻着她眼角的泪花,偏生他的动作又是如此的恶劣,“夫人还没有回答我先前的问题,我是谁,谁才是你的夫君。”
已经完全怕了的宋韫枝此刻生不出任何反抗,有的只是一味顺从,“你是景珩,是,是我的丈夫。”
男人并不满足于此,而是继续蛊惑着说,“你又是谁,是我的什么人。”
宋韫枝睁大着无神且迷离的眼睛,好一会儿才看清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道,“我是,是宋韫枝,是,是景珩的女人。”
“只是女人吗?”
“我,我是景珩的妻子。”
终于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后,将人用力搂进怀里的陆淮不吝啬的低下头下头亲吻着她的发间,“枝枝真乖。”
要是能一直那么乖就好了,他们也不会闹到如此难堪的地步。
第32章 第32章你可知我为何会喜欢你……
一直守在院外的明月听到门推开的声响,原本担忧的心终是放了下来,虽然她也很希望夫人的肚里能直接揣个孩子。这样,夫人也不会总想着要离开了。
“将房间打扫好,小点声莫要吵醒了她。”陆淮出来后,仅是淡淡吩咐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林子里的黑熊早已抓获,若他再不回去复命,指定要给某些人借题发挥的由头。
当时隔三天
的明月踏进屋里,险些要被满屋子浓重的栗子花香味给熏晕了过去,走进了才发现地上,桌上凳子上都全是浓稠的水渍。
来到床边,发现床早已换上了新的被套,而夫人正拧着眉心沉沉睡去,只是她睡得并不安慰,眉心紧拧着好似做了什么恐怖的噩梦。
明月大着胆子凑近了闻,发现夫人身上除了爷留下的味道,就是淡淡的药味,想来是爷离开前为夫人上好药膏了。
随着日渐西斜,酸胀的皮肉终恢复了少许知觉的宋韫枝在一片混沌中惊醒来,待失焦扩散茫然的瞳孔逐渐聚光后,在没有看见那个如野兽般永远不知餍足的男人的时候,有的只是喜极而泣的鼻头酸涩。
因为不久前,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还是死在那个疯子的身下。
好在她活了下来。
一直守在边上的明月见夫人醒来,问道:“夫人肚子饿不饿,可要食些清淡易消化的粥粉?”
这三天来都未曾进食的宋韫枝自然是饿的,她却什么都不想吃,甚至还想着继续放任下去。仿佛只有身体感觉到饥饿,她才有种人还活着的真实感。
她没有坠下无边地狱,她还是个有着饥饿冷热的,活生生的人。
夫人虽没有明确回答,明月仍下去准备了些夫人爱吃的饭菜回来,随着房门关上又打开,原本充斥在鼻间的药香也被饭菜香所覆盖。
胡妈妈把端来的饭菜放在桌上,苦口婆心的劝道,“老奴知道夫人不饿,只夫人都好几日未进食了,要是不吃些,难保身子吃不消。”
又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不禁心生了恼怒,“若是夫人没有胃口不愿吃,老奴只能将此事禀告给爷,到时候只怕相爷得要亲自来喂夫人用膳了。”
即使是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宋韫枝的身体都因害怕而发抖。
不要,她不要见到那个疯子。
指尖发颤的宋韫枝舀起白粥喝了一口,两口,等到第三口的时候已是上涌的恶心堵住了喉咙,连吞咽都要难以做到。
可是在胡妈妈虎视眈眈的警告下,喉咙滚动着压下那股子上涌恶心的宋韫枝舀起了第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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