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跟了沅稚,成了贵人身边的大宫女。|′白§?马·书=$_院? ]?最,%-新¥章?.节′×更D1新>?|快>ˉ¨
琥珀这样想着,眼睛竟红了。
“怎么了?当初仪贵人打到你了?”沅稚看着低头不语的琥珀俯下身子问。
“没…奴婢多谢小主,以前在花房,可没人这样护着奴婢。”
沅稚笑了笑:“你是我宫里的,欺负你和欺负我是一样的,自然不能容许她们这样欺负人。”
琥珀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多时,步撵到了慈宁宫的门口。
沅稚搭着琥珀的手缓缓下了步撵。
琥珀拿帕子护着沅稚烫伤的那只手,担心再添新伤。
沅稚捏了捏琥珀的手以示安慰。
二人刚要走进慈宁宫,便碰到了肃贵妃与丽妃。
她们二人一向不对付,可因沅稚,二人竟然也能有说有笑的走在了一起,其他嫔妃跟在二人的身后。
肃贵妃看见沅稚,变了脸色,死死盯着沅稚的脸,眼底流露出几分恨意。
“呵!沅贵人的禁足解了?”
沅稚躬身行礼笑盈盈道:“劳烦贵妃娘娘挂念,已经解了。”
沅稚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x·1·9?9-t^x′t+.+c,o_m¨
可大家都清楚,若不是肃贵妃的推波助澜,沅贵人也不会这么快荣获盛宠。
明知梅花是皇上最在意的,却拿它做文章。
肃贵妃也是低估了沅稚,没想到皇上对她极尽包容,还演了那么一出拙劣的戏,就因这张脸,什么都撼动不了沅稚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现在的沅稚也不是以前那个沅姑姑,谁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说什么,只是躲在后面看热闹。
肃贵妃挑了挑眉眼,攥了攥拳头,这是慈宁宫,不可与她过分计较,失了分寸。
那日在乾坤宫,就应该直接收拾了这贱婢,怎能留她一命有了如今的恩宠。
肃贵妃皮笑肉不笑道:“怪不得皇上就连妹妹禁足都要日日去探望留宿,这张脸确实是像极了宸妃娘娘,可就是不知妹妹寿命会不会比宸妃娘娘长呢?”
丽妃拉了拉肃贵妃的袖子,向她使了个眼色,凑近肃贵妃耳边道:“姐姐怎的又忘了,这话可不要传入皇上耳朵里,忌讳。”
沅稚见状,唇角勾起一抹讥笑。
这以前斗得不可开交的二人,竟在这惺惺作态演起了姐妹情深,真是令人作呕。
沅稚听了也不恼,抬眸道:“与宸妃娘娘有几分相像是嫔妾的福气,天赐的,旁人就是求也求不来,若能有宸妃娘娘那个福气生下个如皇上一般的皇子,即便是立刻死了也值了。,k-a·n¢s`h¨u`l¢a!o\.*c¨o\m~”
“你…你这贱婢做什么美梦呢!不过得了几日恩宠,竟要生下什么皇子?呸!”
提到皇子,沅稚算是戳到了肃贵妃的痛处。
要说近几年,肃贵妃的恩宠不断,可就是没有身孕,都快把坐胎药当水喝了,还是怀不上。
若沅稚先她一步有了身孕,她岂不是成了满宫的笑话。
丽妃此时搭了腔:“妹妹野心不小呢,真当后宫只你一人了不成?怀上龙种简单,有没有那个福气生下来可不一定呢。”
丽妃就是这么个面弱心狠的人,沅稚淡然一笑:“怪不得后宫近几年无一人怀龙种呢,这福气怕是被姐姐克没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丽妃杏眼怒睁,肃贵妃在一旁劝慰。
这时,芝姑姑走了出来,冲候着的嫔妃们道:“太后刚醒,诸位娘娘久候了,请移步殿内,暖暖身子,太后马上就到。”
肃贵妃冷哼一声,与丽妃二人挽着手走了进去。
众嫔妃紧随其后纷纷入殿。
就算沅稚伶牙俐齿,可在太后面前她也不能不懂分寸。
众人都没有给沅稚留座位。
这是第二次六宫嫔妃齐聚慈宁宫,除了沅稚,这些都是宫里的老人,都有固定的座位。
沅稚不慌,她立在一旁,静待太后。
太后缓缓从寝殿走出,芝姑姑扶着坐上正位。
她刚坐下便瞧见了站着的沅稚,太后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沅稚,仿佛宸妃在世,这张脸有些刺眼,令太后感到不适。
众嫔妃躬身行礼请了安。
太后笑看着沅稚,开了口:“呦,沅贵人怎么站着呢,蔓芝!怎的不给沅贵人添个座位!”
“是奴婢疏忽了。”芝姑姑回,忙令人拿了座椅来。
沅稚谢过太后后,也入了座。
“哀家听闻这几日都是沅贵人在照顾皇上,辛苦了。”
“可不,太后是不知,这沅贵人尚在禁足呢,皇上还去陪她,当真是情深意切。”
肃贵妃立马搭了话。
太后微微一笑:“肃贵妃这话有些酸,你们同为姐妹伺候皇上,恩宠多些少些无妨,沅贵人是新宠,再怎么样也越不过你去,你是贵妃,要悉心教导沅贵人才是。”
这番话说得沅稚有些无所适从。
“太后说得是,臣妾是贵妃,自然会照顾好妹妹们。”
肃贵妃见太后话里偏向她,睥睨地看了一眼沅稚。
“哀家准备了个物件赏给沅贵人,也算是对你尽心伺候皇上的奖励。”
芝姑姑笑着端出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对银镀金点翠嵌珠宝耳坠,这点翠与皇上送她的玉鞋类似。
沅稚心里咯噔一下,全然没有喜悦之情。
这耳坠怕是没那么好戴。
果然,太后笑容温和道:“沅贵人,这耳坠是哀家特意为你挑选的,可还喜欢?配上你那双玉鞋,果真绝色。怕是宸妃娘娘在世也要被你比下去了。你们年纪轻,个个容色倾城,不比哀家,穿什么都白费,戴上试试。”
太后这几句话,将沅稚的仇恨在后宫嫔妃中拉起来了。
瞬间成为了公敌。
此时竟是丽妃率先拉下了脸开口:“呵,咱们可没有沅贵人这样好的福气,引得皇上太后这样重视。”
太后听了,并未不悦:“丽妃你这张嘴呀,和肃贵妃一样,你们二人都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这拈酸吃醋的话可不要再说了。哀家只问一句,你们可曾为哀家诞下皇孙?”
肃贵妃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方才在外面已经被沅稚戳中了痛处,现下又被太后提点。
肃贵妃不敢对太后如何,只得将此仇怨赖在沅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