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外衫领口不知何时被拉了开,小衣的系带露了出来,雪白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拓跋纮眸色倏地转深。,艘+飕?暁~税~徃′ `耕*辛\蕞.哙+
阮阮心下一喜,正准备得寸进尺地将腰带抽出来,手却忽然被他给按了住。
她媚眼如丝地看向他,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你不想要我吗?”
“给我药,我一定会让你满意。”
拓跋纮看着她的眼睛,那原本是一双净如秋水的眸子,顾盼间眼波流转,可是此时此刻,她的眼神里只有一种东西,那就是赤果果的渴望。
不是对他,是对那药。
看他没动,摸不准他的想法,阮阮决定再次出击,一把将后腰的系带给扯了开,只剩下了后颈的系带,小衣就这么挂在身前随风波动,腻白的雪山显出端倪,她踮脚,唇瓣贴上了他的。
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有那么一瞬,拓跋纮心想,她何曾如此对过他?索性给她吧,若是一直服用这个药,她再也离不开他,绝不会背叛他,甚至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他的手环上了她的后腰。?嗖¨艘?小/税\旺¨ ¨已~发`布/醉!歆`蟑\洁\
感受到他的变化,阮阮再接再厉,讨好一般回应他的掠夺,比起上次不情不愿,这对拓跋纮来说简直是绝杀,忍不住埋首在她颈肩,大掌往下。
阮阮环着他的脖子,呼吸纠缠间,伏在他耳边轻轻道:“陛下,给我好吗?”
拓跋纮忽然整个僵住,嗓子哑得不像话,“阮阮,别这样,你会后悔......”
阮阮此时哪里还管什么后不后悔,现在的她千方百计的想要喝药,只要能达成目的,做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柔柔回应他,“陛下,我不会后悔......”
大掌捏着她的肩胛,缓缓将人推开了些,她惊惶的眼中倒映出他高大的身影,是那般孤独又决绝。
他确实想对她为所欲为,确实希望她永远留在他身边,但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她现在只是药瘾犯了,一旦喝了药清醒下来,看见自己成了这般模样,该多么绝望,他希望的是她能有尊严的做自己,再清醒的爱他。
将她半褪的衫裙拉了起来,严严实实的把每一处襟口理好,拓跋纮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直到确认没有一丝疏漏,才终于松了口气。·兰!兰′文-学¨ ,嶵/欣\漳`劫¨埂,欣.筷~
“我不会跟你做这交易,你死了这条心吧。”
听了这话,阮阮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好一会儿,看他神情坚定,她终于确信他说的是真的。
渐渐的她的脸色变了,先是不在乎般冷笑,紧接着开始变得愤怒。
“呵,我就知道,拓跋纮,别装什么深情,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战利品,我可太了解你这种野心勃勃的人了,出身低微,一辈子活在父兄的阴影下,生平最高理想就是争夺他们的一切!”
拓跋纮闻此,漆黑的瞳仁没有丁点变化,像是丝毫不为所动,这让阮阮愤怒不已,她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可惜就算你夺得了皇位,也没有人会真心对你,你以为我会爱你,不可能!因为你天生阴险卑劣,没有任何人会真心爱你,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冬日的风带着些许干烈,虽然门窗闭了个严实,但窗牖被吹得“哐哐”作响,还是有不少冷风吹了进来。
“你说得不错,我确实天生阴险卑劣。”拓跋纮举起了右手,宽袖堆落,露出了腕间红润的金刚菩提手串。
“知道我为什么常年带着它吗?知道这菩提中间的是什么吗?”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了那截灰白的骨珠之上。
看着颜色,阮阮推测该是已经有些年纪,至于是什么骨头倒是不甚明显,看这长度与大小,心中有个可怕的推测,但她不确定,也不敢说出来。
看她脸色渐渐由红转白,拓跋纮冷笑,“因为杀的人太多,需要给超个渡。”
“至于这截骨头,”他转了转手串,让她看得更明白些,“是我生母的指骨。”
“我亲手砍下来的。”他又森森补充了一句。
阮阮浑身一颤,理智渐渐回笼,想将自己的手自他手心抽拿出来,偏偏他捏得紧,怎么也扯不出来。
看她这样,拓跋纮收了笑意,冷冰冰地看着她,“你再想办法问我要一次药,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头,但你若乖乖喝下我给你的药,我就答应你一件我能办到的除喝药之外的事。”
知道他是铁了心不会给自己药了,阮阮又气又急,偏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负气看向一边,打算另想解决法子。
方才被这么一吓,倒是清醒了些许,但是这也并没有维持多久,不一会儿,她的额上就又起了细细密密的汗。
第40章
◎为什么那么怕水?◎
她想不到办法, 又不敢真的开口,她真的怕一开口他就真的剁了她的手,整个人又丧又绝望, 蹲了下来,双手抱膝,瑟瑟发抖。
拓跋纮没想到竟然当真吓到了她, 只好跟着蹲下身来, “别怕, 别怕, 熬过这阵就好了。”
感觉到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与方才冷冷威胁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阮阮忽然想, □□不成,骂也不成,莫非这人吃软不吃硬?
她混沌的脑中忽然有了一条灵光。
“拓跋纮, 我难受......”她崩溃般大声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阮阮,再坚持一阵, 熬过这阵瘾, 下一次就轻松了......”他耐心的拍着她的后背, 从未如此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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