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绮，你……不继续用我了吗？”
“……”
都这样子了，怎么会不用。\求·书-帮, .更?薪~最.全′
隔着薄薄的、褪到胸口的一件上衣，栾绮的掌心还能够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里头放软的肌肉。
皮肤被她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摩挲过，留下发红的印记，胸口处也有些肿。
于是那件仅存的上衣轻而易举地被脱掉，成熟的躯体完美地向她呈现出来。透红的肌肤尚存着分布不均的指痕，斑驳的、醒目的，移不开眼。
从最初的交手到现在，栾绮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寸、每一个地点。
腰腹侧的那块软肉较为灵敏，稍微重重地一碰，腿就会难捱地绷起。年少交手时偶尔的偷袭，不慎碰到这里，栾绮也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
还有脖颈——
栾绮再次低过头，张嘴轻轻一咬，留下了几圈发红的、完整的齿印。那里，在之前用掌心缓慢地蹭过、掐住，他的身体会几不可查地顿住，随后隐忍又克制地憋住那股麻意。
被咬过的部位很烫。
蔺序然不可避免地抓紧了她的手指。
他发现栾绮伸手，手指从他的身体与下方布料的缝隙中穿过，行云流水地向下，抬起了他的腰。
这个举动免不了会让动作加重。
意识在这场没有尽头、绵长的事件中清醒了一瞬，蔺序然突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无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那双眼已然湿透，潮湿得早已看不见原有的冰冷质感。
“栾绮……”他的舌尖在刚刚被她亲得发麻，说话时含糊不清：“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栾绮摸索着，贴近他。
她说：“长官，你不是说，要我继续用你吗？不能不信守承诺。~看/书`屋?晓-税^王/ ·已~发?布_醉￠欣/璋`节`”
心跳在不正常地加速，眩晕感和失重感逐渐地涌了进来，蔺序然被她这两句话说得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无意义地、轻声地重复她的名字。
最后，他只能借着力道，游刃有余地配合起了她，然后小声地说：“……轻点。”
栾绮缓声地笑了笑，态度坚决、手指用力地说：“不行。”
她用指腹碰过后腰，屈起来的指骨又在慢吞吞地、折磨似地轻柔地蹭过，再用了点力道。
腰臀交界的地方，是在这方面上，最敏感、颤抖的地方。在前几次精神力安抚的时候，栾绮意外发现的，只要碰一下，就会更强烈。
栾绮揉开他紧抿住的唇，说：“声音，发出来。”
蔺序然任由她揉着，意识混乱模
糊，使他有点分不清状况。
栾绮拨开他眼前的头发，安抚似地说：“最后一次了，长官。明天还得去一趟精神力研究所。等下再休息。所以，声音，发出来。”
蔺序然只好微微分开了发肿的唇，沉重的喘息和闷哼从嗓子里轻缓地透了出来，连带着一片强烈的绞紧，最后才回归于平静。
剩下的，只有一副迷离的、糟糕的神情，与平日里没有表情的脸相差甚远，有股难以言喻、极大的视觉冲击。
栾绮凝视着他的脸，停缓了好片刻，放开了他，却被对方紧紧地交缠住手。自己分明熟练成这样了，缠住她的方式不是别的，还只是青涩地勾拉住手。
栾绮问道：“你在做什么，长官？”
蔺序然失焦太久，缓了好一会还没有缓过神来，身体的反应与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说出的话也都是无意识的。
他的嗓音实在是低，唇齿含糊，栾绮凑过去听才能听清楚。~q·u`s·h.u¨c*h,e`n¨g..^c\o?m`
“栾绮……我在取悦你，让你满意。”
“……”
栾绮垂下眼皮看着周围的一切。
被紧攥得满是皱褶的布料、零散的衣物，以及散落一地被拆了好几个包装的工具，足够说明一切。
“满意……”栾绮用指尖抚过他的下颚，轻轻地笑道：“当然，我挺满意的，长官。”
蔺序然还没有彻底的恢复清明，难以思考的大脑仍旧勉强听进去了她的话。
挺满意。
那就是还不够的意思。
第33章 “这也太突然了。”
第二天，栾绮去了趟精神力研究所。精神力评估需要三日后才能出来，等到实时数据传到她的私人终端时，她身处于机甲部。
栾绮扫了一眼终端上显示的报告。精神力等级一切都正常，只是所属下的指标范围比普通的A级精神力者再一次扩大了数倍。
联邦在此之前也有几位A级精神力者出现过这样的特例，但像她这样指标范围提升到这种地步，的确是少见。
栾绮关掉终端，刚从模拟室里头出来，恰好看到卫薇对面的实验室迎面走了出来。
上次虫潮损坏的机甲传送回机甲部重修整顿，那几天，机甲部的所有人员在实验室内忙得焦头烂额，到最近才缓了口气，有空休息。
路成映穿着普通的作战服眼巴巴地跟在她身后。
卫薇无奈地抽出手来翻了两下手中的纸质报告，叹气似地敷衍道：“好了，这次的数据反馈比前一次好看了很多。行了吧，行了的话，就一边玩去。”
路成映语气兴奋地说：“那可太好了，主任。”
卫薇不置可否，转头看见了栾绮，笑道：“好不好容不得用一组数据来评价，还得问问小栾中校。你之前不是铁了心要和小栾中校比试吗？”
栾绮偏过头，气定神闲地看了过去。
“我说主任，”路成映皱着一张脸，苦哈哈地说，“就算我去了指挥部，没法留在机甲部打工，您也没必要给我挖坑吧。”
自从上一回虫潮被指派到F区，担任了一次栾绮的副官之后，路成映从禁区星回来就已经从机甲部调任去了指挥部。
栾绮颇有闲心地道：“跟我比试哪里算是坑。不再试试吗？”
“当然要试一试。”路成映停了下，肯定地说。
虫潮过后，几乎所有人都变得忙碌，栾绮自然也不例外。难得在机甲部偶遇小栾中校，路成映自然乐意。
卫薇这回毫不客气地说：“不用太下死手，栾绮。反正这小子不在机甲部，也没法替我干活。你怎么舒服怎么打。”
知道她在开玩笑的路成映：“？”
但这次比试和先前第一次的机甲比试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路成映自己能够从模拟舱里面有意识地爬出来。
他刚在模拟舱旁边站稳，不可置信地捏住自己开头的那份纸质报告，结结巴巴地说：“难道报告出错了？”
其实不是出错了。
卫薇翻起栾绮传给她的精神力评估报告，毫不意外地说：“上回就有这种感觉，虫潮过后你的各项指标又提高了，栾绮。”
栾绮含糊地应了声，重新摘掉身上的仪器，不在意地喝了口水。
“怪不得……”能够解决掉那只S级虫。
卫薇嘀咕着。
这件事虽然被刻意隐瞒，但机甲部隶属于军方，卫薇的军衔也不低，对这事自然知道。
卫薇转了话题：“指挥部发了通知，下回虫潮的时间又提前了，至于是什么时候，还没有探测出来。这两次的时间捉摸不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稳定下来。”
从注射剂在联邦内部出现开始，这种不确定的状况就层出不穷。随着注射剂调查展开，运输交易E-D注射剂的精神力者大规模落网后，其中来源仍旧不见踪影。
星际联邦建立百余年，对虫族的监测少说也有数年。指挥部一致认为注射剂与虫族内部的文明有所关联。
这条通知栾绮当然清楚，但她表情平淡，对此没有多余的表示。毕竟虫潮再怎么变幻莫测，都不可能从禁区星突破进任何居民的居住地。
反倒是那批落网的精神力者——
栾绮思绪跳跃了一下。上回从F星出任务回来，梅莉娅就收到了海温德的消息。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对这事没有过多反应。
栾绮随手将空了的水瓶丢进不远处的回收箱内，抬眼瞥见模拟室外围，身着作战服的蔺序然脚步一顿，轻轻侧过头定定地看向她。
这几天因为行程安排不同，两人没怎么见过面。
栾绮对这事浑不在意，却还是戏弄般地，朝对方微微一笑。随后就看到蔺序然眼神倒是没有挪开，只是不自在地垂睫，安静地盯住她。
栾绮：“？”
她觉得有趣，一时间没头没尾的，很轻地笑了一声，收获了旁侧卫薇奇怪的注视。
至于站在模拟舱前捧着纸质报告怀疑人生的路成映很快地接受了现实，他毫不气馁地说：“虽然是这样，但好歹刚刚在模拟内，某些环节能够知道小栾中校操控机甲要做什么。”
路成映相当自信地说：“多亏了在F区的那大半个月，也算是跟小栾中校有点默契吧。”
“……”
模拟室外的蔺序然面无表情地蹙起了眉，他无意识地去看栾绮，发现她表情不变，还是一贯地放松模样。于是只好将微侧的脑袋偏了回来，莫名地捏了捏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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