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身临其境,她忽也觉得,祝南芙对谢濯尘,兴许并不是没有感情。′d′e/n*g¨y′a!n-k,a,n\.*c-o+m·
只是她很矛盾,她刚开始极力撮合她与谢濯尘,可到头来,自己却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几乎情难自禁。
在她的择偶标准中,谢濯尘是完美选项。
对于看上的人,往往有些情不自禁,即便知道他已经心有所属。
轻叹了口气,知晓她最终结局的温虞,最终也只能一笑而过,缘分命运如此,她无法做过多干涉。
谢濯尘与祝南芙说了些大概的事宜,便转身回了府上,祝南芙目送他进去,眼尾却不由染上了一抹红意。
“祝姐姐你怎么了?”裴一桀问。
“没什么。”祝南芙垂下眼帘,哑声答到。
只是她觉得,他们似乎已经回不去了,以前的光阴过得太快,她都快要忘记了。
“那我们先回去吧,大人还交代了一些事,况且天已经黑了,恐怕要下暴雨了,我们都没带伞,可莫要淋成落汤鸡了。”裴一桀说的淡淡。
祝南芙目光微抬,落在了他的身上,少年周身散发着朝气,不同于谢濯尘的沉稳内敛,他具备的,是更多的欣欣向荣。
“也好,不过既知道会下雨,你为何不带伞?”向前走着,祝南芙问。
裴一桀闻言立刻解释,“祝姐姐有所不知,我向来忘记伞放哪儿了,但只要祝姐姐一说,我必然会毫不犹豫脱下外袍,不让你淋到。”
“……真是个傻子。”祝南芙没再说话,雾蒙蒙的空气中,掩盖了她发红湿润的眼眶。
她记得爹爹说过,谢濯尘并非良配,他向来只会认定心中之人,一旦看中,便不会轻易更改。
可若是他轻易更改,祝南芙知道,她也会看不起他。~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也罢,如今周身亦有良人,她自当不负心中向往,尽最大的努力帮到他!
接下来的几天,也不知是不是谢濯尘所说的收尾阶段来了,温虞过得格外舒适,无人打扰,也无人刺杀她。
阿凤三姐妹在她们回第二天的时候就回来了,看着安然无恙的温虞,都不由松了口气,好在谢大人传信给她们,不然她们还在晚京城寻找。
线索刚到晚京城,就被告知已经找到了。
几人松了口气,快马加鞭回了谢府,继续待在温虞身边护着她。
约摸着稳定了大半月,温虞盘算着日子,思考着整本书的高潮应该即将到来时,却遇到了多久未见的人。
乐正殊容颜憔悴,头发凌乱沧桑,站在府门口,眼巴巴地盯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逃荒回来。
温虞愣了一下,“你做了什么?”
乐正殊苦中作乐,撩了撩头发,凝视着她,“没什么,找你去了。”
温虞失笑,被他逗乐了,“别开玩笑了,说正经的。”
“……我想吃饭。”
乐正殊舔了舔唇,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看他口干舌燥又饿急了的样子,温虞不得不相信他的确是逃荒去了,立刻召来人上了些东西,又让人带着乐正殊去换了件衣裳,这才又开始像个人了。
“你这下可以说了?你去干嘛了?”
乐正殊吃着东西,鼓着腮,眼睛被迫睁的圆圆的,咽下嘴里的饭菜,费力道,“我是真找你去了,你不是在西京城吗,后来听说你被绑架了,我赶紧过去,然后又找到了晚京城,没找到你,只好来这里,没想到你已经回来了。”
“你消息倒是灵通。”她的行踪都掌握的极好,这未免也太不对劲了吧,况且他看起来不过就只有一个人的样子。′衫?叶/屋. \更′辛!醉`筷/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灵通,要是灵通的话,我就不会这么晚才找到你。”他嘿嘿笑着,好像在说玩笑话。
“乐正殊,你别给我打诨,你实话说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温虞美目凝视着他,带着隐隐的探究,似是想透过他迷蒙的双眼看出心里所想。
乐正殊吃东西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紧接着又继续吃了起来,“我能有什么身份啊,我一没钱二没才的,”
他挖苦着自己,却不知温虞早就明白了他身份背后牵扯的一切,谢夫人走之前,将这本书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讲了一遍。
而这个乐正殊,看似是个不靠谱的少年,可他的真实身份,的确还是比在场的几人都要尊贵万分。
不过他不说,温虞也不急。
“吃完了,多谢温小姐款待!”
他拿出帕子擦了擦嘴,慢条斯理,未曾让衣裳发生太多的褶皱,一看就知道受到过极好的教育。
“不必客气,这下你可以说了吧?”温虞还在追问。
乐正殊却笑了起来,“温小姐,别多问,问多了对你可不是很好。”
温虞也不恼,好笑地看着他,“乐公子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一出,原本嬉皮笑脸的乐正殊却一下子僵在原地,仔细思索着她这句话的意思。
作者有话说:
感冒了超级难受,鼻涕流不止!老婆们要注意保暖哦。
修改了一下存稿才拉上来的,晚了几分钟,见谅~老婆们晚安哦~
第50章 一个难题
◎前进是深渊,后退也是深渊◎
“那温小姐知道些什么呢?”乐正殊笑容不减,言语也逐渐带了几分深意。
“你想的那些,我都知道。”
温虞眉眼弯弯,分明是极为严重的事,却在她说来格外的轻松,仿佛微不足道。
乐正殊的神色果然变了,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有所改变。
“别想太多,简单说说你的计划吧。”温虞笑眯眯地看着他。
乐正殊没吱声,但有些严肃,可严肃在他的脸上,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似乎他不该有这种神色。
他向来是个没心没肺的富贵公子,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神色。
“我为何要告诉你?”他扯了扯嘴角,反问了一句。
“嗯……”闻言,温虞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既如此,那你就不说吧。”
此话一出,也证实了温虞心中的肯定。
同时,也让乐正殊明白,她的确知道自己的事!
眼底的希冀在此刻有些瓦解,他凝视看着温虞,却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他似乎从未真正看透过眼前这个女子?
“你是从哪儿来的?”温虞突然问到。
乐正殊:“陇京城。”
温虞摇头:“不对。”
乐正殊哑然,他的目光从未收回,眼眸已经被惊讶充满。
“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温虞微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熟悉的背影,乐正殊站起身来,眉头拧的愈发紧凑了些,怎么觉着有些陌生呢?
她又是从何得知?自己的事?
思忖片刻,他转身离去,眼底只剩下一片阴霾,他怎么可能从哪儿回哪儿去呢?他原本就属于这沟壑之中,眼看着就要透过光明,怎么可能就此适可而止?
乐正殊走后,府上归于平静,温虞从一侧出来,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算算日子,差不多再过几天,就精彩起来了,整本书也逐渐进入高潮时期了。
翌日,谢府迎来了不速之客,温浊跟温晚棠一同来了,看到温虞,脸上均是不悦的神色。
“你怎么又回来了?”温浊问。
听着话的意思,他知道温虞离开过陇京城。
“怎么?这是我的家,我想回便回来了,父亲难道连这个都要管?”
温虞扯着唇笑了笑,言语不善。
温晚棠冷峻地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看向温虞充满了陌生。
“你怎可如此跟父亲说话?”温晚棠音调提高。
温虞微笑,“不然呢?”
“你!”温浊气急。
“当父亲在战京城说出那些话时,你就该想到,我往后是何种态度。”
她始终记得,温浊不由分说要带走她的样子,流落多年突然来接她,事出反常必有妖。
偌大的温府,十几年前都未曾找过她,偏偏她与谢濯尘在一起时就来了。
要是说他无私心,她还真不信。
温浊怒目圆睁,咬着牙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不必多说,你们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但想让我离开谢府?离开谢濯尘,不可能!”
温虞态度强硬,说到底他们是想支开她,或者拿她当人质,以此来威胁谢濯尘。
她不会做如此拖后腿的事。
“你倒是看的通透。”温晚棠语气淡淡,与玉京城时判若两人,眼底甚至还带着浅浅地讥讽。
闻言,温虞看向了自己的这个大哥,明亮的眸子凝视着他,青天白日,竟被她看的有些心虚,眼前倏地躲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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