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可·勒梅的回信在早餐时分抵达。/嗖?艘-小/税¢蛧/ ·追?蕞_歆`璋*結*
一只机械构造的青铜猫头鹰俯冲进礼堂,精准地将羊皮纸卷轴投进阿尔文的南瓜汁杯。当卷轴展开时,细小的炼金符文从纸面跃起,在三人面前拼出一段立体的法文:
**"巴黎,午夜,带着你们的影子来见我。"**
字迹消散后,羊皮纸自动折叠成一枚银色门钥匙。
"至少他没让我们飞过去。"德拉科戳了戳银纸,指尖立刻被静电打了一下。
哈利盯着手背上竖起的汗毛:"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对魔法波动越来越敏感了?"
阿尔文没回答。他的视线越过礼堂,停在教师席末端的斯内普身上——黑袍教授正在往咖啡里加糖,但糖罐分明在桌子另一端。当斯内普的指尖无意识敲击桌面时,三粒方糖凭空出现在他的杯子里。
"不只是我们。"阿尔文压低声音,"所有经历过最终之战的人...魔力都在变异。"
赫敏的羽毛笔突然从笔记本上跳起来,自动开始记录:"《魔法能力二次觉醒:战后巫师群体研究》...这绝对值得写篇论文!"
罗恩的叉子悬在半空:"所以我不是唯一一个?昨天我对着乔治的假魔杖想'这要是真的多好'...结果它喷出了真火花!"
礼堂大门突然被撞开。
一个浑身湿透的傲罗踉跄冲进来,长袍上沾满黑色黏液:"摄魂怪叛乱!阿兹卡班...阿兹卡班被攻陷了!"
麦格教授的茶杯摔得粉碎。
***
魔法部的紧急通告在十分钟内传遍全校:
**阿兹卡班监狱遭遇大规模越狱事件。所有曾效忠伏地魔的囚犯集体消失,现场只留下被吸干的摄魂怪躯壳。**
"被吸干?"哈利盯着通告上的照片——原本应该漂浮的摄魂怪变成了皱巴巴的黑色皮囊,像被掏空的面粉袋,"什么东西能杀死摄魂怪?"
阿尔文胸前的三色符文突然发烫。他猛地拽过哈利和德拉科:"闭上眼睛!"
三人额头相抵的瞬间,共享视野如潮水般涌来——
阿兹卡班的废墟上,月光照亮一群跪拜的黑影。-我`地,书¨城_ ′耕+欣.蕞`哙+他们环绕着一个悬浮的银蓝色光球,光球中隐约可见蜷缩的人形。当某个食死徒触碰光球时,他的皮肤立刻浮现出和阿尔文相同的银蓝血管...
"容器。"德拉科倒吸冷气,"他们在制造新的容器!"
赫敏一把抢过通告背面,快速绘制如尼文阵图:"如果按照黑魔法能量守恒定律,吸食摄魂怪可以获得...哦不!"
她的计算结果显示出一个可怕的等式:
**摄魂怪的绝望能量 + 食死徒的黑暗献祭 = 劣质版灵魂容器**
"伏地魔虽然失去了力量..."阿尔文的声音像淬了冰,"但他的追随者正在尝试复活一个替代品。"
邓布利多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前所未有的锐利:"三分钟后,我的办公室。我们需要谈谈...关于萨拉查·斯莱特林真正的遗产。"
***
校长办公室的旋转楼梯上,三人的脚步声异常沉重。
"你们注意到了吗?"哈利突然停下,"画像里的历任校长...都在看我们。"
确实。所有肖像画中的人物——包括年轻时的邓布利多——都将目光锁定在三人身上。菲尼亚斯·奈杰勒斯甚至摘下了眼镜,用惊愕的表情盯着德拉科新生的银蓝发丝。
"进来。"门内传来邓布利多的声音。
办公室里的景象让三人同时僵住——
福克斯的灰烬堆旁,站着一位不该出现的访客:盖勒特·格林德沃。老人异色的瞳孔在烛光下闪烁,手中把玩着一枚血盟吊坠。
"放松,男孩们。"格林德沃嘴角微扬,"我是保释外出...暂时性的。"
邓布利多示意三人坐下:"盖勒特带来了关键情报。关于萨拉查·斯莱特林当年离开霍格沃茨的真正原因。"
墙上悬挂的斯莱特林画像突然动了。画中的萨拉查睁开双眼,用阿尔文从未听过的温和声音说:
"因为我和戈德里克犯了个错误...我们创造了灵魂共生的先例。"
一幅动态壁画在办公室中央展开:千年前的霍格沃茨,年轻的萨拉查与戈德里克站在禁林边缘,两人的魔杖尖端相连,银绿与金红的光芒交织成网...
"我们以为这是最高级的魔法联结。.秒-彰′劫`小¨税,蛧` ¨勉′费_粤^黩¨"萨拉查的画像继续道,"直到发现副作用——当一方使用黑魔法时,另一方会不受控制地同步。"
壁画中的场景突变:戈德里克突然痛苦跪地,而萨拉查的魔杖正喷射出绿光;下一秒角色互换,萨拉查捂着胸口抽搐,戈德里克却在使用某种神圣魔法。
"灵魂共生会模糊善恶边界。"格林德沃轻声说,"这也是为什么阿不思和我..."
邓布利多突然咳嗽一声。
哈利猛地站起来:"所以那些食死徒制造的容器...也会和阿尔文产生共鸣?"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更糟。"萨拉查的画像挥手切换壁画,"看。"
新画面让德拉科脸色煞白:阿兹卡班废墟上,银蓝光球中的人形逐渐清晰——那是个与阿尔文有七分相似的少年,但眼睛是全黑的。
"反向容器。"格林德沃冷笑,"专门为吸收你们三人的能量而设计。"
阿尔文胸前的符文突然剧烈灼痛。他踉跄着扶住桌子,脑海中炸开一段陌生记忆——
挪威冰原的暴风雪中,塞西莉亚·莱斯特兰奇将一管银蓝液体注入冰层:"如果阿尔文失控...就用这个反制容器。"
记忆闪回,阿尔文剧烈喘息:"我母亲...她预见到了!她在冰层下藏了..."
"抗体。"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异口同声。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卢修斯·马尔福的蛇头杖滴着黑色黏液:"黑湖!他们在黑湖底部启动仪式了!"
***
午夜的黑湖像一块墨色玻璃。
阿尔文、哈利和德拉科站在湖岸,身后是邓布利多、斯内普和全副武装的凤凰社成员。湖心处翻滚着银蓝色漩涡,隐约可见成群的黑影在水下移动。
"规则很简单。"格林德沃检查着血盟吊坠,"反制容器会本能地吸收你们三人的能量。但每吸收一分,它就会继承一分你们的人格特质...直到..."
"直到它自我崩溃。"斯内普罕见地露出冷笑,"就像混合三种不稳定魔药。"
哈利调整着眼镜:"所以我们只要...让它吸个够?"
"前提是你们能承受被抽离灵魂的痛苦。"卢修斯递给德拉科一把银匕首,"马尔福家祖传的镇痛剂...效果堪比十瓶生死水。"
阿尔文突然脱掉外袍,露出胸前完全亮起的三色符文:"没时间了。看——"
湖心的漩涡突然扩大三倍,一个银蓝色光球破水而出!球体表面浮现出无数人脸——全是越狱的食死徒。他们的五官扭曲融化,汇聚成球心处那个与阿尔文相似的少年。
"容器成型了!"麦格教授惊呼。
阿尔文抓住哈利和德拉科的手:"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保持你们最核心的特质。"
"格兰芬多的鲁莽?"哈利苦笑。
"斯莱特林的傲慢。"德拉科扯出假笑。
三人同时踏入黑湖。
湖水自动分开形成通道,仿佛千年前曾为萨拉查与戈德里克做过同样的事。当他们走近光球时,球中的少年睁开了全黑的眼睛——
**"终于来了...我的半身。"**
声音是阿尔文的,但语调带着伏地魔的嘶嘶声。
光球突然伸出三条触须,精准刺入三人的胸口!
阿尔文的银蓝能量、哈利的金红光芒、德拉科的银白流光被疯狂抽取。湖面因能量激荡而沸腾,岸边观战的人们不得不架起多重铁甲咒。
"坚持住!"赫敏的喊声从远处传来,"它在吸收你们的..."
痛苦远超想象。阿尔文感觉自己的骨髓正在被抽离,每一段记忆都被粗暴翻阅:德拉科在医疗翼守夜的侧脸、哈利在禁林颤抖的背影、父母消失在绿光中的瞬间...
反制容器的形态开始变化——黑眼睛逐渐变成阿尔文的银灰,发色在铂金与漆黑间切换,皮肤上时而浮现闪电纹路时而覆盖蛇鳞...
"就是现在!"阿尔文在灵魂层面嘶吼,"哈利!想你要守护的人!德拉科!回忆你最执着的渴望!"
哈利的绿眼睛突然迸发金光,脑海中浮现出所有爱过的人:罗恩赫敏、小天狼星、甚至斯内普...
德拉科的银蓝发丝无风自动,灰蓝瞳孔里闪过马尔福庄园的走廊、母亲熬制魔药的背影、还有六年级天文塔上未说完的话...
反制容器发出刺耳尖啸!它像个超载的魔法电池般剧烈膨胀,三种不相容的能量在体内厮杀——格兰芬多的正义、斯莱特林的野心、以及...
阿尔文突然做了一件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他挣脱触须,扑向容器,给了那个酷似自己的存在一个拥抱。
"欢迎来到人间,弟弟。"
这声呼唤包含了阿尔文所有的孤独——两岁起在阿兹卡班的哭泣、被烙上黑魔标记的剧痛、目睹父母死亡的绝望...所有黑暗情绪如开闸洪水涌向容器。
反制容器僵住了。它的眼睛逐渐恢复清明,嘴唇颤抖着吐出两个字:
**"...哥哥?"**
然后它爆炸了。
不是黑暗的湮灭,而是纯粹的能量释放。银蓝、金红、银白三色光点如星河般洒落整个黑湖,每个光点里都包含着一段记忆碎片:哈利第一次骑扫帚的雀跃、德拉科收到父亲夸奖时的窃喜、阿尔文在父母怀里的安睡...
岸边的巫师们呆立当场。某个光点落在斯内普掌心,化作少年莉莉递给他一朵雏菊的画面。黑袍教授猛地攥紧拳头,却没能阻止一滴泪水砸在地上。
湖心处,三个精疲力竭的少年漂浮在水面。阿尔文的银发完全变成了铂金色,哈利的伤疤褪成淡粉,德拉科的银蓝发丝则恢复如初——但三人之间的灵魂联结,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所以..."哈利虚弱地比了个手势,"我们算赢了?"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救世主非要这时候说废话?"
阿尔文望着满天星辉,突然笑了:"看。"
光点汇聚成三个巨大的人形虚影——银绿长袍的萨拉查·斯莱特林、金红铠甲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以及...站在他们中间,手持双色魔杖的罗伊娜·拉文克劳。
"原来不是两人..."赫敏激动得语无伦次,"是三位创始人共同...天啊!这完全改写魔法史!"
虚影中的罗伊娜突然看向阿尔文,嘴唇开合传递着无声的信息。
阿尔文瞳孔骤缩——他读懂了那个口型:
**"赫尔加在等你。"**
当邓布利多带着众人赶到湖边时,只看到三个昏迷不醒的少年,和他们紧握的双手间...一枚发芽的蛇木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