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趁着雍正帝没注意自己的间隙,和亲王弘昼侧身与宝亲王说道:“从刚刚外面回来以后,汗阿玛的心情就变差了?”
和亲王他偷偷看了眼雍正帝,笃定地补充道:“而且汗阿玛奇奇怪怪的,皇兄你不觉得?我总觉得汗阿玛有点……坐立不安?”
宝亲王其实也有所察觉,闻言便压低声音回答道:“是不是像是腰扭到了?”
“咳咳。”雍正帝的老脸搁不住,重重咳嗽两声,而后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宝亲王和和亲王先是惊了一跳,等听到雍正帝的抽气声,两兄弟陡然一惊,忙不迭起身冲上前去。
宝亲王伸手扶着雍正帝,而和亲王一脚踹在随侍的小太监身上:“狗奴才!怎么伺候的,连皇父伤到了都没发现?”
“弘昼。”宝亲王扶着雍正帝,轻飘飘地呵斥一声:“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吴书来你赶紧去请太医。”
“停停停,朕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雍正帝心里宽慰,面上还是呵斥两声。他换了一个姿势:“这事不是他们不细心,而是刚刚发生的。”
“刚刚发生的?”
“汗阿玛不就出去吹了个风么?难道……没站稳摔了一哎呦!”和亲王眼前一亮,不过还没说完就遭了父兄的联合制裁。
“是朕见着风筝,吃了一惊,看得时间略久了一些,便扭到了。”
“风筝?”宝亲王自诩非常了解皇父心思,可闻言难得有点迷茫,他家皇父,被风筝惊住以至于扭身腰身?
要说宝亲王还只是腹诽,那和亲王便是快嘴快舌,直接说出口
来:“皇父会被风筝吓到了?那是啥风筝啊,那也太牛了……”
话音落下,对视上雍正帝视线的和亲王心里发虚。!薪+顽*夲′神′戦~ !追,醉*新′蟑.洁^他想着自己待会还得在皇父手里讨生活,忙改口道:“竟敢吓着汗阿玛,莫非是何刺客所为?教我说应当株连九族才对!”
“放个风筝,株人九族。”
“朕被人骂过凶残,都还不及你凶残。”雍正帝黑着脸,懒得理怨种儿子。
这人就不能有对比,雍正帝看和亲王两眼,看宝亲王的时候便是哪看哪满意,搭着他的手站起身来。
既然坐着腰身不适,雍正帝索性站起来溜达溜达。他领着一双儿子出了门,看向那还在天空上飘荡的风筝:“瞧瞧,乍一看朕还以为是神女下凡了呢。”
宝亲王和和亲王齐齐看去,同时瞳孔地震。和亲王眨眨眼,忽地喃喃道:“皇兄。”
“嗯。”
“这神女画像,看着好像有点眼熟。”和亲王左看右看,越看越眼熟。
“……嗯。”
“而且风筝飞起来的位置,看着好像也有点眼熟?”和亲王摩挲着下巴,又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回,宝亲王连嗯都嗯不出来了。他仰着头,望着怎么看怎么像福晋的风筝,循着风筝飞舞的方向望去,目光直直落在远处的长春仙馆。
就在雍正帝怔愣的时候,刚刚前去查证的太监匆匆而归,到雍正帝跟前回话:“回禀皇上,放风筝的乃是宝亲王的大格格。”
和亲王刷地扭头看向宝亲王,力道之大,连宝亲王都能听到那嘎哒声。
宝亲王:“…………”
他的嘴角疯狂抽搐起来,忽地想起今日正是福晋的生辰,同时前些日子福晋与宫人都与他提过,据说宝瓶与大格格为筹备福晋的生辰,连着数日闷头在屋里准备灯笼风筝等物。
当时他还好奇是做什么的呢。/小_税!宅` /冕,费.岳-读-
随着答案浮现在眼前,宝亲王居然有种,早知道我还不如不知道的感受。
要不是皇父和弘昼就在旁边,宝亲王都得发出尖锐爆鸣声,他面目扭曲,绝望地闭上双眼:宝瓶,你在做什么啊宝瓶!
与此同时,长春仙馆内。
从前来查明情况的太监口中得知此事的福晋,正疾步走出正院,昂首望向天空。
当浮在空中的‘神女’版自己映入眼帘,福晋不受控制地发出尖锐爆鸣声:“高——宝——瓶——!”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干杯!
尾随福晋而出的宫人各个目瞪口呆,僵在原地呆若木鸡。
半响,徐嬷嬷率先回过神来。她揉了揉眼睛,久久都说不出话来,脑海里只充斥着一句话:高侧福晋,非寻常人也。想了又想,徐嬷嬷终是用两字来形容:奇葩。
当然她很快惊出一身冷汗,直直抽了自己一耳光,把这些不敬的念头打飞出去。
在旁人眼里,还以为徐嬷嬷是遭了震惊,尚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才会这般下手,教自己寻回理智来。
徐嬷嬷顾不上周遭人崇拜的视线,忙上前提醒道:“主子,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请高侧福晋赶紧把风筝取下来吧。”
圆明园里的人见着也就罢了,这要是外头的人见了,保不准明日就得传出甚的流言来。
往好听点的传也就罢了,要是往坏处传,指不定皇上怪罪下来。
且不说始作俑者的高侧福晋,指不定会牵连到大格格,乃至福晋身上。
福晋从暴怒中醒过神来,闻言咬紧牙关,重重颔首:“可不是么……走!”
待一行人匆匆而去,西小院里才冒出一个个脑袋瓜。海佳格格仰着头望着在天空中盘旋飞舞的‘福晋’,惊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哎呦我的妈呀。”
“高侧福晋……牛啊。”
“这般的生辰礼物,我还是头回见着!”
格格们叽叽喳喳,眉眼间兴奋之余还带着点幸灾乐祸,更有人再次升起期待,盼着福晋与侧福晋能闹出隔阂,彻底闹掰。
暂且不提格格们的小心思,那边福晋气势汹汹赶了过去,正巧见着高真如和那拉侧福晋斗嘴。
“哪里不好看了,我废了好多的力气才画好的,你不觉得与福晋长得一模一样嘛。”高真如并不擅长绘画,光是草稿便废了不少的绢布,反反复复斟酌再三,这才有了眼前的风筝。
那拉侧福晋说不行,她难得硬气一回,坚决不承认。
“不是不好看的问题,是挂在天上太奇怪了,你不觉得吗?”
“哪里奇怪了?”高真如仰头望天,她又没弄个蝙蝠侠、奥特曼又或是神舟九号在天上,能有什么奇怪的。
她看着自己的作品,那叫一个越看越满意,越看越骄傲:“我和你说,我这回可是超水平发挥!要我再做一份相仿的风筝,我估摸还做不出来呢!”
高真如仰头望着飘在天空中的风筝,双眼亮晶晶的:“这简直是神迹。”
想来定是是老天爷都知道我太爱福晋了,这才教我能有这般超水准发挥的机会。
那拉侧福晋:“……”
头一回,她发现这世上竟是有如此难已沟通的人!
福晋听着两人对话,神色复杂得很,刚刚的恼意消散许多。她借机再努力安抚自己,告诉自己宝瓶是一片好意,方才大踏步而出:“宝瓶!”
“福晋!”高真如惊了一跳,眼儿睁得溜圆:“您怎么出来了?咱们不是说好了,要等我准备齐全您再出来的吗?”
福晋沉默一瞬,心中腹诽,她要是再不出来,长春仙馆的泼猴便要造反了。
高真如还不知道,自己已被冠上泼猴的名谓,也全然不知福晋是来寻自己算账的。她三步并两步小跑上前,双手蒙住福晋的眼睛不准她看,唤人要将福晋送回屋里去。
福晋费了好些力气,才把高真如的手扒拉开:“我都瞧见了……”
陈格格和黄格格刚刚都听到那一声穿透天际的怒吼,见状表情古怪,眼神飘忽,望天……好吧,她们实在不敢看飘在空中的‘神女’版福晋,只好赶紧低着头看脚背。
两人心中都肯定得很,想来福晋就是看到这边动静,方才赶来阻止的。
想到这里,两人又激动起来,赶紧用眼神看向福晋,用眼神努力表现自己的无辜:福晋啊,我们和那拉侧福晋都努力过了!剩下的,就要靠您了!!!
被当救世主看的福晋:……
与此同时,憋闷的那拉侧福晋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她赶忙上前,正想再开口劝高真如把风筝取下,又忽然察觉到福晋的神色不对。
那拉侧福晋福临心至,开口便说道:“福晋,您看看高姐姐。”
“她让大格格早早把风筝放起,也不瞧瞧今儿个的风多大,万一把风筝吹跑了可怎么办?”
“依妾身看——不如把风筝取下,送到福晋屋里欣赏吧?”
等会,你说啥?
等会,开口说话的是那拉侧福晋?
刹那间,满场所有女人都控制不住表情,包括福晋在内齐齐目瞪口呆。
有一瞬间,福晋都忘了前来是为了何事,惊奇地上下打量着那拉侧福晋。
要知道就在前几日,她还在与王爷解释那拉侧福晋是往日与人来往接触较少,加之性格耿直,这才不会说话,想来日子长了,自然便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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