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伸手抓住了,低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李昭莹润秾丽的唇,脸色更加阴沉,李昭眼见他头顶的好感度开始上下振动,不过再怎么振动,也还是负的。·微-趣/暁*说?网_ .首,发¢
李昭语气平静地说:“走吧,继续练习。”
她抓着李长风的手,回到了校场。
李昭可不想让-90好感度的季北近身,主动朝沈淮走去:“太傅,我们继续吧。”
“好。”沈淮点了点头。
李长风因为伤到手,便坐在那,盯着靠在一起的两人。
李昭每射出一支箭,季北就紧跟着射出一支,将原来的那支箭劈成两截。
校场内的暗流汹涌,气氛渐渐有了几分气拔弩张的意味。
直到乌云蔽日,偌大的雨珠落了下来,他们才回到屋里。
正好时间也不早了了,李长风就派人将他们送出宫。
李昭则陪着李长风用了晚膳。
当熟悉的面孔端着浓稠的药汁上来,空气骤然沉默了。
其实李昭还没想好,要不要让李长风喝药。
但李长风还没等她开口,就一口将苦涩的药喝了下去,嘴里嚼着蜜饯。
“你……”李昭放下筷子,轻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姐是希望我留下吗?”李长风的眼里闪烁着期待,他凑上前,直勾勾地盯着李昭的眼睛。
李昭微垂眼睫,陷入沉默。
这个问题的答案,李昭不想回答,也不能回答。
李长风的两个人格有重合之处,但他们处理事情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三郎,她可以坦诚地说出来,他会可怜兮兮地喝下药。
但长风不会,他是叛逆的,他虽然问出这个问题,但他不会接受被抛弃的。
他是因“抛弃”衍生出的人格,他绝不会坦然接受。+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她的沉默在李长风眼中就是纠结,有
纠结就说明有被选择的可能性。
第69章 龙袍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李长风笑了,他以一个被占有的姿态,坐在了李昭腿上,引导着她环住自己的腰:“阿姐……我想亲你。”
说完,他贴了过来,一阵淡淡的苦涩药味萦绕在李昭的鼻尖,她下意识偏过头去。
李长风的笑容顿时消失在脸上:“阿姐,这是你的答案吗?”
“不是。我不喜欢药味。”李昭的这句话是真的。
“好吧。”李长风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好几杯茶漱口,才重新凑上去,“这样呢?”
苦味已经被茶香掩盖过去了。
李昭说:“好闻一点了……”
话音刚落,李长风就含住了她的下唇,起初小心翼翼地描摹,舔了个遍,才深入探索。
有了经验,他的动作熟稔多了,忍耐力也变强了。
李昭不怀好意地握住,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诧:“这才半日,怎么进步那么大?”
“之前是意外。”李长风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嘴咬在李昭的肩头,留下明显的牙印。
李昭的掌心被烫得有些出汗,她挪开手,指尖沿着腰际线向上游离,另一只手指摩挲着他的牙齿:“这一点倒没变。”
跟疯狗似的。
李长风垂下眼睫,任由李昭在那捣鼓,含糊道:“那阿姐喜欢吗?”
“我要是不喜欢,你不会有这个机会。”李昭温声说道。
李长风听到这话,更加兴奋了,他干脆蹲了下来,可是他的下巴总是会磕到凳子,李昭也跟作弄她似的,将他的脑袋夹住,耳边触感温软,惹得他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x¢7.0!0+t¢x?t′.,c-o`m′
他低声说:“阿姐,换个地方好不好?”
“你想去哪?”李昭眉梢轻抬,将人轻轻推开,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床榻上?”
届时宫女太监又是抬热水进来,又是换床单,这跟昭告天下有什么区别?
太后一定会旧事重提。
李长风眼珠一转,勾住李昭的腰带:“那我们从秘道出宫,好不好?”
“不好。”李昭毫不犹豫地拒绝,“因为我不希望母后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秘道通往的府邸没有人,这个点,李长风一定会去公主府,这事同样瞒不住。
李长风低下头,轻声说:“我明白了……放心吧阿姐,我会加紧替换兴庆宫里的人。”
李昭淡淡地嗯了一声。
李长风眨了眨眼,贴在李昭耳边小声提了个建议。
“让我想想……”有点刺激了。
而且,她想做个试验,看看感情线任务能不能完成。
一刻钟后,玉凝穿着长公主的外衣,戴上帷帽出宫去了。
李长风则以沐浴为由,让人将热水端进来。
这时,李昭藏在帘幕后,等到其他人被李长风赶走,她才走出来。
李长风正在张口说话,却被李昭的手掌捂住。
隔墙有耳。
他明白。
他好恨那些乱臣贼子,天天往他这放探子,为什么这些人不能变成阿姐的人?
搞得他现在跟人偷/情似的。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蹲下来,用茶水漱口后,掀起层层叠叠的裙摆。
“这次的秋猎,你是怎么打算的?你的射艺没问题。”李昭有些站累了,就上了榻,腰枕在枕头上,手掌隔着裙衫揉了揉李长风的脑袋。
李长风探出头来,喉结迅速上下滚动,悉数咽了下去:“我怕我控制不住,我想杀了他们。”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箭上绑个火药,沾谁炸谁,连环炸。
李昭脑海里浮现起李长风射向林修竹的那支箭,点了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她还没摸清季北的底牌,不能这么草率地仍由李长风乱来。
李昭将李长风的头按下去,幽幽地说:“三郎可不会这样,他很乖。”
“是吗?他也这样做过?”李长风闷声道。
他像许久没喝过水的恶犬,生怕把自己渴死,喝水的声音越来越大。
李昭顿时绷紧了小腿,裙摆堆到了腰间,里裤堪堪搭在脚踝上,将落未落。
“他没这么做过。”他语气笃定。
因为他拥有所有的记忆。
三郎是个胆小鬼,明明心里不情愿,却什么都答应,连给李昭和袁朔赐婚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如果当时是他,他会答应赐婚,然后转头把袁朔杀了。
幸好……幸好这桩婚事没成。
李昭微微出神,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的人,你不准动,其他人你看着办。”
“谁?”李长风嫉妒得想发疯,他一口咬在了柔软的内侧腿/肉上,“那个侍卫?还是太傅?”
“太傅不是我的人。”李昭纠正道。
李长风哦了一声,又问:“那司空呢?”
“这话要是让他听见,金吾卫又要围堵兴庆宫了。季北平生最恨别人提起那桩婚事。”李昭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先前朝中有个官员,酒后和人八卦这件事,第二天,他的喉咙就哑了,再也说不出话,听的人耳朵被割了。”
李长风紧紧地抱着李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司空也太小气了,难怪季氏家宅不宁。”
“嘘……”李昭捂住了李长风的嘴,另一只手圈住他的手腕,投向他的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
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陛下怎么洗了那么久,不会出事吧?”
“难道我们还要进去吗?你不要命了?”
“那万一……”
“说不定我们进去是救驾呢?”
“那我宁愿不救。”
“砰”的一声从屋内传来,吓得门外的两人连忙逃走。
李长风目光阴沉地看向被砸得四分五裂的花瓶,眼眸中的杀意更浓了。
“长风,擒贼要先擒王,今日你能将那些人杀光,明日他们背后的人自然能塞新的人进来,人是杀不完的。”李昭收紧了手指,轻声说道。
“好吧,阿姐说得对。”李长风将她抱到浴桶边,探了探温度,皱起眉,“好像有点冷了,要不我让他们再换一桶?”
李昭从他身上下来,俯身探了探温度,摇了摇头:“还是温的。不用再换了,而且马上就要宵禁了。”
“阿姐,要不我帮你吧?”李长风身前一空,心也空了,他站在浴桶边,小声说道。
李昭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眉梢轻抬:“那我恐怕今天走不出这扇门了。”
李昭转过身去,擦干身子,换上了李长风的衣物。
虽然她也有衣物在宫里,但这个时候去拿,容易被人发现。
李长风就这么盯着她,目光一瞬不动,直到她走到密道入口,他对上了那道迟疑的目光,只见李昭拿起哨子,轻轻吹了一下。
李昭想了想,还是将三郎呼唤出来。
“阿姐……”天子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去,眼眸清澈,他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李昭,“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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