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婆子说,这段时间来保护楚棠的,还有不少这种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墈^书~屋\ ?勉+废′粤′黩^
哪有人短短几天性格大变?
莫不是被什么孤魂野鬼俯身了!
江秀芬被自己的脑补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升起和楚棠对抗的念头,还摆什么摊子?
她要去找宁宁。
告诉宁宁不要和楚棠作对,早点嫁给顾文望,好把一家子带去京都享福,逃出不知是人是鬼的楚棠魔爪!
楚棠完全不知道江秀芬几乎猜出了大半真相,只看着她脸色惨白,孙七和安哥松手后,腿脚发软的爬起来,恐惧地看了她一眼,屁滚尿流地跑了。
闹事的人一跑,围观群众没热闹看了,聊了一会儿,就散开了,重新排起了长队。
远处装扮严实的殷白汀缓缓收回了腿,一个江秀芬而已,就算孙七和陈安不在,楚棠都应付得了。
不过听说江家的远亲很多,不知道江秀芬会不会不死心,接下来几天拉帮结伙来闹事。
殷白汀眉头紧锁,如画的眉眼仿佛被人精心绘制一般,流露出几分冷意。
......要是摊子被人掀了。
岂不是砸了他的信誉?
殷白汀很快说服了自己,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冤大头,重新拉低了帽檐,遮住白玉般的脸。
明天让他们多来几个人。
他像没来过这里一样,转身离去。
......
巧合的是。
另一边楚棠恰好正提到:“.......我担心明天她找更多的人来,能不能麻烦你们多来点人,多付的工钱不会少,早餐管饱,敞开肚子吃。”
陈安没什么反应,毕竟不管是一个名额还是多个名额,以他的拳头总能脱颖而出。
但这可把孙七乐坏了!
今天他玩了招金蝉脱壳,兄弟们有了准备,明天铁定不会上当,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楚棠姐真是人美心善,怎么能被人欺负呢?
孙七一脸凛然,保证道:“包在我们身上了,绝对不会让楚棠姐和王婶子少一根汗毛!”
“对了,明天你还来吗?”
楚棠看了看孙七,又看了看旁边沉默的陈安,露出微笑:“当然。¢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
“什么!摊也出不了?”
金岭高中,后门。
江宁冷不丁得知噩耗,看着面前仿佛遭受了惊吓,畏畏缩缩的江秀芬,不可思议道:“娘!你知道我最近缺钱吧,大白天的,你怕什么?他们还敢打你不成?”
江秀芬脸被磨破了皮,胳膊肘都在隐隐作痛,她疑神疑鬼的左右看了看,凑近了些:“娘告诉你一个秘密,楚棠、楚棠她不是人,是恶鬼!她蛊惑了好多男人......咱们搞不过她的......”
江宁:“.......”
她娘莫不是疯了?
最近超出掌控的事太多,江宁已经心力交瘁,嘴唇内侧甚至上火冒了几个燎泡,一说话就痛。
她试图安抚江秀芬,劝她不要多想,明早继续去摆摊,几十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但现在能投资的钱,哪怕多一块,等德兴起来后,就是几千上万倍的回报!
然而江秀芬跟中蛊了一样,横竖不听,坚信楚棠是恶鬼,要害死她们一家人。江宁把江有福拿出来激江秀芬,都说不动她出摊。
江宁实在没办法了,狠狠心决定放弃,没关系,她手头的钱勉强够了,不差她娘这几十。
这时江秀芬却忽然神经质地啃着指甲:“宁丫头,你要小心,她肯定是吸了男人的阳气,才越变越漂亮......娘今天看她和好几个混混搅在一起,你得看紧你对象,别被她蛊了去。\晓_税\C!M?S* `耕.辛.醉\筷?”
江宁焦躁的表情一顿。
好几个混混?
她眼珠子一转,压根不关心江秀芬的精神状况,哄着她娘把看到的事情交代清楚,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宁三言两语把江秀芬敷衍走,匆匆回去了学校,看
着面前一脸关切的人,一咬牙,狠狠掐了把大腿,疼得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露出悲痛表情,迎了上去。
“我姐她......”
*
除了早上的意外,楚棠的高中生活第二天,过得无波无澜,平静却并不无聊。
什么时候干什么时候的事,她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没有考虑男人,没有去想挣钱的事,一心沉浸进了学习之中,按自己的步骤,有计划的往前走。
不过中间还是发生了一件小事。
第一天屡次试图过来找她的中分头男生,今天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在一次课间拦下了楚棠。
中分头看着打扮骚包,杀马特似的,告起白来意外的纯情,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被楚棠以学习为重,不打算恋爱的借口拒绝了。
中分头第一次对女生告白,尤不死心:“你别看我像坏学生,我真的第一次对人一见钟情,你不要急着拒绝,不了解怎么知道你不想和我谈恋爱?”
这话说的。
你一见钟情,我就必须得花时间陪你耗?
你算哪根葱?
楚棠十分下头,她一直很烦这种心里没点逼数的人,但毕竟是件小事,又刚来岭高,到底留了几分体面。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喜欢成绩好的,上进的,他不是自己的菜。
中分头果然遭到了打击,没再拦楚棠走,楚棠都走出了老远,回头还看见他一脸失落站在原地,躲在远处的几个朋友都走上来安慰他。
楚棠都看得心软了,摇摇头。
觉得自己是不是对纯情少男的要求太高了,从小被宠溺长大的男孩子,没遭受社会毒打前,很容易把自己看得太高,以为世界围着自己转。
其实没多少坏心。
看样子是不会再来找她了。
谁知第三天,楚棠就被自己的结论打了脸。
......
她定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新买的衣服上被倒满了滚烫的豆浆,还有几滴飞溅到了脸上。
每天都会细心养护的细腻脸蛋,被溅射到的地方很快发起了红,刺痛感随即传来。
楚棠像石化了的雕像,愣愣抬头,很轻地触碰脸上发红的地方,看着墙头上趴着神色愤怒的几人。
她今早照旧先去了包子摊,和一大群类型各异的帅哥们聊了会儿天,帮王月娥算了会儿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从那条小吃街往校门这边走。
快绕出街道的时候,突然被人泼了一身豆浆。
墙头上,中分头露出半个身子,手里还捏着一个空的装豆浆的袋子,瞪着楚棠。
他旁边几个眼熟的杀马特男生,也一脸愤怒地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楚棠表现得异常的平静,她从包里拿出手帕,慢慢的擦掉脸上的水迹,擦得很认真,也很耐心。
直到墙头上的人从充满怒气,到感受到了些许不自在,忍不住要说话时。
她才开了口,问中分头:“因为我拒绝你的告白,所以刻意来报复我?”
中分头闻言,瞬间从那股莫名其妙的不自然里挣脱出来,露出被玩弄的凶恶表情:“你还好意思说?亏我真的信了你,把你看作冰清玉洁的女神!还想着要不要金盆洗手,以后努力学习,再去追求你!”
“你从乡下来没关系,但你不该为了钱为了在镇里站稳,跟那么多男的不清不楚,出卖身体!”
说着中分头还哽咽上了,祭奠自己还没开始就无疾而终的初恋:“你他妈玩弄了我的感情!算你运气好,我不打女人,泼你一身,这事就这么算了!”
这熟悉的话术......
楚棠定定地看着他:“谁跟你说的?”
中分头把捏成一团的袋子用力一扔,昂着脖子:“我随便一打听都知道,不服?有本事你去找老师告状啊!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很好。”楚棠此时完全擦干净了脸,确认没被烫伤,脱掉弄脏的大衣,露出里面修身的黑色高龄毛衣,对中分头说:“真不说?”
中分头嗤笑:“不说又怎样?”
楚棠看了他一眼:“在这里等着。”
中分头非常不屑,当场放了狠话:“等着就等着!我要是走一步,我跪下认你当老大!”
他看着楚棠一声不吭往回走,还觉得好笑。
虽然他以前没欺负过女生,但看过不少,无非是回去找老师哭、告状,或者干脆越想越怕,一个人哭会儿忍了下去。
反正不就都那样?
中分头从墙头上跳下来,拍拍身上的灰,脸上余怒未消。
他昨天真的气惨了。
听那人说,楚棠无父无母,因为勾引妹夫还被舅舅一家赶了出去。
别看在他面前一副冰清玉洁不可亵渎的样子,背地里不知道舔着脸讨好了多少个男人,才动了不知道哪里的关系,说服郝主任进了自费班。
郝主任什么人,他们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心里门清,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不然怎么进自费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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