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还是慢了一步。·小′税?C^M.S! -更^辛^嶵!全.
田玉见状,大脑飞速运转,笑嘿嘿道:“阿哥,起风了,这毽子都给吹跑了。”
石泉忙接过话茬:“是啊,阿哥,要不奴才给您端碗牛乳来,您回房歇一会儿。”
面对田玉和石泉搭过来的台阶,弘晏还是很乐意下的,点了点小脑袋后,便迈步进了屋子。
人嘛,总得有点儿短板,不然多没意思啊!
午睡过后,弘晏本想着去前院书房找胤禛下棋,却见银烛急忙忙的跑进来:“福晋,不好了!”
乌拉那拉氏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银烛喘着粗气:“石泉的爹死了,也不知御史从何处得知了此事,竟参到了御前,说咱们王爷教子不严、纵子行凶、残害无辜百姓。”
弘晏当即蹦下了小榻:“怎么可能,昨日我走时他还活着呢。”
流萤闻言,开口道:“就算人死了,按照规矩也该是大兴县的知县审查,大兴县办不了,上头还有顺天府,怎么案子就直接到皇上那里去了。”
银烛又道:“还不都是那多事的御史,说这人命牵连了咱们雍亲王府,事关皇家的威仪与颜面,便直接越过了大兴县和顺天府呈到了御前。”
弘晏抬眼问:“阿玛知道了吗?”
银烛赶忙禀道:“宫里来了人,要召王爷到御前问话呢。”
弘晏闻言,迈开步子就要往外走。
乌拉那拉氏见状,赶忙唤道:“福宝,站住。”
弘晏转过身子看向乌拉那拉氏:“额娘,这件事因我而起,要问话自然该问我。”
乌拉那拉氏走到弘晏面前,开口解释道:“你阿玛是雍亲王府的主子,出了事自然是要先问他,有你阿玛在,不会有事的,你先安心等着消息。_卡¨卡`晓_说?蛧~ ^首·发_”
弘晏摇摇头:“额娘,这里面有猫腻,我要进宫向皇玛法说个清楚。”
昨日他才带着人教训了石用,今日石用就死了,御史还告到了御前,看来是有人一直在暗处盯着他们雍亲王府,要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他没做过的事,就算到了御前对质他也不怕。
乌拉那拉氏态度坚决:“福宝,听额娘的话。”
“额娘,我不要当缩头乌龟。”弘晏说完话,就撒开腿跑了。
乌拉那拉氏见状,只好追着弘晏一同往前院去。
弘晏到前院时,正好瞧见胤禛迈步往外走:“阿玛,阿玛!”
胤禛停了脚下的步子,扭脸看向哒哒跑过来的弘晏:“福宝,你来做什么?”
弘晏在胤禛面前停下:“阿玛,我要跟你一起进宫去。”
胤禛颦眉:“胡闹!”
乌拉那拉氏跟着劝道:“福宝,快跟额娘回去吧。”
弘晏目光坚定的看着胤禛,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阿玛,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没有害死人,我又为何要躲起来,我要和你一起进宫去,让那劳什子御史还我清白。”
胤禛听罢,问道:“当真要去?”
弘晏坚定的点了点头。
乌拉那拉氏见胤禛要松口,便想开口劝:“爷……”
不待乌拉那拉氏说完,胤禛便道:“福宝想要见识外面的风浪,那便一起去吧。”
胤禛说完,又看向了乌拉那拉氏:“有爷在,且安心。”
乌拉那拉氏无奈的目送父子二人坐上马车远去。
去往皇宫的马车上,弘晏看向胤禛:“阿玛,等到了乾清宫,我会自证清白,若是我辩不过,你再来帮我。¢精`武_小¢说¢枉¨ +嶵^欣?蟑!节¢庚_芯?快,”
他倒要瞧瞧,那御史是何许人也。
胤禛揉了揉弘晏的小脑袋:“好。”
到了乾清宫内,康熙看到弘晏时,有些意外:“福宝,你怎么也来了?”
弘晏规规矩矩的回道:“皇玛法,此事与孙儿有关,孙儿自然要来。”
康熙点了点头。
此时,立在堂上身穿官服之人作揖道:“御史杨崇远见过雍亲王、弘晏阿哥。”
弘晏抬眼,才瞧清了这面前的御史,四十多岁的年纪,一双眼睛倒是犀利的很。
弘晏开门见山:“杨御史,你说我命人打死了石用,可有证据?”
杨崇远答道:“自然有,还请皇上传证人上殿。”
康熙看向梁九功,梁九功开口传证人上殿。
少顷,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直打哆嗦,声音里都是颤抖:“民……民妇胡严氏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梁九功开口道:“胡严氏,皇上面前,你抖什么?”
胡氏低着脑袋:“回公公的话,民妇第一次进宫见到龙颜,自然……自然有些害怕。”
康熙开了口:“你不必怕,将你所知细细道来。”
“是,民妇与那石用一家是一墙之隔的邻居,昨日在家中时听到有抽皮鞭的声音,本也没多在意,可没过多久,便听到有人破门而入,说是什么‘雍亲王府的六阿哥’,接着就听见了石用的哀嚎声,民妇胆小不敢出门,生怕冲撞了贵人,今日午时做饭,本是想去借些盐来,却不想
瞧见了一群老鼠在啃食石用的尸/体,可是将民妇吓坏了。”
等胡严氏说完,杨崇远又道:“皇上,微臣已然命仵作验尸。”
验尸结果已然夹在了呈给康熙的奏折中,康熙只道:“传仵作。”
少顷,仵作进门请安:“皇上,经过奴才的检验,石用身上满是伤痕,却无利器之伤,应是生前被几人同时用拳脚殴打至死。”
待仵作说完,弘晏看向杨崇远:“杨御史,你身在京城,是如何得知大兴县一个偏僻村子出了人命。”
杨崇远答道:“微臣今早收到一封匿名书信,上面写明了此事,百姓无辜被害,微臣身为御史,自然应当核实一番。”
弘晏转而看向胡严氏:“胡严氏,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那胡严氏答道:“阿哥爷请问就是。”
弘晏开口问:“你方才说昨日听到了石用家里发出抽皮鞭的声音,却未多想,是为何?”
胡严氏答道:“回阿哥爷的话,那石用好赌,喝了酒输了银子就时常打骂妻女,民妇自是习以为常了。”
弘晏又问:“胡严氏,你方才所言都道是亲耳听见的,也就是说你昨日都未曾去过石用家,也未亲眼见过我,你既然怕惹事,为何今日午时又有胆子去石用家借盐,还敢来御前做人证?”
胡严氏闻言,顿了顿,答道:“阿哥爷,我只以为石用是招惹了贵人,贵人揍他一顿出出气罢了,大家都是邻居,借盐借米的事儿常有,不算什么稀罕事,石用他死的凄惨,我也是不忍心啊。”
杨崇远冷冷道:“六阿哥,堂上有人证、又有仵作验尸的结果,你还有何话可说?”
弘晏气定神闲道:“杨御史,皇玛法还没问话,你就这么急着将我定罪?”
第107章 狗咬狗了
杨崇远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有些急躁生硬,方拱手道:“微臣不敢。”
康熙看向弘晏,语气温和:“福宝,你昨日可真去过石用家里吗?”
弘晏望着端坐在御案后的康熙,回道:“皇玛法,孙儿的确去了,不过孙儿是为了救人。”
康熙疑惑:“救人?”
弘晏点头道:“对,还请皇玛法传我的证人上殿。”
随即,石泉、周氏、石蕊与何进都进了大殿。
弘晏看向石泉,言道:“石泉,你将昨日之事细细将来。”
“嗻。”
待石泉讲完了昨日事情的经过,何进又做了补充:“皇上,阿哥命奴才动手只为教训石用,让他不敢再欺辱周氏母女,奴才的拳脚也并未伤及石用要害。”
何进说完,周氏母女便将胳膊上的伤痕露出。
弘晏又开口道:“皇玛法,您都听到看到了,那石用是个赌徒无赖,孙儿分明是在做好事。”
杨崇远闻言,反驳道:“六阿哥,石用虽私德不检,但我大清自有官府衙门王法条律来惩治,六阿哥岂可倚仗权势,动用死刑打死百姓。”
弘晏有些无语的看向杨崇远,摊手道:“杨御史莫不是耳背,没听清石泉和何进所言,我伸张正义倒成了倚仗权势,你的意思是我仗着皇玛法的疼爱才为非作歹了?”
杨崇远连忙跪下:“微臣不敢,六阿哥,你莫要胡乱给微臣扣上罪名,你与你的手下分明都承认动了手,如今却避重就轻,道是绿林英雄之举,实在难以服众。”
弘晏扬着小脸:“石用欠下赌债,要把女儿卖进青楼还债,我若不知晓便罢,既然知晓了又岂能眼睁睁看着石蕊跳进火坑。”
杨崇远清了清嗓子,回道:“六阿哥是一片好心,但到底刚刚启蒙尚不懂人伦纲常,救下周氏母女本是好事一桩,但不该责令手下动手打人,而石泉身为人子,眼睁睁瞧着亲父挨打却无动于衷,还扬言断绝父子之情实属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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