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胤禛看过来的时候,弘晏只忽闪着大眼睛嘿嘿笑着。*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胤禛大手一伸,将光溜溜的弘晏从小浴盆中提溜出来,抱到自己怀里,随即腾出一只手,在弘晏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弘晏也不甘示弱,伸出小手拍了拍胤禛的胸膛。
胤禛勾了勾嘴角,随即又将弘晏放回到浴盆里,拿起巾帕给弘晏擦洗身子。
当胤禛擦洗到嘎吱窝的时候,弘晏痒的咯咯笑起来。
而此时的正屋内,乌拉那拉氏自顾自的说道:“怎洗了这么久,还未洗完?”
银烛接话道:“那奴婢去问问苏公公?”
乌拉那拉氏闻言,摇了摇脑袋:“再等会儿吧。”
胤禛自告奋勇的要带着弘晏洗澡,她不好催促的。
净室内,胤禛费了不少功夫,总算是给弘晏擦洗干净了,立马叫苏培盛进来给弘晏擦干身子、穿衣服。
弘晏很是配合苏培盛给自己穿衣服。
通过今天的体验,弘晏已然觉出来了,便宜阿玛洗澡的手法不如额娘和王乳娘,不过陪玩倒是挺不错的。
待苏培盛给弘晏穿完衣服,胤禛也已经穿好衣服了,便直接抱着弘晏找乌拉那拉氏去。
“额凉~”
弘晏奶呼呼的喊完乌拉那拉氏,就迫不及待的伸出小手要乌拉那拉氏抱自己。
待弘晏到了乌拉那拉氏的怀里后,就将小脑袋窝在乌拉那拉氏怀里,小嘴瘪着,一句话也不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而胤禛饶有兴趣的望着弘晏。
乌拉那拉氏瞧了瞧胤禛,见胤禛并未打算说些什么,就只好问向怀里的弘晏:“福宝,这是怎么了?”
弘晏方扬起小脸蛋儿,委屈巴巴的说道:“阿玛打窝屁屁。*微·趣·小·税+ `免/费\岳.黩+”
胤禛眉头一跳,小家伙怎么能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呢。
明明他当场就打回来了。
“爷是跟福宝闹着玩呢。”胤禛开口解释。
乌拉那拉氏这便明白了,笑呵呵的拿了一颗蜜饯喂给弘晏。
陪着弘晏玩闹了许久,胤禛带着苏培盛回前院处理余下的公务。
等天擦黑,热气腾腾的晚膳就上了桌,因着今日下雪,乌拉那拉氏让小厨房做了羊肉锅子,里面有弘晏爱吃的萝卜。
可让乌拉那拉氏意外的是,弘晏却没吃几口。
乌拉那拉氏不解问道:“福宝,你不是最爱吃羊肉汤里的萝卜了吗?”
弘晏糯糯的回答道:“窝不饿。”
既然弘晏不饿,乌拉那拉氏也没有再劝弘晏多吃些,本来晚膳就该少吃些,省得积食。
乌拉那拉氏便叫王乳娘带着弘晏先去小榻上玩儿。
可没过多久,坐在檀木小榻上的弘晏已经歪着小脑袋睡着了。
王乳娘见状,便抱着弘晏进了内室。
还在用晚膳的乌拉那拉氏笑道:“福宝玩了一下午,费了不少精神,看来是累着了。”
一旁的银烛附和道:“难得王爷今日有雅兴,带着六阿哥玩雪、洗澡,奴婢瞧着六阿哥可高兴了。”
雍亲王府的四位阿哥里,她们六阿哥可是头一份儿的。
到了半夜,躺在外侧的乌拉那拉氏忽而听见拔步床里侧传来有些含糊的哼唧声,还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的乌拉那拉氏只以为是弘晏要出恭,可当乌拉那拉氏触碰到弘晏的手时,却发觉弘晏的手是凉的。
乌拉那拉氏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
弘晏的哼唧声渐大,乌拉那拉氏摸向了弘晏的脸蛋儿和额头,却是滚烫的厉害。¢s_o?k~a·n_s_h+u¨./c¨o-m′
乌拉那拉氏有些焦急的唤道:“福宝,福宝。”
弘晏没有睁眼,更没有回应。
乌拉那拉氏拉开拔步床上的帐幔,冲着隔扇门的方向喊道:“来人,快来人呐。”
第65章 发高热了
正院乱作一团,而相隔不久的潇湘阁却是万籁俱寂。
在院子里守着小喜子听说了正院的动静,忙迈着步子上了石阶,禀报了在屋檐下守着的师傅苏培盛。
苏培盛权衡过后,还是迈步进了屋子,对着隔扇门里唤道:“爷,不好了,六阿哥突发高热。”
随即,黑漆漆的内室里亮了起来,苏培盛听到胤禛召唤自己的声音后,忙推开门进去了。
胤禛正在穿衣,一旁的年侧福晋则拿起了胤禛的腰带。
胤禛瞥了一眼苏培盛,问道:“苏培盛,柳从南可去了正院?”
苏培盛弓着腰回答道:“回爷的话,柳大夫去了,可六阿哥情形如何,奴才确实不知。”
胤禛颦着眉,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年侧福晋瞧见了胤禛眉间聚起的一团愁云,出声道:“妾身与爷一同去吧。”
胤禛按了按年侧福晋的肩膀:“你身子弱,好好歇着吧。”
话音落下,胤禛便转身而去。
苏培盛冲着年侧福晋微微颔首,也跟着胤禛出去了。
年侧福晋通过窗户瞧见了胤禛那疾步且匆忙的背影逐渐隐入夜色中去,随即开口唤道:“桃夭,替我更衣。”
桃夭闻言,立马劝道:“侧福晋,您身子刚养好些,天寒地冻的还是别去了,何况王爷也让您好好歇着了。”
年侧福晋的眼睛转而望向桃夭,一字一句解释:“今晚这动静,爷宿在我房中众人皆知,我又岂能安睡于榻?”
桃夭听罢,不再多言,立马拿了杆子上的衣服,为年侧福晋穿上,又给年侧福晋批上了斗篷,主仆二人才往正院去。
而胤禛赶到正院内室时,瞧见的便是流萤捧着铜盆蹲在拔步床前,而乌拉那拉氏正拿着沾了温水的帕子给弘晏擦拭身体。
胤禛大步走过去,抬手摸向了弘晏的额头,烫得厉害。
胤禛将手收回去,瞧着昏迷不醒小脸通红的弘晏,有些焦躁:“柳从南呢?”
流萤出声答道:“回王爷的话,柳大夫熬药去了。”
流萤声落,外间便传来苏培盛给年侧福晋的请安声。
胤禛的视线看向了走来的年侧福晋:“不是叫你好生歇着吗?”
年侧福晋边往拔步床的方向走来,边回道:“妾身挂念六阿哥。”
年侧福晋瞧见了小脸通红的弘晏,一时也是心疼的紧,一抬眸,又瞧见了乌拉那拉氏红了的眼眶,便开口安慰道:“福晋,六阿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年侧福晋话音刚落,柳从南正好端着药碗进来。
胤禛遂掀起衣袍坐在拔步床上,将弘晏抱在怀里,好方便乌拉那拉氏给弘晏喂药。
乌拉那拉氏吹了吹,将调羹喂到弘晏嘴边,只是弘晏昏迷不醒,嘴也长不开,那喂进去的汤药又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乌拉那拉氏见状,忙拿着帕子给弘晏擦嘴。
胤禛直接上手捏开了弘晏的嘴,乌拉那拉氏一勺一勺的将药汤喂进去。
待一碗汤药喂完,胤禛又将弘晏放回到拔步床上。
此时,立在一旁的柳从南开了口:“爷,福晋,六阿哥服了药,若天亮退了热,便无大碍了。”
胤禛听罢,挥了一下右手。
柳从南就此退出去了。
胤禛又抬眸望向了年侧福晋:“夜深了,你也先回去吧。”
年侧福晋正欲说些什么,却忽觉嗓子痒,咳了一声,忙用帕子掩住了唇。
胤禛见状,直接吩咐道:“桃夭,送侧福晋回去。”
桃夭应声,便要扶着年侧福晋出去,年侧福晋见自己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朝着胤禛与乌拉那拉氏福身后,方才搭着桃夭的手迈步出去了。
内室的屋子里燃着炭盆暖和的紧,年侧福晋陡然出了屋子,刚行至廊下,冷风拂面而过,又咳了起来。
桃夭见状,即心疼又替自家主子委屈,随即抬起手来一边给年侧福晋顺着后背,一边出声道:“侧福晋,奴婢就劝您别跑这一趟,夜深受了寒气不说,福晋连个正眼儿也没有给您。”
银烛本是送年侧福晋
回去,如今听了这话,上去就给了桃夭一耳光:“贱蹄子,福晋也是你能出言埋怨的?”
待到天亮时分,六阿哥能不能退热还是未知,福晋的心都要碎了,哪里还能有心情支应年侧福晋轻飘飘的两句话。
桃夭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脸上火辣辣地疼。
年侧福晋见状,出声道:“银烛姑娘,桃夭是我没有,咳咳,管教好,咳咳。”
桃夭此时也顾不上脸疼,又赶忙给年侧福晋顺气。
屋内的胤禛听到动静,迈步而出:“嚷什么?”
年侧福晋缓过气儿来,忙解释道:“回爷,是桃夭不懂事,说错了话,妾身带她回去好好管教。”
屋檐下挂了灯笼,胤禛望了一眼桃夭脸上的巴掌印,又瞧了瞧银烛不太好看的脸色,方对着年侧福晋说道:“桃夭失言,罚俸两月,回潇湘阁后,叫柳从南给你瞧瞧。”
年侧福晋听罢,柔柔的开口:“妾身这是老毛病了,回去歇歇便好,倒是爷,莫要着急上火,保重身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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