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怜,新皇幼时经历的比他可惨多了,大概只有弟弟在身边,才能好受一些,就像他曾经一样。\k*s^w/x.s,w?.`c.o/m~
两人来到含元殿,群臣正在奏事,两人自是先给皇帝行礼。
先帝听群臣奏事都是在麟德殿,新皇仇恨先帝,麟德殿也就搁置了,改成了在含元殿听政。
萧承起立即就给应慎独赐了坐,又招手让应长乐坐到他旁边。
弟弟一脸的不高兴,萧承起如何能看不出,轻声道:“还没玩够?过两天,就又放你出去,也怪朕太忙,没时间陪你玩。”
应长乐顿时眼睛就亮了,笑着说:“阿起,皇兄,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虽则他已经喊了好几个月的皇兄,但总还是忘记,往往开口就喊阿起,为此不知被兄长训斥过多少回。
萧承起却是更喜欢弟弟喊他阿起,他藏着那样的心事,若一直都是兄弟相称,这傻弟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礼部尚书蓝赋再次被推到最前面,只因蓝赋最刚正不阿,其长子蓝栩也已进了翰林院,蓝栩又和应长乐要好,皇帝一般不会驳蓝赋的面子。.d+a.s!u-a?n·w/a/n!g+.\n`e_t¨
蓝赋语重心长道:“陛下,就算您暂时定不了皇后人选,到底也该采选才人充盈后宫……”
连日来,群臣但凡奏事,大多都是让他选定皇后,扩充后宫,萧承起早听烦了,摆了摆手,转而问身边的弟弟:
“阿乐,你觉得如何?”
[这个问题,我不是早就回答过你了吗,你到底要问多少遍啊,你就是该充盈后宫了啊,迟早的事儿。
你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应该就不会再把我栓身边了吧!]
应长乐笑着说:“皇兄,我觉得蓝尚书说的很对啊。”
萧承起突然暴怒,猛的掷出手中的茶.杯,沉声道:
“除了这事,你们就没别的启奏?!”
皇帝盛怒,群臣当即全都跪了下来,应长乐虽然一点儿也不怕,但他已经从先帝在位时就形成了习惯,群臣跪,他也得跟着一起跪。¢q\i!u*s-h¢u?b·a′n¢g,.¢c_o¨m`
萧承起一把将弟弟拉了起来,沉声道:“朕没罚你们跪,都起来。”
群臣却知道,皇帝原是要罚他们跪的,但有长乐在,皇帝才忍了。
他们都希望长乐永远都在皇帝身边,如今的新皇可是比先帝手段还狠,没有应长乐,他们的日子是一点儿也不好过。
蓝赋再次鼓起勇气,说:“陛下,您不愿充盈后宫,也不愿选皇后,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应长乐早就通过吃瓜系统得知,朝堂上下都怀疑新皇在出征突厥的战役中,命.根.子有所损伤,不愿被人发现,才一直推脱不选后宫。
[也不怨你们怀疑,阿起这样确实太奇怪了,我都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阿起绝对不是因为那方面,你们是没见过,阿起贼贼贼贼大,每天都要好几次,而且每次都很长时间哦!
我偷偷看过哦,真的很吓人,啧啧啧,我都不敢想,阿起得生多少娃,肯定比先帝更能生,他们老萧家在这方面是真的天赋异禀。
所以,你们根本不用杞人忧天,我保证,你们的新皇,我的皇兄,他超能生!
但是吧,这就让我更加无法理解了,皇兄,他每天都那么难受,需求那么大,不应该疯狂选妃吗,我感觉,三千佳丽,都不太够。
为啥他就死活不肯选呢,宁愿那么难受,宁愿自己忍,宁愿半夜起来洗冷水澡,我真的理解不了啊。]
萧承起:你给我好好想想,朕到底是为什么!
群臣:应长乐,你可别说了,我们已经知道,这些你都说过很多次了,之前是我们的错,不该胡乱猜测,如今我们已经在问陛下别的原因了。
萧承起扶额道:“既然没有别的启奏,都散了吧。”
群臣实在惧怕新帝,也不敢再继续劝,只能依次退了出去。
应慎独最后一个走,还不忘叮嘱弟弟,在宫里要守规矩等等。
萧承起一边喂弟弟喝茶,一边说:“阿乐,朕要教你多少遍,他们跪他们的,你跪什么,那地上还有碎瓷渣滓,伤了膝盖怎么好?”
应长乐笑道:“阿起,你知道的呀,都是先皇给我训成这样的,我都成习惯了,一时难改。”
萧承起抚摸着弟弟的双膝,眼里满是愧疚、疼惜。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先皇就喜欢让阿乐跟着群臣长跪不起,只说是为了让阿乐学乖。
这就是他为何定要皇位,只有他坐上这个位置,才能掌控一切,让阿乐再也不用受丝毫的委屈。
应长乐蹭了蹭萧承起的脖颈,笑着说:
“阿起,皇兄,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更不用觉得对不起我,那时候我挺开心的,我喜欢你给我膝盖上药,我觉得很好玩……”
萧承起紧紧抱着弟弟,只是不停的喊着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