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动弹得了。-0¨0_s?h¨u?./n?e~t.
只要萧承起不是特别生气,都会让他还手,他也总是用这个方法检测萧承起的生气程度。
这个方法判断的非常准确,既然已经确定没法反抗,他也就懒得再挣扎,又深觉委屈的不行,根本无法自控,哭的几乎背过气去。
萧承起见弟弟哭的厉害,到底还是将人扶了起来,一面轻揉一面哄:
“别哭岔了气,好了,不罚你了,就这么怕疼,又丝毫不肯听话,那剑你也敢比自己脖子上?
我也有错,不,是我错的离谱,先就不该跟你较真,更不该把剑塞你手里,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小祖宗……”
萧承起仍在气头上,气的头昏脑涨,但他还是只想先哄着弟弟莫要再这样哭。
应长乐甚少哭成这样,但今天就是越想越委屈,直到萧承起认错,他才顺气,抽噎着控诉:
“你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啊!要不是你发疯,要我杀你,那剑能到我手上?!我有什么本事抢得到你腰间的佩剑?!”
萧承起摇着头,无奈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应长乐狠狠一口咬在萧承起的肩头,气鼓鼓的说:“你也要罚你!”
萧承起丝毫没防备,疼的皱了皱眉,心底却很高兴弟弟能拿他撒气,他只想要弟弟在他面前永远都不变。
他轻轻掰开了弟弟的嘴,笑道:“让我看看,小狗也长出獠牙了,咬人这么疼。”
应长乐气道:“打根本就打不疼你,还是咬解气!”
萧承起笑着问:“还怕我容不下淑妃娘娘的孩子吗?”
应长乐梗着脖子,说:“那我担心也没错啊,你不知道跟我好好解释吗!让我杀你算什么解决问题的法子?”
萧承起笑道:“你倒是帮我想想,你脑子一根筋的时候,我要解释什么,你才会听,你才会信?”
应长乐不得不承认,方才萧承起解释什么都没用,但现在他已经找到办法了,当即就说:
“我知道怎么对付你了,我不信你永远都不会变,将来若你容不下他们,大不了我也不活了!”
萧承起沉声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若我真容不下去他们,就相当于是容不下应家,你就该杀了我,明白吗?”
应长乐气鼓鼓的说:“我有那本事吗,你这么厉害!而且,你跟我哥一样的啊,要是我哥以后变了,我也还是舍不得杀他的啊!要杀你们,还不如我死了算了!”
萧承起抱紧了弟弟,沉声道:“既然如此,就要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我。^1^5~1/t/x/t`.~c?o^m+”
应长乐重重的点了点头。
萧承起这才带着弟弟走了出去,外面已经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就仿佛刚才的宫变,从未发生过。
卫无涯带了一众护卫守在外面,就连宫人也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了淑妃以及应家的人在里面,大殿的门紧闭着。
方才应长乐的心声,卫无涯和萧承风都听见了,他们自然明白,应家和新帝必须立马解开这个心结。
应慎初早就被弟弟气的不行,在家放肆就算了,在宫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掌掴新帝!
这会儿已经没有外人,应慎初一把将弟弟拉了过来,狠狠几巴掌抽在臀腿上,怒斥:
“应长乐,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你本事大得很,为兄从前怎么教你的……”
他太惧怕兄长,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可怜兮兮的说:
“哥哥,我错了,阿起已经罚过我了,你不信,就问他嘛,哥哥,求求你,不要关我禁闭,我再不敢了……”
应慎初揪着弟弟的耳朵训斥:
“要教你多少遍,在宫里就得守规矩,你这耳朵从来不肯听一点儿话,如今,你该怎么称呼圣上?!”
应长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改口:“哦哦哦,陛下,皇上,我,哥,我知道了,我就是还没习惯嘛……”
萧承起郑重其事的说:“大哥,私底下不用这样,阿乐喜欢叫我什么就叫什么。”
应慎初忙道:“陛下,您不可再这样称呼微臣,无论是在哪里,都不行,微臣万万不敢当,陛下疼惜阿乐是一回事,但也莫要太惯着他。”
虞幻点了点幼子的额头,怒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还敢打人!就不论君臣,只论家常,谁教你弟弟打哥哥?!小兔崽子,真是欠揍!”
萧承起连忙说:“母亲大人,您消消气,阿乐是有错,我已经教训过了,他以后再也不会。”
虞幻感慨道:“阿起,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以后你也莫要再叫我母亲,你已经是新皇,拿出皇帝的威严来,母亲只要你好,只要你开心,就什么都好。”
萧承起眼眶微红,却只是点了点头。
应长乐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只想着怎么逃脱兄长的责难,立马又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