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幻摆了摆手,笑着说:“圣上,他不小了,随他去吧,我们都这样宠惯着他,终究不是个事儿。?y.k*r_s?o~f-t¢..c~o!m+”
淑妃用丝绸帕子为皇帝擦了擦嘴角,柔声道:“圣上,你也该少喝点。”
皇帝笑道:“好好好,朕都听你的。”
因着并无没外人,酒过半巡,所有人便都吃喝的十分尽兴,一片喜笑颜开。
这时,淑妃已然昏昏欲睡起来,皇帝连忙就令宫人将淑妃扶去里间歇息。
虞幻不想打扰妹妹休息,当即便要带着全家告退。
忽然,从大殿外面,冲进无数御林军,将整个大殿团团包围。
[卧槽,怎么了,该不会不让我们回家了吧,不可能啊,皇帝明明那么宠姨母,不是皇帝请我们全家来吃饭的吗?]
皇帝:……呵呵,应长乐,朕早就知道如何对付你的那心声,只要朕没有说出口,朕还没做,你的那什么系统便不会提前得知,你们家就注定躲不过这一劫!
应鼎、应慎初与萧承起已经猜到,并不十分惊讶,只是冷冷看着这一切。′w¨o!d^e?b~o-o!k/s_._c_o/m*
虞幻也终于反应了过来,顿觉犹如五雷轰顶。
皇帝稳坐上位,怒喝:“朕只问你们,为何要谋反?!”
应长乐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有一秒怀疑爹娘兄长和萧承起真的造反了。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不过是皇帝要杀他们的借口罢了!
萧承起赶忙将弟弟送到了应慎初的怀里,轻声道:“大哥,看紧阿乐。”
应慎初抱紧了弟弟的腰,点着头说:“放心。”
虞幻急忙问:“皇上,你是不是给淑妃吃了什么,她肚子里可还有你的骨肉!她到底是在睡觉,还是?!”
皇帝一改方才的暴怒,柔声道:“嘘,莫要喧哗,莫要吵到朕的微微睡觉,抚远大将军,您放心,朕永远不会伤害她们母子。_a-i/l+e·x^i?a*o~s_h`u_o~.\c¢o?m′”
应鼎当即跪了下来,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质问:
“圣上,臣只问您一句,这么多年,我们应家可有丝毫对不起朝廷,对不起陛下?”
皇帝也不得不承认,应家满门忠烈,但此时此刻,他只会说:
“应鼎,要怪,只怪,你们不该养出萧承起的狼子野心!萧承起,他要朕的皇位,你们都是帮凶,你们不该死?!”
萧承起跪了下来,沉声道:“父皇何出此言?儿臣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皇帝只是说:“若等你做出,朕还有什么活路,朕原本是要放过应家的,但谁让萧承熙那孽障沉不住气,他的势力被连根拔起,还有谁能制衡应家……”
自从萧承熙死了,皇帝就始终不放心,在清除完萧承熙的所有余党后,他就只要应家全都死,才能彻底高枕无忧。
应长乐早就不知不觉泪流满面,越听越怕,颤抖着声音问:
“哥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应慎初不住的轻抚着弟弟的后背,却也是一句话安慰的话都说不出了。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应长乐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胡乱说着:
“哥哥,爹爹,娘亲,阿起,呜呜,我不怕,有你们在,我就什么都不怕,我们一起死,就不会孤单……
可是,呜呜,可是,二哥怎么办,二哥还没回来,呜呜,要是二哥知道我们都死了,他会生不如死的……”
皇帝看向应长乐,笑着说:
“阿乐,你放心,等你们死了,朕会马上送你的二哥来见你们。
要说旁人也就罢了,朕是真舍不得让你死,阿乐,你永远不会知道,朕有多喜欢你。
不说别的,就你生就这副好皮囊,再加上这活泼不羁的性子,朕便喜爱的不行。
哦,朕倒是差点忘了,你最让朕舍不得还是,还是你那……”
应慎初赶忙捂住了弟弟耳朵,只怕皇帝说出心声二字。
皇帝没有继续往下说,调侃道:
“应翰林,你也是,你这个哥哥当的太好,都在这节骨眼上了,活是定然活不成的,他知道了,又如何?
不过,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他昏迷过去,朕还怎么看他哭,朕最喜欢逗他玩,将他逗哭,亦是有趣的很。
你们怎么就把他养成了如此可人疼的样子,阿乐哭起来亦是好看极了,你就放心吧,朕不忍让他睡。”
应长乐立即掰开了兄长的双手,哭着说:
“哥哥,呜呜,皇帝说再过分的话,我也不怕,我能听,不用捂着我的耳朵,不用……”
应慎初愈加觉得太过亏欠弟弟,只因这心声的怪病,弟弟从小就被如此拘束,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也不得自由。
虞幻眼神异常狠戾,甚至想拼杀出一条血路,却在看到外面黑压压的御林军,又想到淑妃时,终究软了下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