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边说:
“瞧你都累成什么样子了,明日再玩罢,做什么都不能急在一时。¢看¨书¢屋! ~首′发\”
萧承起先给弟弟洗了澡,穿好衣物,便让弟弟去榻上休息,他自己再洗。
应长乐确实太累,躺在榻上就不想动了。
萧承起坐到弟弟的身边,接过照君递过来的清茶,单手将弟弟扶了起来,问:“渴吗?这茶不苦,喝点?”
应长乐已经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软趴趴的靠在萧承起的怀里,笑着说:
“嘿嘿,你怎么知道我渴了?好累,我就是懒得起来喝。”
萧承起无奈道:“就累成这样,还说要接着练?”
应长乐喝了茶,揉着自己的右手手腕,说:“阿起,有点酸痛,没事,为了剑鸣,我能忍!”
萧承起早拿了纱布过来,一层有一层的缠在弟弟的手腕上,沉声道:
“我知道你不喜欢束缚,不许拆,得绑一下,以后就不会疼了。,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
应长乐连忙说:“不用绑吧,好吧,我承认,都是我装的,根本就不疼!阿起,求求你,拆了吧……”
萧承起严厉道:“你正练手腕,不绑不行。”
应长乐噘着嘴说:“哎呀,就你一天规矩多,我看别人练剑也没这么麻烦。”
萧承起仔细缠好后,便一把将弟弟按趴在腿上。
应长乐只感到身后一凉,赶忙反手捂住了屁股,说:“呜呜,我都让你缠了啊,我保证不动纱布……”
萧承起拿了戒尺起来,沉声道:“罚你,是为你总偷懒,手拿开。”
应长乐赶忙扯了褥子过来,蒙住了自己的头脸,闷声闷气的说:“那你轻点,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
萧承起早就习惯了弟弟每每受罚就觉丢脸,总要蒙在被子里,就是不肯听话一点。
“啊,疼疼疼,行了,已经够了,阿起,求求你,轻一点,我错了呜呜……”
虽只是薄薄红了一层,萧承起还是给弟弟仔细的擦了药。+q′s¢b^x\s?.?c,o\m¨
应长乐也没觉得多疼,就是觉得很羞,赶忙就要拉裤子起来。
萧承起道:“药还没干,晾一下。”
每回,应长乐都觉得,等药干,比什么都漫长。
萧承起帮忙提了裤子起来,说:“好了,起来吧。”
应长乐还是用小棉被裹着自己的脑袋,嗫嚅着说:“阿起,你先让她们都出去!”
萧承起扶起弟弟,笑道:“她们早出去了,不用裹着了,你这么怕丢脸,就不能听点话?”
应长乐这才敢丢了小棉被,脸红到了脖子根,愤愤不平的说:“那你们就不能关上门再罚吗?每次都这样,我不喜欢你们了!”
萧承起将弟弟抱了过来,一边轻轻的帮弟弟揉,一边说:“你才多大,哪就有那么多忌讳。”
应长乐气鼓鼓的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
萧承起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
“如今我们不得不把你管严点,你爱偷懒也没什么,只是总这样偷懒,怎么练好剑?光学会好看的招式有什么用处?我要你真的会用剑。”
应长乐赶忙表决心:“阿起,我保证改,以后再也不偷懒了!那剑鸣超酷!要是我哪天能打得过御前侍卫,哇哦,我都不知道我会多骄傲!”
萧承起笑道:“我也不要你打得过用剑高手,能过几招就行,你日日练剑很辛苦,总不能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应长乐急忙说:“阿起,我一点儿不觉得辛苦,我喜欢。”
萧承起又想着一天之内,皇帝死了好几个儿子,这打击可不轻,皇帝性情必定还要大变,定会更加残暴!
他已经教过弟弟无数次,但还是得再教:
“阿乐,你听话,以后在圣上面前,只能愈加恭敬,不许再有丝毫的忤逆。”
[我现在已经对皇帝超级无敌巨恭敬了好吧,你们到底要说多少遍啊,我到底干嘛了啊?!]
应长乐觉得兄长和阿起就跟有病一样,总是说他对皇帝不够恭敬,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恭敬。
萧承起叹道:“阿乐,不仅是跟圣上说话的时候要恭敬,在心里也要恭敬,你若心里不恭敬,眼神和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就没那么恭敬了,你能明白吗?”
他只能说到这个地步了,不能让弟弟知道他的心声,所有人都能听见。
应长乐好奇道:“真的吗?如果我心里不够恭敬,脸上真的能看出来?没那么明显吧!”
萧承起无奈道:“我何时骗过你,阿乐,你就听我的,总没错。”
应长乐重重的点着头,说:“好好好,我知道了,阿起,我知道了。”
[嘶,我脸上就这么藏不住事儿嘛?我在心里骂皇帝,脸上真的能看出来啊?!
啊,天啦,那我以后不能再骂了,控制,必须控制!]
萧承起抚摸着弟弟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