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河东狮刁蛮公主逼的不得不找皇帝主持公道,家中丑事闹的人尽皆知!
可他还有什么办法,那悍妇剑法了得,又心狠手辣,是真敢砍他,偏偏又是公主这样尊贵的身份,时时刻刻拿身份压他。~x`w′d+s*c-.?c?o¢m*
作为大将军,他自然能打得过这悍妇,就是这悍妇有再多的护卫,他也能打得过,但他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不是用来打女人的,况且打赢女人,又有什么面子。
皇帝只是问:“你倒是说说看,寿康公主都如何凶恶,如何欺你的?”
征南大将军气愤不已的说:
“寿康公主日日在家练剑,还让微臣陪着她练剑,微臣自是不忍伤她,可她却总是用木剑将微臣打的遍体鳞伤。
用木剑打的也就算了,不过青紫斑驳而已,都不算伤,微臣堂堂大将军,自不与她小女子一般计较。
可她还给微臣制定了几百条家规,但凡微臣无意中触犯了哪一条,她就劈头盖脸的打,只打头脸,微臣也要脸面,还怎么出门?
微臣在家实在憋屈,不得不去外面找点温存,一旦被她知道,她就用剑砍微臣,砍的身上全是血口子。,3/3.k?a¨n~s_h,u¨.\c`o-m_
公主剑法很好,倒也没有伤微臣多重,只伤表皮,若是微臣出手,只怕她受不住,微臣到底还是不忍跟她对打罢了,她还仗着公主身份,愈加过分。
……
更可恶的是,她还联合家中姬妾,孤立微臣,也不知她给微臣的妾室都下了什么蛊,竟让她们如此心悦诚服,就听她的!”
皇帝倒是丝毫不觉意外,寿康公主性子最怪,整治人的手段多不胜数。
这番听下来,皇帝都觉得实在有点对不住征南大将军了。
皇帝当即下令:“来人啊,宣寿康公主进宫,朕今日定为你主持公道!”
这时,殿外传来十分霸气的声音:“程衡,本公主就知道你进宫准没好事,到底是来告状了,还敢来找我父皇告状,你找打是吧!”
征南大将军顿时吓的脸色一变,却又想着不能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丢了脸面,硬气道:
“寿康,当着圣上和群臣的面,你还敢如此,可知在家有多嚣张跋扈!我哪里告错你了?”
寿康公主跪到皇帝跟前,十分强硬的说:“父皇,不劳你管我的家事,让我带他回去好好管,必定不再让他来烦你。′5-4¨k`a_n^s\h,u,.\c¨o/m·”
皇帝摇了摇头,怒道:“放肆!寿康,谁许你这般对征南大将军?还不给大将军认错道歉,保证以后会改!”
寿康公主气愤不已的说:“父皇,你为何也不能明辨是非?是他有错在先!要我给他道歉,您还不如直接赐死我!”
皇帝直气的吹胡子瞪眼,这么些年了,这寿康公主竟丝毫没有长进,整治人的手段再多又如何,嘴笨不会为自己辩解,有理也变无理。
寿康公主不仅性子古怪,且能动手绝不动口,一张嘴说话能把人噎死。
皇帝气道:“你倒是说说,他怎么有错在先?”
寿康公主恶狠狠的瞪着征南大将军,说:“他敢进宫来告我,就凭这点,就是他错了!”
皇帝气的脑仁疼,他已经给了公主机会解释,偏偏寿康又最不擅长解释,若再包庇,实在不妥,怒道:
“百姓有冤,尚且还有个上告的衙门,大将军有冤如何就不能来找朕告状?寿康,你可知罪?”
寿康连忙说:“我没罪,父皇,你别被他蒙蔽,他有什么冤?”
皇帝怒道:“你不愿他纳妾,便赏了银子打发了那些女子就是,既让纳进来,你又为何要打他,还敢用剑砍大将军!
朕真是把你惯坏了,即日起,你便日日抄写佛经两个时辰,修身养性!禁闭两月,不许出院门一步。”
征南大将军顿觉扬眉吐气,这已经比他预料的结果好多了。
禁闭两月,至少他就能清净两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简直是他不敢想的神仙日子!
寿康气的不行,她最没有耐心,让她日日抄写两个时辰的经书,还不如打她一顿。
她最受不了拘束,禁闭两月,简直比要她的命还难受!
寿康公主这才知道怕了,赶忙抱着皇帝的双腿求饶:
“父皇,求您收回成命,儿臣没错,明明是他错了,为何要罚我?父皇,你明知道我嘴笨,哎呀,急死我了,父皇,您这是偏袒他……”
皇帝无奈道:“他错,你要把他的错说出来,你既说不出来,就要认罚。”
寿康公主恨死了自己嘴笨,只觉自己的嘴好似被上了套子,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急的满头大汗。
皇帝心想:寿康啊,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从此便要学会抓住对方的把柄,事先就要想好应对的话,否则只能你自己吃亏。
[哎呀,寿康公主,你急死我算了!他错了那么多,你说不出来?你嘴被上了铐子啊!
征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