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两个哥哥绝对可以鉴定为初级精神分裂啥的。,x-i¨a`o¨s,h~u?o/c-m_s,.-o+r!g!]
众部将:……小侯爷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果然和传闻的一样,小侯爷总是说些我们都不知道的东西。
应长乐心情好了起来,又只想着玩了,嘻嘻笑着说:
“你们不是要陪我玩吗,快去找东西把脸蒙住!”
众部将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立马就去找了镶嵌了匈奴人骨的黑金面具来戴上。
这些黑金面具是军营中表演“兰陵王入阵曲”时,伴舞的众将领佩戴的,伴舞也都是真刀真.枪的上,用以娱乐,也用于鼓舞士气。
应长乐都看呆了。
[哇哦,这也太太太酷啦!我的天啊,我也想要这种面具,我也想要这种身材,我也想要啊啊啊!!!
天啦,帅到头皮发麻,壮美的好伟大,这不比短视频里那些覆.面.系.雇.佣.兵酷千万倍!!!
他们是假的,你们是真的啊!!!]
众部将:……虽然听不懂,但小侯爷夸我们壮美、伟大诶,嘿嘿,真开心。¢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应长乐笑着说:“你们快来抓我,先假装抓不到,好不容易抓到,你们就特别凶恶的审讯我,上点强度,我喜欢!”
众部将:……不是很懂,但这不就是传说中昏君爱干的事儿,爱妃们来抓我?好似又不太一样,不管了,先把小祖宗哄开心。
应长乐玩的太高兴,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萧承起脸黑的吓人。
不知不觉,上午的比赛结束。
应慎独、应慎初回到营帐的时候,便看见众部将使劲浑身解数的陪玩,有的舞剑助兴,有的演阶下囚,有的演敌军……
最过分的是,弟弟就骑在文阎脖颈上,将二品大将军当马骑,假装自己是大将军,在带兵打仗。
应长乐举着木剑大喊:“冲啊!杀杀杀!”
文阎还十分配合的抬起上半身做马嘶嘶状,又怕摔着小祖宗,用大手托着长乐的后腰。_s?j·k~s*a/p,p~.?c*o?m-
应慎初赶紧将弟弟抱了起来,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怒斥:
“胡闹,简直胡闹!这可是文大将军!应长乐,你是真该挨教训了!”
文阎连忙站了起来,帮着解释:“少师大人,都是我们乐意的,您别生气,千万莫要为此责怪小侯爷,不然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这两下拍的太重,应长乐只感觉屁股都麻了,但冬天穿的厚,不疼,就是有点丢脸。
他将脑袋低到了胸口上,嗫嚅着说:“呜呜,你干嘛这么凶,那不是玩吗……”
众部将赶忙七嘴八舌的帮着说话,心里眼里全是他们的小主子,不过相处半天,他们便喜爱的紧。
文阎又心疼又着急,想用手抚摸长乐肉嘟嘟的小脸蛋安慰,又怕自己的手太粗糙,就停在脸旁边,舍不得上手抚摸,不停的哄:
“好了,好了,阿乐别怕,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一定给少师大人解释清楚,别怕,别怕……”
文阎只觉得,他们的小主子浑身上下都太嫩,他们这种粗人去触碰得隔着衣物才行,就这脸蛋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嫩,就他这种手,摸一下,都怕给摸疼了。
应慎初也终于看出来,这些部将真不愧是二弟的心腹,还真将长乐当做了亲弟弟疼惜爱护,连忙就说:
“文大将军,我家这幼弟被宠惯的太厉害,我只以为是他太贪玩,折腾你们,既然如此,我自然不会再责怪,您不用担心。”
应长乐是有点怕兄长的,一听这话就放心了,看着文阎想抚摸他又不敢的样子,他赶忙就将自己的脸靠过去蹭。
文阎急忙撤了手,笑着说:“哎呀,小祖宗,我这手太粗糙。”
应长乐拽着文阎的衣袖往上提,但胳膊太沉,他根本提不动,急道:“快点嘛,刚才我都吓到啦,你快安慰我!”
文阎赶忙在身上反复擦了手,却也只用最柔软的指腹蜻蜓点水般的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阿乐别怕,都怪我不好。”
众部将都眼巴巴的望着,仿佛摸到小主子肉嘟嘟小脸蛋的是他们,但就算让他们去抚摸,他们也会拒绝,只怕给弄疼了。
他们今时今日方才明白,为何冠军侯要常年带着幼弟贴身衣物,睡觉都要抱在怀里才能睡得着。
这样漂亮可爱的弟弟,这样柔软的小崽子,怎么不叫人疼爱到骨子里。
常年带兵打仗,对战的又是最残暴的匈奴,他们早就变成了只会杀戮的怪物,只有比匈奴更加残暴嗜血,才能活下来。
他们是讨厌小孩的,也丝毫没有耐心,更不用说什么铁汉柔情,早就没有了。
今日接到照顾小主子的艰巨任务,他们内心是十分抗拒的,但又不得不接手。
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就算再讨厌小孩,遇到长乐这样过分好看漂亮的孩子,他们也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