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房上学。~d.u_o′x^i~a?o?s+h_u`o·.′c^o~m¨
秦安作为秦常的嫡长子,自然当得起“小公爷”的尊称,这也是蓝栩不愿让长乐帮他出头的原因之一。
蓝栩绝对不愿意长乐因自己的这点小事得罪秦安。
如今事态的发展已远超蓝栩能掌控的,十九殿下不仅出手教训,好似还将秦安伤的挺重,这便更加让他惶恐。
应长乐气道:“他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帮他说话?蓝栩,你不用怕,只要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蓝栩急忙对着萧承起跪了下来,恳求:
“十九殿下,都是我的错,您就当是救我,不要再怪罪秦小公爷,还是先送小公爷去医治罢,若手不能再用可如何是好……”
蓝栩太清楚,如若秦安的手断了治不好,秦家只会找他算账,秦安只会恨他入骨,他家没有根基,怎么敢跟卫国公府结仇。
即便阿乐会帮他护他,可他又怎么好意思总去麻烦阿乐。+m_i!j+i~a_s~h,e`._c+o!m/
萧承起如何能想不到这些,自然不会帮倒忙,不过是给秦安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又是咔嚓一声响,秦安顿时脸色惨白,已是疼的失了声。
活生生卸了手腕,再复位,如此剧痛要承受两遍,在萧承起看来不算什么,但对秦安而言,却是惊恐不已。
萧承起沉声道:“还敢仗势欺人?”
秦安不停的磕头说:“殿下教训的是,多谢殿下赐罚,秦安再不敢了,再不敢。”
蓝栩见那手已经恢复如初,自是放心了许多。
应长乐却还觉得不解气,他一把拉起蓝栩,捡起地上的树枝,说:
“他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他!都是来南书房上学的,他不过就是家世好一点嘛,就敢仗势欺人,还让你不许再来上学,他咋不上天?!”
蓝栩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说:
“阿乐,我不敢,我也不能,他是错了,但已经受到了教训,阿乐,你就当为我好,不要再为难秦小公爷。¨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蓝栩心里十分痛恨,被如此欺凌,怎么会不想打回去,但秦家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
萧承起沉声道:“蓝栩,本殿下现就让你代为施罚,将这树枝打断为止。”
蓝栩不敢不接,方才被那般欺凌都未曾怯弱过,真要他打人,他却还是不会。
应长乐急道:“哎呀,磨磨蹭蹭的,你以为你不打,他就不会记恨你了吗?
他这种人最是欺软怕硬,就算你再帮他说话、再委曲求全,你家世不如他,性子又软,他就逮着你欺负啊。
你看,南书房那么多伴读,他怎么不敢逼走其他人,就只盯着你?!”
应长乐可太了解这些欺软怕硬的狗东西,他上辈子是孤儿,到哪里都被当软柿子,他就是靠打遍天下无敌手,将所有人打服气的。
上辈子他也遭遇过校.园.霸.凌,没人给他撑腰,他就自己给自己撑腰,霸.凌.人的狗东西都是软骨头,没有打不服的,就得打,就得还手。
应长乐知道,就因蓝栩在一众伴读里家世最低,才会经常被欺负,这就是古代版的校.园.霸.凌!
秦安赶忙说:“殿下让你打,你就打,还不快动手?”
应长乐气道:“欺软怕硬的狗东西,你还敢威胁阿栩?!”
秦安是丝毫不将应长乐放在眼里的,应家如今再鼎盛,一门双侯又如何,那也比不上他家国公府的地位。
但他可不敢得罪十九皇子,偏偏十九殿下又将应长乐当弟弟,他只能认错服软:
“小侯爷,我错了,我再不敢了!”
应长乐又说:“阿栩,你信我,你越软弱,他越要欺负你,这回你把他打痛了,他还惧你几分,有我们在,你怕什么?以后他要再敢为难你,我弄死他!”
蓝栩当然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家里没有根基,父亲又过于严厉,一点儿小错就能罚的他几天下不了床,他不敢犯错,早习惯了事事退让。
只是这次,有阿乐在,看着阿乐鼓励期盼的眼神,他忽然就不想忍了,他忍够了!
秦安是欺.辱他最狠的一个,时不时就要将他带到没人的地方狠狠打一顿,又从不打头脸,让人看不出异常,他也不敢告发。
以往比今日过分的时候还多的是,让他跪着挨打都算轻的,他最厌恶的是被踩在地上、绑在树上……太.屈.辱。
蓝栩高高举起树枝,狠狠抽在秦安的身上,只觉痛快至极!
秦安紧咬着牙关忍痛,这树枝是他亲手折的,韧性极佳,打人最疼,可他又怎么能想到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蓝栩打了许久,硬生生将树枝打得稀碎才作罢。
应长乐笑着说:“这就对了嘛,是不是很爽?”
蓝栩点了点头,诚恳道:“阿乐,我从未像这般肆意过,今日才忽觉过往竟都是白活了。”
应长乐笑着说:“以后不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