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起来,而后头顶上一阵剧痛。′4`2`k*a^n_s,h?u?.¨c/o+m/
......又撞上了。
齐悠白嘶一声,而后缓慢的发出疑问:“嗯?”
“你你你!你刚刚说的什么话?”他竟然说得出口?青丝猛憋着一口气,一边不由得退后几步,后背正抵着那颗只及她腰腹的小树枝桠。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这珠子,”齐悠白垂首对上她涨红面颊,“若你喜欢,不妨再拿珠子串上几串。”
......原来是这个意思。
青丝哑然:为什么她脑子里偏偏想成那个!怎么就养成这样草木皆兵的坏习惯?都怪她昨晚想东想西,觉得自己现在道心不稳一定含有多重原因,其中最重要一条——
和那书上的姑娘一样,青丝愤恨想。
——绝对不能谈恋爱。她想起徐怀真那行为古怪的讨好,心里早就敲响警钟。现在又抬头对上齐悠白那张扰人心魂的脸。
这位更是重量级,当然这仅仅指的是师兄那张脸的危险程度。-4·0¨0!t+x_t?.*c~o¢m,更何况,她心里鄙夷地记起——自己一开始是把齐悠白当养成游戏的儿子来看的。
她......她还嗑过他和师姐的产品。
......这哪里行得。
“师兄带着就好,”她直接拒绝他的提议,“更何况哪里有师兄妹戴同一串珠子——”
的。
青丝狠不得一拍自己的脑子。
毕竟他们这对师兄妹真有个一样的梨花簪子。
而闻言,齐悠白点头称是,也不再询问。
于是二人回去的路上气氛少许尴尬。更加上她今天情绪起起伏伏,实在累的什么也不想说了。
还是齐悠白率先开了口,问她的镯子可有一直戴着。
“嗯,一直戴着。”自从那次回来,就一直戴着着没离过身。
“好。”
这时齐悠白颔首,示意她伸手出来。*天~禧?小¢说/网` ,首¢发*
什么?她不明所以,还是伸出一只干净的手掌,自己则随同师兄的目光一起落在自己的手上。
姑娘手指纤细,骨肉均匀,指甲修剪的很短——她不怎么习惯留长指甲,连大学时也只做短款的美甲。这双手除了常握着棠花枝挥舞的那处生出些细茧,看起来颇赏心悦目。
她盯着这双手——右手中指指腹旁没有丑陋的老茧,没有半分她从前的痕迹。
“在看什么?”师兄悄声问,把一朵桃花轻轻放进她的手心。
桃花湿润,开的很好。却激得青丝缩了缩手。
“青丝,”齐悠白垂着目光看她,唇边扬起一抹弧度。
她听见他释然笑道,“你和我们不一样,是吗?”
青丝心上一惊。虽然齐悠白语出惊人的次数不少,这样意味不明地话语也说过多次,她只当自己心里有鬼,总是生怕别人知晓了自己的秘密这才胆战心惊。
可要是,他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呢。
她想起自己和陈道人的谈话,似乎总是能被师兄误打误撞地瞧见,她每次虽心有余悸,却又很快忘怀觉得这事只是巧合。
但若不是巧合呢?她猛然抬起头,尖锐眼神对上青年毫无攻击力的眸色。
那双淡淡的,墨色瞳孔。总是在危急时刻稳住她心神,和她说不要怕的人,会是第一个戳破她秘密的人吗?
“师兄什么意思?”她察觉自己牙齿都紧张地抵在一处,却还要装作漫不经心地张口,“我和你们哪里不一样了?”
“不必惊慌,师兄没什么恶意。”齐悠白见她手心明明已经紧掐着桃花,脸上却还要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神色,搞得他像什么坏人。
见师妹仍旧紧盯着他,齐悠白微微一笑。
“难道师兄是什么坏人吗?你这样看我的?”他语气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幽怨,好似在诉说她的狼心狗肺。
青丝急忙否认。
“只是好奇师兄所说我们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她试探道,故作轻松。
“不一样......”他将这几个字淡然自唇边吐出,又好似要将其在唇齿之间摩挲过千百遍。
“我的意思尚且不提,那师妹认为我说的是什么不一样?”
倒叫他反将一军,青丝语塞。
“不一样......”青丝灵光一闪,心中忙对徐怀真多念了几遍对不住,假作羞涩地将头一扭。
“原来师兄早知道,那还拿我开什么玩笑?”
齐悠白:......
“什么?”他问。
青丝破罐子破摔:“无非是一些女儿家的小心思罢了,师兄何苦拿我寻开心?”她打这哈哈道,“师兄前几日将他找来与我作伴,不正是猜到了我的心意吗?”
齐大师兄嘴角笑意一僵,还未等他问什么,只见那师妹竟提着裙子转身跑开,身后仿若有什么厉鬼在追。
竟跑出同手同脚之态。
而后面的人呢?终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后,这大师兄目光徒然冷下。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