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是瞧着不像是符离的行事。,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
谢崇青点了点头。
公孙止打扮成了个茶商,又黏上了胡子,还问谢崇青要了一队人马,青天白日的出了城。
“大人,既然是打探消息,我们是否太过张扬?”后面的将士压低声音。
他们这活像来宣战的,恨不得告诉乌渠他们的心思。
公孙止摆摆手:“让你准备的人准备好了吗?”
提及此,那将士脸色古怪:“准……准备好了。”
公孙止闻言双手合十:“敬阳殿下,得罪得罪。”
“我们这样……”
一支羽箭射到了乌渠王帐附近,巡视的将士发现了此箭,上面还绑着一个竹筒和一块玉佩,里面有一封密信,将士不敢耽搁连忙给乌日海木送了过去。
“这是什么?”乌日海木打开信,一页纸只有寥寥几句话,乌渠汉化成度高,但也仅限于识字,公孙止的话晦涩,所以他不太看得明白这是什么东西。`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身边军师笃定:“肯定是狡猾的晋人给您设的圈套,您不必理会。”
实则这确实是公孙止设的一个圈套。
他思来想去,也不必非要面见帅颜,符离认得中原字,他便模仿敬阳长公主的字写了一封信,巧妙的写了一句她已成婚,希望看在二人那么多年的交情上,得他一句祝福。
“主帅,外面有一中原女子,好像是中原的公主,要见您。”
将士进帐来报,乌日海木冷笑一声:“不见。”
无非就是想用美人计诱他出去,他才不中计。
公孙止坐在马上,遥遥相望,很快便有将士从营帐内出来,挥了挥手,便见乌渠士兵搭弓射箭,一排箭雨射了过来。
而后公孙止连续三日日日都这般,有时在信中胡言乱语,有时在信中辱骂他叛主背国,每次都得来的是一排箭雨。·x\w+b^s-z\.?c`o,m/
最后一次用乌渠语写了一句“你在大晋当了十年的奴隶,一日为奴终生为奴,你日后生死都是大晋的奴隶”
诡异的,这次竟然没有迎来箭雨。
公孙止拍掌大笑,扬长而去。
谢崇青得知他确认了乌渠主帅换人后便多嘴了一句:“你瞧见了?”
公孙止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法子告诉他,打着哈哈:“没瞧见,不过是用了些旁的法子。”
笑话,敬阳殿下可是谢崇青的夫人,要他知道自己背地里以夫人的名义这样,打他二十大板。
不过瞒着谢崇青他可不敢瞒着燕翎,过后他悄悄的,还是去寻了燕翎主动坦诚了错误。
燕翎脸色古怪一瞬,沉默不语。
“当今乌渠王就二子,殿下此前说乌渠内斗,所以臣斗胆用了这个法子,殿下恕罪。”
燕翎摆手:“罢了,你有功,何谈罪。”
“呃……殿下可不可以保密,莫要叫谢大人知晓。”公孙止小心翼翼道。
“不叫谁知道?”谢崇青蓦然从屏风后走出来,冷冷的看着他。
公孙止顿时觉得屁股一痛。
第55章 羊入虎口+符离现身
公孙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双手伏于额前:“都督恕罪,属下妄自行事,还请都督责罚。”
毕竟拿上司的妻子作鱼饵, 虽说只是个名义上的,但到底于敬阳殿下名誉有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办法。
谢崇青面色不佳,显然把方才的话听到了耳朵里, 燕翎瞧着他的模样,很熟练的依了过去安抚:“总归是探出来了, 至于什么法子不是什么大事,此战事关大晋存亡, 旁的先放在另一边。”
她顺着毛捋,谢崇青脸色好看了些,实则他不是这般不讲道理之人, 只是公孙止未曾告知他擅自行事叫他有些不悦罢了。
“既探得乌渠更换主帅,想必是乌渠王有别的打算, 不可不防。”
谢崇青颔首:“传令下去, 叫云章带人去打探,不可打草惊蛇。”
公孙止领命应下, 谢崇青又一一布防了一番, 确保严阵以待。
谢云章打探了消息, 乌渠王于几日前便回到了长安, 而后连续好几日都没有动静, 而后便回来禀报给了谢崇青。
“那次子战败, 于乌渠王是奇耻大辱, 想必已失去了乌渠王的信任,所以才把襄阳战地交给长子。”公孙止猜测道。
乌渠没有动静, 襄阳这儿的乌日海木确实是个棘手的人,晋军时常被他溜,溜得精疲力竭。
“瀛州位于交界之地,我需要一人前去给瀛州刺史报信,叫他调兵支援,能拖延乌渠半刻是半刻。”
公孙止犹豫:“那刺史朱序仗着地界微妙,隐约有自立为王的意思,恐不会顺利听从调遣,且刺史自视甚高,若是我们做属下去了他兴许会阳奉阴违,不如都督亲自带兵去一趟,襄阳属下先替都督守着。”
燕翎蹙眉:“不行,襄阳得他撑着,离不得,眼下不知乌渠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