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更深的原因, 她也没有再探究了。.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也没有……”
“说实话。”谢崇青盯着她。
燕翎在他压迫性极强的目光下顿生烦躁:“这很重要吗?”
“因为,我好像错过了一个女郎很重要的心意。”
燕翎毫无波澜道:“不过是一个女郎的一厢情愿罢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追究这些有用吗?”
她尽量显得云淡风轻,这样方不叫自己落于下风。
谢崇青眸光闪烁,忍不住逼近:“所以你承认了?”
“我说了,都过去了。”
谢崇青兀自笑了,漆黑深邃的眸中情绪百转千回,仿佛丝网一般要把她沉溺其中,他的声音低哑至极:“对不起。”
燕翎眸光动容几分,最终还是把所有不可名状的情绪压了下去:“一厢情愿何必道歉,与你无关。”
“我恨过你,恨你从未瞧过我一眼,恨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你却那般厌恶我,恨你总是以自己的眼光看待我,说我不择手段、心机深沉。^x-x.k`s^g?.+c¨o¢m/”
“难道就因为我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吗?我何其冤枉,若有的选择,我何尝不想用真实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活着。”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恨你了。”燕翎轻飘飘的说着。
这一番话,从头到尾,她都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诉说一桩已经过去了的陈年旧事。
“谢大人,我们……向前看。”
她残忍又平静的说,谢崇青哑然,在他曾不懂时,她已经向自己走过了,可他懂了,她又已经不愿回头了。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燕翎目光温润:“你觉得算什么便是什么。”
她把她抵给了他,若她想要自己爱他,也不是不可以。
燕翎真正说出口后发现这些事也没那么难以启齿,她曾以为这些是她不可见光的耻辱,后来发觉那不过是自己孤寂日子里追逐的光。-0¨0_s?h¨u?./n?e~t.
她纠结过、懊悔过、无法直视过,那都是过去了。
谢崇青轻轻把她拥进怀中,二人多半是在床榻上缠绵交吻,甚少如此温存过。
燕翎没有拒绝他,谢崇青觉得自己怀中只是抱着一具行尸走肉,真正的心却不知落在了何处 。
祈福的日子已经定好,就在三月底清明前的那一日。
祈福人选除去皇室中人外,还有几大世族随行,祈福那一日,燕翎去建康宫看了皇兄,经过许太医几日的调养他身子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这些时日装病装的实在有些烦。
“阿翎,明日去祈福你要小心,谢崇青他……可信吗?”兴宁帝犹豫的问。
燕翎自北伐回来后便把谢崇青倒戈的事同皇兄说明,至于理由只是含糊的说了他与桓胄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谁料他皇兄现在没那么好糊弄了,偏要弄清楚是什么矛盾。
燕翎欲言又止,她没打算把自己和谢崇青的关系直接告诉他。
只说是北伐时因指挥问题而致使兵败。
“皇兄放心,我嘱咐皇兄的可记住了?”
“放心,对了,阿翎还未有封号吧,皇兄我替阿翎想了一个封号。”兴宁帝神神秘秘的说。
燕翎产生了好奇:“什么封号?“
“秘密,待一切尘埃落定朕再告诉你。”
燕翎有些好笑,并不觉得自己皇兄能想到什么好封号,毕竟他文采颇烂,进学时还被少师“夸”过文章狗屁不通。
离开建康宫后,她乔装换了男装便出了宫城,来到了仲宁街上较为偏僻的红庆坊,她同掌柜说:“天字八号房。”
掌柜拨算盘的手一顿,恭敬道:“您请来。”
燕翎随他上了楼,进了一处包间,背对着她的身影闻之动静转过了身,赫然是公孙止。
红庆坊明面上是一处酒楼,实际上谢崇青的一处暗桩。
“殿下。”他拱手道。
“不必客气。”
二人自把公孙止安排到桓胄身边,几乎没有单独见过面,一来怕桓胄疑心发觉,二来他这颗棋想留在最后用。
公孙止随她入座:“桓胄对旁人防备很重,除去他的心腹,几乎无人能靠近他的书房,不过好在经过由上次北伐他对我的信任倒是多了几分。”
“我也只得打探到他有三万兵力,至于其余的部署恕在下无能。”
燕翎道:“无妨,意料之中,我已试探过,半月后太后率人去瓦官寺祈福,我猜他会在瓦官寺和宫城同时部署兵力,待众人前去后一网打尽,而后胁迫朝臣,与宫城的兵接应,而你,要想办法留在宫城。”
公孙止若有所思:“我明白了,殿下是想叫我趁着桓胄在瓦官寺囚困你们时叫我在宫城接应谢大人。”
“对。”
“他既想要瓮中捉鳖,那我们便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一事要你打探,桓胄若定了日子,你便在红庆坊买几块糕点,块数与剩余天数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