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粉嫩的樱唇被她抿出一层淡淡的水色,这模样像极了欲迎拒还。?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谢崇青眸中火星燎燎,俯身又追逐她的唇舌,情窦初开的谢大人实则也与寻常郎君一般,好与自己心仪之人亲近些,更别提他的占有欲也比寻常人强。
“你在流萤居呆了一刻钟。”他突然微哑着声音道。
燕翎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怎么了?他不喜欢她的眼中除了他还有旁人。
他解开了她的发带,一头绸缎般漂亮的青丝落了下来。
“日后你不用来谢宅了。”
燕翎圆眸微大:“为何?”
“出入不便,还是我去毓庆宫。”
燕翎垂眸嗯了一声,她还以为他要单方面解开二人的交易关系呢。
正这么想着,她身躯腾空而起,被他环抱着往榻上走。
燕翎急了:“现在还是白日呢,你克制些。”
“克制不了。!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谢崇青实诚的说。
她被推到在榻上,拒绝不得,她像个承宠的玩意儿,没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绪。
燕翎只得闭上眼,静静承受来自于他的撩拨与交欢。
谁知谢崇青不似往日般快速进入正题,而是拥着她静谧的交吻。
他握着她的后颈,娴熟而潮湿的含吻,似乎要从这密集的吻中倾泻他的情意。
燕翎闭着眼,而谢崇青动作缱绻,眼神却清明的瞧着她双目紧阖的样子。
他竟会动心?
既是意料之内又是心甘情愿。
他要把这段关系牢牢掌控,不管她心里有没有自己。
燕翎则有些煎熬,这吻太长了,以往二人是绝不会这样的,就连交欢时最亲密也不过是啃咬脖颈。
而今他似乎很有耐心的给她撩拨和爱抚,引得她浑身战栗。
太亲密了,燕翎荒唐的想。
她轻轻吟了一声,腰身忍不住弓起,脚尖崩得很紧。¢0·0*小+说\网` ¢更¨新?最+全+
情至深浓时,谢崇青语气轻柔的唤:“雪兔儿。”
你得岁岁年年皆在我身边。
燕翎亦浑身泛起密密麻麻的麻意。
她待了一整夜,翌日头一回告假早朝,只因她腰骨酸涩,下榻不得。
她真是快烦死谢崇青了。
早朝后,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谢府待了,生怕他回来又狂性大发,吃的她骨头都不剩。
不过谢崇青也不在乎她走,反正他会去寻她。
此次淮北之行定为五日后出发,将士们紧迫的整装待发,而桓胄看着前来拜访的殷蘅,眸中一闪而过讥讽。
“殷大人这会儿怎的想起来拜访本将了。”桓胄看不起他,就让他在那儿站着,不给赐座不给看茶,一个下品寒门,也配跟在他身侧。
殷蘅没有生气,而是闲适道:“大司马对下官抱有怀疑和忌惮,下官自是来安大司马的心的。”
寒门与世族素来对立,矛盾不断被激化,一群寒门子弟成日聚在一起要么就是弹劾朝中世族官员,要么就是激愤在一些地方以清谈的名义煽动人心,斥骂世族不义之举。
还想着进谏陛下,实行各种制度,以此收复皇权,贬压世族。
呵,不还是为权为势,装什么清高。
殷蘅倒是头一个与那些酸腐书生不一样的,桓胄起了些兴趣:“哦?殷大人这是何意。”
“下官想,下官怕是要辜负陛下的美意了。”
点到为止,殷蘅没再说什么了,桓胄疑心病重,太谄媚反而适得其反。
“原因?”桓胄并未信他。
殷蘅拱手:“为权为势,我朝如今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做大司马的部曲,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殷氏一族这几日桓胄也叫人打听了去,落魄却奢靡的败落贵族,家中全靠殷蘅一个人撑着,全来吸他一人的血。
这个理由倒也立得住。
“可。”桓胄没说什么,颔首应下。
宣政殿内,兴宁帝头一回急切起身:“不行,此事绝对不行,阿翎她身体弱,别说行军了,平日里拿个弓箭都手抖,你叫她去随军,不是要她的命吗?”
桓胄眯了眯眼睛,轻飘飘看了眼旁边的皇后。
似是在斥责她多久了,怎的还没笼络住陛下的心。
桓绾神情勉强,心绪不平。
“陛下,亲王随军出征是常有的事,何况臣只是建议罢了。”桓胄可有无不可无的说,以示安抚。
兴宁帝也意识到自己气势激进,讪讪坐了回去:“既是建议,那便作罢。”
从宣政殿出来后,桓绾走到桓胄旁边:“叔父,我……”
“这个给你。”桓胄突然掏出一小包东西递给了桓绾。
桓绾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你闻闻。”
桓绾凑近鼻端,轻轻嗅闻后脸色大变:“这……这寒食散。”
桓胄不置可否:“这药无数名士趋之若鹜,你想怎么用,看你的了,陛下不听话,那就让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