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敏锐,但也是个聪明的:“有伤口不奇怪,流血也不奇怪,怪就怪在,坐的地方有血,那就证明……”
小厮忍不住瞧了眼下半身:“小的惶恐,一时觉得该禀报一声才斗胆进来。~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桓胄定定的思索,回忆那日燕翎的情况,他对连思吩咐:“去府上把府医叫过来。”
“是。”
连思去府上把府医拽了过来。
“家主,您唤我有何事?”又是在醉兴楼,府医都有些僵硬,生怕桓胄已经发觉了自己上次的失职。
“上次给瑜王诊治的结果呢?瑜王什么病?“
府医磕磕巴巴硬着头皮:“上次属下来时……瑜王已经走了,谢大人的侍卫说已经把瑜王送回宫了,家主恕罪,那日实在是猝不及防,属下没想到忠宁街上有那么多百姓,属下的车架一时挤得走也走不得。”
他说着扑通跪了下去,伏地道。
屋内是令人难捱的静默,桓胄把那坐垫扔了过去:“你瞧瞧,这是什么?”
府医拿过了垫子,细细端详:“回家主,这是血迹,只是颜色昏暗。\5′4^看+书/ ¨无*错-内^容?”
“什么血?”
府医一头雾水,血就是血,难道还有什么血之分?
“你再仔细看看,这血若是从……从下面而出呢?是什么毛病。”
府医沉吟了半响,再结合他多年的经验,脸色哗然:“那不就是女郎家的癸水。”
饶是桓胄也愣住了:“你说什么?”
“是……是女郎家的癸水啊。”
桓胄荒唐的笑了:“怎么可能。”
府医伏地:“确实有很大的可能,但是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还需进一步详查确认。”
桓胄起身来回踱步,陷入了怀疑中。
所以,她可能是女子?
桓胄脸色浮现阴恻恻的神情,府医伏地半响不敢动,好半天,桓胄才道:“起来罢,赏。”
府医一听有些惶恐:“家主,只是属下的猜测罢了,只是看这个范围确实很像。/微/趣·小?说+网* !首/发-”
“无妨。”
桓胄陷入一种微妙的神态,他连忙召来连思:“去查瑜王出生时那年淑妃宫里的人还在不在。”
“是。”
府医骇然,未曾想到桓胄所问之人竟是瑜王殿下。
桓胄则神情微妙,这血迹应当是他离开后留下来的,毕竟他在时瑜王起身并未有任何异样,谢崇青既替他看顾瑜王,这么明显的痕迹难道未曾知晓?
“兰渊何时来。”
“回家主,已经在路上了。”
第26章 吃些亏便知谁才是能庇护她的人
谢崇青从庄园出来后便赶去了醉兴楼, 踏入包厢时他便察觉屋内氛围奇怪,桓胄坐在中间,酒菜摆了满桌, 身着清凉的舞姬反弹琵琶翩然起舞。
屋内没他想的氛围凝肃,反而是一派和悦之意。
“兄长。”谢崇青淡淡见礼。
“兰渊来了,过来坐,陪我好好喝一杯。”
谢崇青坐在了他一侧, 立刻有舞姬上前倒酒,他拂袖屏退:“兄长这是有什么高兴事。”
桓胄淡笑不语:“王氏女荣登后位, 但绝大部分的兵权还在我这儿,不过是个后位罢了, 越不过我阿姐。”
谢崇青点头:“说到底太后娘娘仍掌后宫大权。”
“话说,那日瑜王离开前身子可好?”桓胄抬头探究问。
谢崇青自然回答:“尚可,瑜王坚持要回宫, 我便送他回去了。”
“瞧他那般模样,可有别的异样?”
“并无, 据瑜王所言, 他不宜饮酒,冬日吃冷酒易腹痛。”
桓胄细细思索, 谢崇青确实没有骗他的理由, 也不曾与瑜王接触, 更不似他这般霸道, 顺应瑜王离开也是正常。
“怎么了?兄长?”
桓胄摆手:“瑜王瞧着弱不禁风的, 一跟我喝着酒便身子不适, 可别在我这儿出了什么事, 那我岂不成了罪人。”
谢崇青淡淡一笑,不曾言语。
“过两日宴席, 兰渊可要带莹丫头若丫头一起过来,好久都没见他们了。”
“近来拘在府上念书习字,甚少外出。”
二人闲聊着,罐中酒液少了大半。
翌日
燕翎坐着车舆出了宫往王宅而去,乌衣巷内照例冠盖如云,只是今夕不同往日,王宅门前的鼎盛堪比先家主还在时。
“王大人,在下便等着吃王氏的喜酒了。”燕翎瞧着王谌刚刚送一名大人离开。
“舅舅。”她走近,王谌作揖,“殿下。“
“舅舅不必如此客气。”她虚扶了一把,二人往府中走去。
“今日府上有家宴,便叫了殿下来一起。”
燕翎颇有些受宠若惊:“王氏中人都在?”
“对,没与殿下说清便叫把殿下叫了过来,殿下应该未曾见过王氏族人,今日都认认脸。”
王谌语气和善,仿佛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