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僵硬下去,旁边的胡管家不得不站了出来。+r?c,y,x*s~w..~c^o*m_
“害,误会,都是误会,这确实是我们府上的书童,平时就惯会给我惹事,世子现下是想吓唬她一下呢,田老板你别介意啊。”
说着招招手,厉声吼道:“夏二,你还不给我过来。”
姓田的胖老板眼含疑惑,转头瞥见谢司珩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并没有立刻应下话。
两名大汉见状,也并未就此松手。
夏灵若被大汉高高拧起,扯得有些喘不过气,脖颈开始微微发红。
胡管家只好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
“世子啊,这小书童罚也罚了,你就原谅她了吧,好歹也是从小跟你一起长大的情分,她阿爷还给你做过小糖人呢。”
这是在提醒他,夏灵若的祖父曾有恩于他。
谢司珩眼神无意间略过她后颈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随后才开口道:“过来。”
“快,快放人啊。”
闻言,胡管家欣喜地吆喝着那两个大汉,在田老板的眼神示意下,大汉终于松了手。?j_w¢x*s?.^o¢r*g^
胡管家赶紧将人拉到自己的身边。
“小祖宗,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怎么哪都敢乱跟来呢,难怪世子会生气。”
跟来?
夏灵若看看四周,这楼不仅比银月楼的主楼还大,守卫也多了好几倍,她哪那么容易跟到这。
所以谢司珩刚才那嫌弃到不行的眼神,该不会以为她是偷偷摸摸尾随两人来这的吧。
夏灵若心下觉得十分无语,却又不得不应下:“嗯,我知错了。”
剧情需要,下次还敢。
胡管家拉着她站到了谢司珩的身后,嘱咐道:“好好跟着我们,这地危险,待会儿跟我们一块回去。”
夏灵若愣了愣,心下疑惑:“胡管家,我在这司珩哥哥不会生气吗?”
不是,你不打算把我送走吗?难道她还要待在这个鬼地方?
而且她现在急需知道春茵那边到底中了多少钱啊。
“害,你这孩子。?如!文¨网^ ¨无-错/内!容·”胡管家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哄小孩一般告诉她,“你过来我同你讲,你别看世子态度不好,其实心里软着呢,若他真不想救你,那我说破天他都不会多说一句话,你啊,以后只要少给他惹麻烦,多做些他喜欢的事情,说不定他就能对你改观了呢。”
是吗?
夏灵若看了眼谢司珩,那人连背影都一副要把人隔绝在外的模样。
别说改观了。
待他知道自己派人砸了明亦微的医馆,恐怕更是对她厌恶至极。
夏灵若无所谓的想着,想了想,不死心地站到谢司珩旁边:“我真的可以跟着你们吗?司珩哥哥?”
快快快,快把我赶走吧。
让你清净清净!
她盯着谢司珩。
不知是不是楼里的光线作用,她发现那张脸似乎又好看了一个度。
谢司珩自是一个眼神都未曾给她,只从他那刺着白羽纹路的长袖间伸出两指。
指尖随意往前招了两下,却有十足的号召令。
胡管家急忙将她往后扯,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乱来。
夏灵若心下委屈,眼见一时半会不能出去,只好在座位上和胡管家闲聊了起来。
才知原来这里举办的是一场类似于拍卖会的夺宝活动。
难怪有这么多人围观。
“所以司珩哥哥想要什么东西呢?”夏灵若问。
胡管家指着看台上那正在展示的释迦牟尼佛像道:“诺,不就是为了那个宝贝。”
佛像,他要金佛做什么?
此刻看台上的田老板揭幕完毕,又开始说话了。
“此尊金佛底价一万两,有愿意出价者,请移步看台上来。”
一万两?此言一出,台下顿时炸开了锅。
据传此佛像内含一得道高僧的舍利子,实属稀有,佛身却只有半个手臂的大小,如此玲珑之物,开口就是一万两,已经算是天价了。
更何况,出价就出价,为何又要移步到看台上,这位田老板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玩法了?
谢司珩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像是早就知晓一般,回头示意胡管家:“你上去。”
夏灵若心中惊讶,一尊佛像,他可真出得起钱。
此时已经有三两人陆续上了看台,田老板给每人都发了牌子。
胡管家回来时,手上拿的是七号牌。
“请各位贵客入座,今日最后这场夺宝确实有些新花样,首先有请我的两位夫人。”
两位夫人?
夏灵若挑了下眉,这话怎么听得如此别扭。
随着看台缓缓升起,两个风姿卓越的女子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田老板依次给众人做介绍,左边穿青衣的女子是雅夫人,右边穿红裙的是刑夫人。
“今日便由我的两位夫人出题,最后宝归何处,全凭夫人定夺。”
左边的青衣女子先走了出来,“多谢各位今日捧场,方才出价拿到牌子的请上座,我的第一轮比赛规则便是,飞花令。”
飞花令,这玩法确实挺雅的,夏灵若心想,倒也符合她雅夫人的名字。
既然如此,那位刑夫人又该玩出什么花样?
趁着雅夫人说话的空隙,台下的两个小厮引着谢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