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不是应该有伤口的吗?怎么会只有划痕呢?
由于晚宴的时间快到了,夏灵若这会也没再花心思细想。*r·a+n′t?x¢t../c¨o¨m¢
怕秦夫人担心,两人飞快地往宴会地点赶去,只是没想到路上又再次遇见了高思莹。
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高思莹这次只瞧了她两一眼,很快又朝着另一条路走开了。
“她怎么了?”夏灵若问。
春茵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怎么感觉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是被吓到了吗?”
夏灵若边走边回忆,刚才高思莹的贡献值的分数,情绪波动好像还蛮大的。
难道因为落水把她吓成这个样子了?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已经转过路口,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思莹几乎是逃着一般离开的。
她手里握着一封信,直直奔向母亲的房间。
今日她母亲身体不适,并没有去参加百花宴。
一进门,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脸色苍白。再也走不动一步路。
“娘亲,娘亲救我,我好像闯祸了。”
“阿莹,”朱夫人不耐地坐起身,“娘亲告诉你很多次了,遇到事情不要慌张,更不可随便表露情绪,你给我好好说话。′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是,是,娘亲你看。”
朱夫人接过纸条,不多时,那张端庄的脸上也顿时白了一片,光是纸条上北莨二字就足以惊出她一身冷汗。
“娘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本来我只是出门买龟苓膏,结果就看到一只白鸽,我一时来了兴趣,让身边的丫鬟用钗子把它打了下来,没想到那鸽子翅膀中了钗子,竟然还飞走了,不过它脚上的东西掉了下来,我一点开就发现了这个。”
“原本是没有字的,可是我想起哥哥告诉我,有些纸条上是用特殊墨水写成的,用火烤一下就可以分辨得出来。我拿蜡烛试了试,就发现了这个。”
“你在何处打的鸽子,当时还有什么人在场?”朱夫人脸色十分不好看。
“就出了王府后门,再拐个弯的那个巷子口,”高思莹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定道:“只有我和冬雪在,其他人没见到。”
朱夫人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越发不安起来,“那你说的什么钗子,可是你平日最喜欢戴的那几个?”
若是如此,事情恐怕就难办了。!第.一¢看~书_网\ .首¢发′
“不,不是我的钗子,是夏府大小姐的,她的钗子被丫鬟拿着跑掉了,刚好被冬雪捡到。”
“夏家大小姐,那个夏少卿?”
“是,母亲你帮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好怕。”
朱夫人的脸上终于冷静下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若是那钗子是她女儿的,此刻她想都不敢想,恐怕早就要气得吐出血来。
她轻轻把女儿从床边拉起,仔细在脑中整理着思绪,又道:
“你再仔仔细细把刚才的细节都给我说清楚,一点线索都不能丢,你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小事,全都复盘出来。”
“好,你等等,”高思莹断断续续的,开始把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朱夫人听完,心下渐渐明了,过了会儿,她转过来问她:“冬雪是在外面吗?她同你一起回来的?”
“是在外面,我一直让她在外面等着。”
“好,”她拍着女儿的肩膀,示意她镇定下来,你等着母亲不要乱走。”
高思莹蜷缩在床边,吓得不知所措,她父亲就是因为朝中党派之争,最后被劫匪杀死在了运河之上,若不是晋王府帮衬着,恐怕她和母亲也早已追随父亲而去了。
刚刚只看那信的内容,她便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事。
一刻钟之后,朱夫人神色平静地回来了。
“母亲,”高思莹脸色发白,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你记住,从今天起,世上再也没有冬雪这个人了。”
朱夫人目光毫无波澜,仿佛在说这一件毫无关系的小事情,语气凉薄又阴冷。
“至于那支钗子,那是夏家的事,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第11章 她本就不是个好人
晚宴直到戌时才结束。
夏灵若回府之后就直接去了浴室,因为今天太累的缘故,她中途直接睡了下去,最后还是两个丫鬟将她抱到床上。
一入夏,庄子里的事情便多了起来,秦夫人鲜少在家,夏南谨有案子要查,至于夏父,依旧忙起同礼部接待外宾之事。
夏灵若这边反而乐得清闲。
她午时才起床,闲时在院子里面逗弄小池塘的锦鲤,再吃上一顿厨娘做的地道湘菜,到了晚上,便能和闲下来的丫鬟婆子们一起,做冰镇西瓜,酿上一壶桃花醉,看看老管家摆弄皮影戏。
这样舒心的日子过了□□日,直到某日,被她嘱咐留意着夏南谨动静的人来报:“小姐,大公子回府了。”
“兄长今日休沐?”
“是,大公子回清屏院就睡下了,他手下的人说,公子手里的一件案子刚查完。”
原来如此,案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