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回去,不经意间瞥到了一点金光。_3\3*k~s¢w·.\c¢o¨m_
有些太过耀眼,她往前凑了凑,看清是什么东西后,立马起身准备拿走。
指尖没有碰到东西的边缘,却触到了一点温热。
何嘉灵惊恐地抬头,看到来人后,心凉了半截。
边逸没想到何嘉灵竟然会把他送给她的奖牌随身携带。
一股欣喜的情绪几乎要冲昏头脑,他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何嘉灵埋着头把书包拉好,那人把奖牌重新给她。
男生的耳根有点红,说话声音也很轻,“给。”
何嘉灵尴尬得想往地里钻。
她真没特意收藏他的东西。
当时运动会随便一揣,过了个国庆把这奖牌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到掉出来的时候还被正主碰到了。
她尽量忽略掉边逸那亮了一下的双眼,漫不经心地说:“哦,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拿走吧。`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男生的指节有些泛白,脸上挂着有些僵硬的笑,“我说过送给你的……”
何嘉灵站起来,把书包往肩膀上一甩,语调轻飘飘的,“哦,我不要。”
然后转身离开,裙角轻扬,看上去恣意又潇洒,衬得身后的边逸像一条可怜的流浪狗。
男生心下微颤,握紧那一块奖牌,神情怅然若失。
江临青走过来拍他肩膀,“怎么了?”眼睛止不住地往他手心里瞥。
他看这人刚刚还眼巴巴地往何嘉灵那边靠呢,结果说了几句话后就这副死人表情,很难不让人多想。
边逸冷冷抛下一句,“没怎么。”
江临青心想:没怎么才怪。
——
何嘉灵回到宿舍后,还觉得尴尬的情绪一直黏着自己,她冲进浴室洗了个澡,把自己扔进梦里。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去了学院楼。
朱静让她九点到,她提前十分钟到了。¨小!说/宅* ?更!新\最?快*
敲敲门,办公室里传来一道中年女性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
何嘉灵往里探了个头。
朱静人如其名,话很少,做事干练,但性格好,不会刻意刁难为难学生。
“嘉灵是吧?”朱静合上手中的笔记本,冲她弯唇一笑,“你好。”
何嘉灵点点头,也说,“老师您好。”
“来,别紧张,坐下吧。”
何嘉灵坐在她面前听她要求。
“……哦对了,这都快十一月了,咱们学校的文艺汇演要开始了,去年因为学校工作太密集没时间举行,今年办得肯定会很隆重。”朱静思索了一会,“我得让文体委员们组织一下同学报名……嘉灵,你会什么才艺吗?”
如果问她这个问题的是李澄亮,那何嘉灵的脑袋摇得肯定像个拨浪鼓,可坐在她面前的是个脾气好性格好的女老师,何嘉灵点点头,“老师,我会一点钢琴。”
“那太好了,你要不先填个表?”
“好的。”
何嘉灵过了几天后才收到文艺汇演的官方消息。
她被学生会的文艺部部长周天韵拉进了群聊。
法学院今年要表演的节目是大合唱,歌曲选的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周天韵问她可不可以钢琴伴奏,何嘉灵看了一下排练时间和自己的自习时间正好不冲突,便答应了。
周末是个艳阳天,但宜宁的温度已经降到了十几度,何嘉灵已经换上了薄外套。
她站在周天韵旁边,看着几个大一的学生在排队形。
周天韵是法学一班的学生,两个人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也熟悉,她问:“你要不要熟悉一下谱子?”
她其实很早就会弹这首曲子了,但还是翻了一下手中的乐谱。
过了一会,周天韵又凑过来说:“今下午你和我们部门一块去租礼服吧?”
何嘉灵点头说好。
她们选了一家离s大最近的店铺。
周天韵说要买白色的礼服,几个女孩子挑挑拣拣,最后找出了几件得体又漂亮的裙子。
何嘉灵拿着礼服走进试衣间。
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礼服了,上一次穿好像还是小学。
印象不太深了,但她记得那次也是碰上了文艺汇演,她代表班级去参加比赛,可临上场前不小心把礼服落在家里了,她躲在洗手间里偷偷哭,然后跑去找班主任。
倒霉的是,冯玲跟何楚正好出差,家里的阿姨也不在家,她只是提心吊胆地给何嘉亭打电话。
那会何嘉亭已经读大学了,上着课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想也没想直接挂了,可几分钟后又弹进来,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出去接电话。
刚接通就听见何嘉灵在对面哭,说自己礼服忘带了。
何嘉亭直接把电话挂了。
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的阶梯教室擦眼泪,有人推开了门。
“你躲这里干什么?你怎么不跑下水道里算了?藏在这儿谁能找到你?”
那时的何嘉灵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