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灵,你不喜欢我了吗?
可他不敢问,他害怕得到一个他不想要的答案。\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边逸握紧了手中的雨伞,t恤已经被淋得半透,他撑起伞,走回宿舍。
进门后,程斯年看他全身都快湿透了,吓了一跳,“你没带伞吗?怎么不给我们发个消息?我们去给你送也行啊,你不是发烧刚好吗?”
与何嘉灵闹矛盾的那天,他顶着一头还未吹干的头发去找她,凉风席卷全身,回到宿舍后他就感冒了,自己没往心里去,也没吃药,结果第二天发了高烧,被三个室友送进医院,还惊动了导员。
边逸摇头,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后直接上床睡觉。
“不吃饭了?”江临青问了他一句。
“不吃,困了。”
江临青拿上手机,又问:“要不我给你捎回来?”
“不用,你买自己的就好。”
看他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江临青无奈地摇了摇头。
失恋的男人啊……
边逸一觉睡到晚上七点,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身体一切正常后,他又下床洗了个澡。?如?文`网_ -更?新·最,快¢
谢从舟看他一天洗了两次澡,纳闷道:“你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发丝上的水珠落在皮肤上,边逸灌了几口凉水,拿起手机看了眼微信。
何嘉灵没给他发消息,反倒是边州慰问了他几句。
边州:【儿子,我听你妈说你发烧住院了?没事吧?】
边州:【对不起啊儿子,爸爸这段时间又出差了,没时间照顾你,我给你银行卡里转了一些钱,不够再和爸爸说。】
边逸看到自己银行卡余额里多了几串零,又把那些钱转回给了边州。
他放下手机,再次浑浑噩噩地进入了梦乡。
翻了个身,手臂被一副柔软的身体压着,他睁开眼,看到对面躺着让他魂牵梦绕的人,愣了一会。
穿着白色睡裙的女孩还在熟睡,她侧躺着,及膝的裙子因她乱动而被撩到了大腿间,那颗嵌在大腿外侧的痣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越发惹眼。~e~z?k/s,w·.?n~e^t*
他不由自主地抬手,将手掌放在她的小腿上,将那人轻轻一拽,扯到了自己的怀抱中,手指轻轻按压着那颗痣。
进行下一个动作时,他突然浑身发冷,猛然惊醒。
边逸撑着身体坐在床上,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梦后,有些自责和懊恼,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燥热难耐,分不清是发烧还是羞愧,他取了耳温枪。
40.2c。
穿外套时,谢从舟望了他一眼,借着月光看到他惨白的脸,高声道:“我靠,你不会又烧起来了吧?”
现在不过晚上十点,宿舍里的其他人都还没睡。
江临青摘下耳机,“量过了吗?多少度?”
边逸随便扯了个数字,江临青信不过他,拿着耳温枪往他耳朵一对,显示屏发出恐怖的红光。
“四十多度,快去医院。”程斯年开始给导员打电话,“老师,边逸又发烧了……”
“你不会染上什么脏东西了吧?一天洗两次澡,一周发两次高烧。”谢从舟往身上套了件t恤。
江临青无语道:“你嘴积点德吧。”
边逸靠在椅子上又觉得胃痛,瞥到桌面上的杯子,想到自己睡前喝了几口凉水,轻轻垂下了眼睛。
“我自己去医院。”
谢从舟抓起手机,“让一个快烧糊涂了的病号自己去医院,这是我这个心善的大帅哥能干出来的事吗?别废话,我已经叫好车了,快走。”
江临青是最后一个离开宿舍的,他锁好门,拿出手机,给周奚发了条微信——
【边逸又发烧了,四十多度,可能要住院。】
“我天,这么高?!”陈矜大喊道。
钟泠脑袋往她身边凑,“什么这么高?”
“周奚和我说边逸发烧了,四十多度,连走路都要走不稳了,他们一整个宿舍把他送去市医院!而且他几天前好像刚发烧住过院!”陈矜瞥了一眼正在梳头的何嘉灵。
她原本在梳那个头发上刚打的死结,听到这话后,手中的气垫梳掉在了地上。
陈矜知道这段时间何嘉灵在与边逸闹不愉快,她轻声问道:“小满,你不知道他前段时间生病住院了吗?”
何嘉灵沉默,陈矜了然。
“要不你给他发个微信或者打个电话问问?”
何嘉灵纠结了一会后,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听到边逸生病的消息,她也顾不得是不是与他决裂了。
她给他发了几条微信——
何嘉灵:【你发烧了?】
何嘉灵:【在医院吗?】
何嘉灵:【打针了吗?】
见他一直不回又给他打了电话。
振铃的过程格外煎熬,何嘉灵的心跳有些乱频。
几秒后,电话通了。
“边逸,你现在还好吗?”
对面咳了几声,听得何嘉灵特别揪心,他声音很低沉,听得出来格外不舒服,可嘴上还说:“还好,只是需要住院。”
“你室友在你身边吗?”
那人说话很慢,“我让他们回去了。”
她眉心紧蹙,“那你现在自己在医院吗?!”
“嗯。”他又咳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