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杨匆将李素玲拖到了床上……
“你以为就你会下药?”
“妈的你才是真变态啊,还玩上阿美莉卡的LGBT了,平时又装成知性端庄的老师,不知道被你钓到多少男人了。·兰`兰+文*学? *无+错_内\容!”
“恶心,下流!”
杨匆连连呸了几口,用一次性牙刷撬开李素玲的嘴,把剩下的一瓶可乐和那瓶稀释了荔山清茶的矿泉水全给他灌了下去。
李素玲只在刷牙的时候喝到一点可乐,估计迷不了他几分钟,杨匆为了保险,连一滴都没敢浪费,全倒进了李素玲嘴里。
做完这一切,杨匆又近距离观察了一番李素玲的身体。
倒不是他要干什么变态的事,主要还是观察胸侧的对称伤口和下体,以证实自己的判断。
“果不其然……”
一番观察,杨匆已经得到了准确的答案,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荔山孤儿院,到底还藏了什么秘密?”
“不会秦凤英也是男的变得吧?”
杨匆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但过了一会还是否定了。
“秦凤英应该不是男的,她下面塞着杯子呢,如果真是男的,现场的警方不会看不出来。”
杨匆坐在床上,看着昏迷的李素玲,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索性给她蒙了层被子。¨c¨m/s^x′s′.¢n_e*t~
“李素玲的举动太奇怪了。”
“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杨匆点了根烟,在房间里思索起来。
从一开始接触,把杨匆迷晕。
李素玲说是受秦院长指示,虽然死无对证,但好歹情有可原。
可后面的事呢。
她明明可以直接跟警方坦白杨匆的身份,却偏偏要冒充杨匆的女友。
然后就是这些事,硬要拉着杨匆开房,图什么?
杨匆试图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
但却始终理不清楚。
“李素玲做事简直毫无逻辑。”
“尤其是在对待我的态度上。”
“难道真的是喜欢我?”
“不可能吧,虽然我多金又小帅,但李素玲怎么看都不像恋爱脑。”
很快杨匆就抽完了一支烟。
没有犹豫,杨匆很快给自己续上。
“李素玲这家伙,做事没有规律也就算了,连人也是阴阳两面。”
“他做这种手术是自愿的吗?是什么时候做的手术?”
杨匆猛吸了一口烟。
“是很小的时候就接受手术了吗?”
杨匆回忆起李素玲说过的过往。
包括被男同学强暴啥的。¢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那至少她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是女人了。
“不对。”
杨匆否定了这个想法。
李素玲连女人这个性别都不真实,那他的身份履历啥的,恐怕也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包括什么大学被排挤,被男同学强暴,被传私照什么的。
甚至她说自己就是孤儿院出去的孤儿,也未必可信。
“李素玲这个人,身上有很多秘密。”
“此地不宜久留。”
杨匆再次抽完一根烟,将烟头掐灭后,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差点忘了。”
临到门口,杨匆嘀咕了一声,随后返回屋内,收拾好东西,打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这是他特意挑选的宾馆和房间,楼层低,而且楼下是一个漆黑的小巷子。
杨匆平稳落地,没有走宾馆前台的方向,而是顺着幽深的巷子离开。
很快杨匆便又回到了离警局很近的那个地下车库,开走了自己的白色宝马,直接一脚油门,便朝着荔山村的方向行进。
数小时过去,杨匆远离了涯市市区,进入难以行走的郊区。
晚上的这条路更加难走,路面颠簸的厉害。
进入山路后,就只有杨匆一辆车了。
四周全是荒山,天上也没有月亮,只有猫头鹰咕咕的叫声时不时传来,显得有几分恐怖。
但杨匆可管不了那么多,一路上都在以最快的速度行驶。
等那块已经被撞歪的“荔山村”石碑出现在眼前时,杨匆才下了车,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长钳,打开了手电筒。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日记拿回来才行。”
杨匆靠着微弱的灯光,一路摸索。
地上全是枯枝败叶,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蚊虫蟋蟀,时不时扑到身上。
尽管道路难行,但杨匆还是发现,这块荒地上的很多草,有被踩倒的痕迹。
“有人来搜索过。”
“陆宁魁吗?”
“不对,他应该想不到这么多。”
“是马本全?”
杨匆简单思索了一下。
如果是陆宁魁,哪怕他真的来搜,杨匆也不怕。
但马本全的话……
杨匆不敢保证马本全会不会搜到那口枯井,继而找出日记……
“得快点才行。”
杨匆强忍不适,快步前行,终于摸索到了枯井边。
手电往下一照,却全然看不见日记的样子。
“还好提前准备了长钳。”
杨匆随即将钳子放入井中,一阵试探。
“怎么回事,看不到就算了,怎么连摸都摸不到。”
杨匆尝试了半天,钳子始终没有传来日记本的触感。
“难道真的被马本全搜走了?”
杨匆眉头微蹙,但旋即又摇头。
“真被搜走了,我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了。”
如此想着,杨匆索性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气,直接跳进枯井中。
枯井的洞口不大,但也足够一人通行。
杨匆一下跳入,脏臭的污水直接没过杨匆的头,给杨匆呛得不轻。
“咳咳咳……”
杨匆猛的咳了几口,顾不了身体的不适,便开始翻找那些枯枝烂叶。
“日记是纸制的,总不能沉下去了吧?”
杨匆吐出两口臭水,已经找了十来分钟,还是没有任何痕迹。
尽管他水性很好,但此刻也有些扛不住了。
“最后再找找。”
“这口井很深,如果真的沉下去了,也就没有找的必要了。”
如此想着,杨匆便继续卖力的翻找,甚至还捏着鼻子,往井底探了下去。
手电筒的灯光在臭水里更加熹微,但杨匆管不了那么多。
起初,杨匆并没有在脏臭的水下发现什么。
直到微弱的灯光扫过井壁,杨匆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洞。
而那个洞的洞口,竟然不比井口小多少,能容纳一个人通行。
杨匆果断钻了进去,果然在洞内看到了自己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