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玲言真意切,对杨匆含情脉脉。.k·a¨n¢s·h¨u_j*u+n/.*n+e?t\
“你是孤儿,可我也不是你爹妈啊,你找我有什么用?”
杨匆又推了一把贴过来的李素玲。
老实说,他并不是什么不近女色的圣人。
只是现在他脑子很乱,李素玲也非常可疑。
他还没有蠢到完全用下半身思考。
“杨匆,可能你会觉得我是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婊子,是个贱人,但我只想说,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李素玲神色落寞的开口:
“我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受到多少苦难和挫折,是你无法想象的。”
“十七岁的时候,我考上了大学,我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憧憬,我以为我可以迎来美好的生活。”
“但事实是,我在大学里受尽白眼和欺凌。”
“所有人都骂我是没爹没妈的野种。”
“老师讥讽我,同学辱骂我,吃的用的,都是同龄人里最少,最可怜的。”
“我曾经跟一个男生感情很好,可是我没想到,他强行伤害了我,还拍了我是私照到处发……”
“我的处境在那之后更加艰难,已经没了容身之所。”
“我知道我不属于外面,只有孤儿院才是我的家。”
“所以我离开了学校,回到孤儿院当了老师。”
“这里的生活很单调,很孤寂。”
“秦院长的性格也很怪癖,她总是想掌握孤儿院的一切。+看*书?君` -无?错_内¨容*”
“她跟我一样,年轻时被男人伤害过,可不同的是,她对所有男人都极其痛恨。”
“她看到我的私照后,对我无比嫌弃,说我脏,说我是任人践踏的母狗,并且限制我的自由……”
“与其说我是在孤儿院做老师,不如说我是这间孤儿院的囚徒……”
“其实,我也渴望家人,我也渴望感情……”
李素玲说着,竟然开始缓缓脱下自己的外衣。
杨匆此刻只恨不得抬手就给她一巴掌。
“我不想听你悲惨的过往。”
“现在也被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而且我什么时候跟你有过感情互动,你会莫名其妙的喜欢上我?”
杨匆狠狠白了李素玲一眼:
“都跟你说了,我有精神分裂,昨晚上那个人跟本就不是我,你喜欢的也是[他],跟我没关系。”
“真想要做什么的话,等[他]占据我身体的时候再做吧。”
“而且[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不是我这么好说话的,你想跟[他]谈感情,小心[他]对你掏心掏肺。”
杨匆十分无语的将李素玲放到自己腿上的外衣给她扔回去。
“把衣服穿好,我问你几件事。”
“别再跟我东拉西扯的了,这是人命案子,不是你谈恋爱paly的一环。”
面对杨匆的怒斥,李素玲跟没有听见似的,只默默的将杨匆扔回来的外衣放到旁边,就又开始解自己的内衣,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
杨匆简直无语至极,眼看再这样下去就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果断抬手给了李素玲一巴掌。~x`w′d+s*c-.?c?o¢m*
“你还真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啊?”
清脆的巴掌声在小屋里响彻。
然而李素玲却并没有罢休,甚至脸上浮现一抹羞涩的潮红,眼中是一抹燃烧的欲火……
“握草,你比我更变态啊,真是打你都怕把你打爽了……”
杨匆有些嫌弃的站起身。
“我是一个女人……”
李素玲低着头,依旧在宽衣解带……
“好好好,我拿你没办法可以了吧?”
“这样,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让我把事情搞清楚,把外面几个警察应付过去,我再陪你去开个房间慢慢谈心行不行?”
“现在不是时候啊大姐,秦凤英的事要是被警察知道了,我是要杀头的!”
眼看杨匆拔高了声调,神色几分焦急,李素玲才终于停下了脱衣服的手……
“那好,你想知道什么?”李素玲揉了揉眼睛,似乎在拭去泪花。
“这才对嘛!”
“我问你,为什么要在茶水里下药迷晕我,有什么目的?”
杨匆见谈话终于进入正规,赶紧挑重点的问。
“这是秦院长吩咐的,我不敢违抗她,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李素玲回答。
“你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来孤儿院的外人,你们都要下迷药?”
“不是,只有你,秦院长让我下药。”
“为什么?”
“因为你很可疑。”
“可疑,哪里可疑?”
“哪里都很可疑。”
“荔山孤儿院是私立孤儿院,已经很多年没有领导来视察过了。”
“而且你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一个领导。”
“不像吗?我觉得我挺像的。”
“领导一般都是要红包的,而你别说红包,来孤儿院逛了几个钟头,连饭都没打算吃。”
“好吧,从这点看那确实有点可疑……”
……
“那我再问你,荔山孤儿院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什么德育楼的那间女生宿舍,给我的感觉那么奇怪?”
“哪里奇怪了?”李素玲不解。
“我虽然只看了一眼,但那些女孩都显得非常疲惫,而且有些女孩在见到有人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恐惧。”
“你知道吗,那种恐惧,不是简单的被吓一跳,而是一种本能的害怕,一种潜意识里的不安。”
杨匆目光犀利,希望得到更多线索。
“我们孤儿院,不仅有文化课,也有艺术课,德育楼的孩子们,很多白天会去进行舞蹈训练,所以疲惫是很正常的。”
李素玲回道:
“至于恐惧,我不知道,可能单纯是被你的推门而入吓了一下罢了。”
“就这么简单吗?”
杨匆并不敢完全相信,但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细说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跟秦院长说了些什么会吵起来?小霖又是谁?”
李素玲一边落寞的穿衣服,一边回道:
“小霖身体不好,昨晚上犯病了,我白天的时候就跟秦院长汇报过,但她没有重视。”
“到晚上的时候,小霖疼的都晕过去了,秦院长才连夜带她去看医生。”
“我就是因为这事跟她吵了几句。”
“秦院长性格很孤僻,为人很霸道,在孤儿院,她就是这里国王一般的存在。”
“她早年间曾经被男人伤害过,一辈子没有结婚,也不允许我跟男人谈恋爱,对孤儿院里的孩子们控制欲也非常强。”
“但我没想到,昨晚我只是顶撞了她两句,她竟然就要动手……”
杨匆听着,从包里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李素玲的话勉强能自圆其说,但杨匆始终觉得不是完全可信。
“那我再问你,你说我帮你杀了秦院长,但今天警方在现场勘察的时候,并没有找到凶器。”
“凶器在哪?”
“被我藏起来了。”
“你为什么要藏起来?”
“因为那上面有你的指纹,我不想让你被警方怀疑……”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杨匆对李素玲的智商感到震惊:
“警察是你报警叫来的,你有无数的时间可以抹除刀上的指纹。”
“刀是秦凤英自己掏出来的,是她买的,只要你擦掉指纹,这就是一条死胡同线索。”
“结果你告诉我你保留了刀上的指纹,然后又把刀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