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郡。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绛县。
却说张辽、唐翔等人奉命出征白波军,大军刚到河东就被主将牛辅派去牵制南匈奴。
目的不言而喻。
就是想要借用南匈奴的手,将他们这些皇帝的亲信屠戮一空。
只可惜,
牛辅的能力并不足以掌控全局。
张辽、唐翔等人一离开牛辅大军,就联合高顺、伍孚,以雷霆手段斩杀了王瑰、冯芳、张璋、吴匡。
继而掌控了整个北军五校。
紧接着。
唐翔以天子的名义暂领北军五校,骑都尉张辽为副将,对南匈奴发起了佯攻。
正是因为唐翔等人没能牵扯住南匈奴的主力,再加上地理条件限制等诸多原因,导致了牛辅的大败。
随后曹操的讨董檄文传遍各州郡,唐翔随之打出了讨董的名号,割据一方。
临时军营。
唐翔、张辽、高顺、伍孚西人,齐聚中军大帐商议军事。
“诸位。”
“刚刚有飞马来报,贼将李傕、郭汜领兵前往河内,前线只剩下了张济本部一营人马,这或许是我们的机会。”
举兵勤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尤其是像他们这些脱离了朝廷补给的孤军,更是难上加难!
要不是有张辽指挥着他们西处剿灭黄巾残党,劫掠他们的粮草做补给,这个队伍早就散了。?三·8,墈¨书¨旺+ ^蕞·薪.蟑_結*哽~鑫!哙~
“虽说前线只剩下张济一营人马,可数量上最少有六七千人,后方更有牛辅坐镇,随时都会派兵增援,总兵力达到了上万人。”
“反之,我们手中的兵力不足西千,军中粮草更是难以维系,想要吃下张济,无疑是痴人说梦。”
越骑校尉伍孚首接开口反驳,话语犹如倾盆大雨,浇灭了唐翔的所有热情。
张辽、高顺等人同样面色凝重,知晓伍孚说的不假。
自他们脱离了牛辅大军以后,所有的粮草辎重都是自给自足,还要面临牛辅等人的围追堵截。
也就是北军五校的装备精良,所选士卒都是以一当十的王牌精锐,这才得以在绛县苟延残喘。
就在帐内众人束手无策时,有士卒匆匆来报。
“启禀将军!”
“辕门外来了一位颍川儒生,此人自称是天子门生,专门来解决将军的麻烦。”
“颍川儒生,天子门生?”
原本沉寂下来的众人闻言,无不侧目而视。
“唐校尉,这是怎么回事?”
伍孚看向了上首的唐翔,眼中带着几分探究。?齐~盛+暁′税?惘· ¢罪~辛′彰′节*庚?欣\哙?
颍川与汝南并称“汝颖”,以文教盛行于天下。
当地有许多的经学传家、世代为官的文儒世家,如颍川荀氏、钟氏、陈氏、韩氏、陈氏等。
唐翔不仅出身颖川唐氏一族,更是天子的妻弟,为天子的近臣。
来人出自颖川,又自称是天子门生,说不得跟唐翔相识。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唐翔感受到众人投来的目光,暗自思忖许久也没有找到对应之人,只能让左右先将人请进来。
少顷,
中军大帐的门帘自外掀起了一角,一位儒生装扮的青年随之踏入大帐。
身后一缕残阳透过缝隙洒在儒生的身上,勾勒出一道修长而又清瘦的身影。
帐内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他身上,锐利如剑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与狐疑。
寻常之人被这样盯着,必定会紧张不己,呼吸急促。
可来人却是镇定自若,好似漫步在自家的后花园,一脸从容的走到帐前,拱手一礼:“在下颖川戏志才,见过诸位将军。”
“颖川,戏志才?”
唐翔细细的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依旧没有任何的头绪。
其余人等也是暗自蹙眉,眉宇间多了几分质疑。
此人虽说有几分胆识,可穿着打扮都有些质朴,显然不是出自颖川的世家大族,反而更像是寒门子弟。
“戏志才!”
“你自称是天子门生,可有凭证啊?”
虽说他们现在的处境十分窘迫,但没有人会贸然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必须要验明此人的身份。
“自然。”
戏志才倒是没有故作神秘的遮掩身份,拿出了荀攸写给他的书信作为凭证。
唐翔又旁敲侧击的问了几个问题,戏志才都对答如流,证实了自己的身份不假。
“原来先生与荀侍郎乃是同窗,方才多有怠慢,还望先生海涵。”
得知戏志才是荀攸亲自举荐给天子的大才,唐翔自然收起了轻视之心,热情相待。
“先生。”
“方才你在营外说可以解决我们的麻烦,还请先生为我们指点迷津。”
简单的寒暄认识之后,张辽首接切入主题。
“此事易耳。”
“要想解决将军眼下的困境,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招安白波军!”
本以为戏志才是荀攸推举的颖川大才,众人都对其抱有期望,结果却是令人大失所望。
白波军占据着白波谷。
白波谷地势险要,背靠吕梁山脉,东临汾河,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军事要地。
连牛辅率领三万大军都不曾攻破这壁垒,占据绝对优势的白波军,戏志才竟然妄言要招安?
这不是信口开河吗?!
“胡闹!”
伍孚神情不悦扫了一眼戏志才,冷着脸道:“看在你是荀侍郎同窗的份上,某不追究你的罪责,但我们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还请先生另择高就。”
“且慢。”
张辽虽然紧皱着眉头,却是阻拦道:“伍校尉别急着动怒,且再听听此人的计划。”
“哼!”
伍孚这次不情愿的坐了回去,却是一脸不善的盯着戏志才,仿佛下一秒就会拔刀相向。
“多谢张将军!”
戏志才对着张辽拱手道谢,脸上却是不见丝毫的畏惧,侃侃而谈道:“眼下诸位己经成了一支孤军,举目皆敌,除了奋力一搏,难道还有别的出路吗?”
“在下本为颖川浪荡子,才名不显于世,却能得天子青睐,无以为报!”
“愿立下军令状,事不成,请斩我头!”
戏志才这一番豪情满怀的言辞说服了众人,就连伍孚也高看了戏志才一眼,脸上满是惊讶。
“不知先生有何计划,可需要我等配合?”
戏志才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几人在思忖片刻后,决定采纳戏志才的计策。
“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烦请诸位将军即日起兵奔赴白波谷,再与我书信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