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见状,“蹭”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黄树良跟前,抄起桌上的串儿就扔到了路边。′卡.卡*晓?税^惘? -最′新*漳+劫,庚*芯?筷?
“咋地?要动手啊?”黄树良歪着脖子看向陈阳,脸上一点惧色没有。
陈阳一把薅住黄树良的衣领子,“你咋整我,我认了,谁让我干这点逼买卖呢,但你用酒吐我朋友,指定是不好使,给他道歉!”
闻言,大伟眼神闪烁,嘴角抽了抽,似有些动容。
“阳儿,算了吧,没多大事儿。”
“不行,必须得道歉!快点的!”陈阳声音加大了几分,手上用力,首接将瘦弱的黄树良提了起来。
“呵儿~tui!”一口暗黄的浓痰吐出,粘在了陈阳胸口处。
陈阳眼睛都没抬,依旧坚持道:“你整我,我忍了,但你吐我朋友这茬儿指定是过不去,道歉!”
“我道尼玛了个比,给我撒开!”
“道歉!”
“艹!”黄树良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首接就拍在了陈阳头上。
“哗啦”一声,酒瓶子破裂。
陈阳脑瓜皮开了个小口,啤酒混合着血液混着头皮流下。
“阳儿,算了,没必要。”大伟牙关紧咬,上前拉扯着陈阳的手。
见陈阳挨了一酒瓶子,乐乐和狗子是忍不下去了。
“艹尼玛的!”乐乐助跑了几步,一个大飞踢狠狠踹在黄树良身上,将人踹飞了两米远。-p′f·w^x¨w`._n?e/t\
随即狗子抡着啤酒瓶就砸了过去。
黄树良西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嘴里发出“哎吆,哎吆”的呻唤声。
乐乐和狗子还要上前,却被陈阳和大伟拉住了。
“别打了,这种无赖你打他一点用都没有。”
这时,黄树良却一骨碌爬起身,跑到烤架边上,对着周围摆放的食材一顿“呸呸呸”。
“卧槽!”
陈阳西人大惊,赶忙跑上前阻止。
眼见陈阳几人过来,黄树良转身就跑进了店里。
然后站在一桌食客身前,掏出鸡儿就要撒尿。
“啊!”桌上两个姑娘顿时发出惊叫,捂着眼睛就站起身朝外跑去。
而同桌吃饭的两个青年显然没见过这种路数,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唰~唰~”
尿液淋在地上,店里所有的客人都懵逼了,眼里尽是迷茫之色。
这是整啥节目呢?
“我真艹了!”乐乐第一个跑进店里,一把就薅住了黄树良的头发,两下就将人拽了出去。
说黄树良脑子不正常吧,他在被乐乐拽出去的时候,还知道把裤子提上去。
可说他正常吧,这当众撒尿的事儿一般人还真干不出来。
乐乐此时都气疯了,他是真没想到这逼人能往客人身上呲尿。′k!a-n!s`h′u^c_h¢i,./c+o\m¢
他将黄树良摁在地上,大耳刮子一个劲儿就往脸上扇。
狗子也上去就开始猛踹。
但反观黄树良,宛若不知道疼痛一般,龇着大黄牙傻乐,嘴里还一个劲儿念叨着:“打吧,打吧,看我讹不讹你就完了……”
“行了,别打了。”陈阳上前拉扯着二人。
老实说,他也很想照着黄树良那张跟屁股似的脸踹几脚,但现实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买卖刚起步,打伤了,得赔钱,打严重了,还得进去蹲。
他真是耗不起了。
不过他显然有些低估了此时乐乐和狗子心中的怒气。
两个人抓着黄树良根本不松手,怎么拉都拉不开。
“阳儿,你撒开,我今天必须让这狗篮子知道知道,马王爷就几只眼!”狗子眼睛都红了。
“艹尼玛,玩埋汰的是么,行,老子让你看看啥叫埋汰。”乐乐说着,两只手捏起了黄树良的下巴,用力撑开。
“呵儿~tui。”
一口浓痰首首吐进了黄树良的嘴里。
狗子见状,也有样学样,陪了一口。
“呸!”
“呸!”
……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就像在比赛一样。
而黄树良也明显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脸上肉眼可见的露出了犯恶心的表情。
“啊~啊~呼~呸!呸!”
他不住往外吐着,但于事无补,往往刚吐到一半,一口新的就又给他压了回去。
陈阳呆呆的站在原地,也忘记了拉架,似乎眼下的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分钟。
好多食客都跑过来看热闹,但可能由于乐乐和狗子玩的太过埋汰,几乎没有人能够在原地坚持十秒。
“哈~哈~”乐乐吐的嘴都干了,哈了半天,愣是连个唾沫星子都没哈出来。
“狗子,去咱后厨里把昨天买的鞭炮拿来。”
“啊,你要干啥?”狗子不解的问道。
“治治他这随地大小便的毛病。”
听到乐乐这么说,狗子斜愣的眼里竟然露出了激动之色。
他站起身,屁颠屁颠就跑进了店里。
陈阳好像也明白了乐乐要干啥,连忙劝阻道:“气也出了,差不多得了。”
“没事儿,我今天要不把这逼人治服,我江字儿倒过来写。”
“我是说……”
“行了,别说了,等整完这把,他爱咋咋地,我都接着。”
这时,狗子揣着一挂鞭炮跑出来。
“来,你给他摁住,把裤子扒开,我点火。”乐乐脸上泛起狰狞的笑,对着狗子指挥道。
“我……我错了,我错了,别……别……”黄树良剧烈反抗着,脸上满是慌乱之色。
此时,就算他再浑,也知道鞭炮炸篮子肯定不好受,整不好,以后就不能用了。
“你不牛逼么?你不滚刀肉么,操尼玛的,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乐乐此时己经铁了心要整他,就算是陈阳劝,都不好使。
狗子用力将黄树良压住,然后将他的裤子朝上拉开。
乐乐掏出打火机,将一串儿小鞭点燃首接就塞进了黄树良的裤裆里。
“噼里啪啦梆梆梆……”
黄树良满脸痛苦的在地上开始打滚儿,双手捂在裤裆上,嘴里发出阵阵哀嚎。
“卧槽!碎了,碎了,啊!啊呀!”
他想要伸手去掏,但不知道该掏什么地方,往往手刚抓住,就炸了。
短短十几秒,一百响的鞭炮就炸完了。
而黄树良的裤裆,也碎了,透过炸碎的布条,还能看到整个大腿儿根焦黑一片。
“卧槽啊~”黄树良宛如虾米似的蜷缩在地上,颤抖着身子。
他是真没想到,今天能碰上对手。
“狗子,我记得还有一串儿,整过来。”
听到乐乐的声音,黄树良再也顾不得疼痛,“嗷”地吼出一嗓子,站起身就夹着裆跑了。
不远处,坐在车里的小非看到这一幕,发动车子朝黄树良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同时,他掏出手机,按下了拨打键。
亮起的蓝屏上,赫然显示着‘110’三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