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漫又轻佻地在他耳边问,“王爷的酒醒了吗,可有心力做些旁的事?”
她骨架子小,穿衣裳显不出来,实际藏着壮阔的起势,那一挺身简直是往他嘴里送。-p′f·w^x¨w`._n?e/t\睿王一时晕乎得找不着北了,她再言语上一逗弄,更是失了方寸,男人最禁不起心上人挑衅他的能力,难耐地哼了声,稍稍用力便旋身将她摁在围屏上。
“做真夫妻......”他低垂眼帘,缓缓扫荡过她莹润的眼、殷红的唇,压抑着嗓音问,“王妃很着急吗?”
这般时刻,越棠从前都是闭上眼生受,今日是打定了心意与睿王硬碰硬,睁大了双眼看他靠近,当面锣对面鼓的抗衡,心底倏忽生起微微的慌乱。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大约是因为他的眼神吧,欲望毫不遮掩地盛在里头,分明未有接触,所到之处,却都像是被他抚弄过了。
越棠看着他,忽然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他惯常闲雅放达,落拓的笑意仿佛镶在脸上似的,故而她总当他是那个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其实怎么会呢,是她目光短浅了,那张皮一揭,他到底是个强横的男人,压迫感十足,隐隐还有点刺激......
恍然大悟一般,眼中的睿王顿时不一样了,王爷王妃,郎子娘子,这些名号到此刻才有了切实的意义。/x~t,i¨a~n\l*a`i/.`c/o,m·
越棠心中没底,脸上仍然镇定,仰头一撩唇,轻俏地眨眼睛,“王爷说准啦,我真有些急。”说着伸出根指头,勾住他领缘扯了扯,凑近他耳边呵气,“难道王爷不急吗......不应该呀。”
这妖精!睿王直吸气,从尾椎顺着脊梁骨窜上来一阵颤栗,激得人头皮发麻。坦荡的女郎,引诱人的时候都是直来直去的,换了谁都受不了这个。而且今夜她的引诱更显自然,全无此前的造作之意,睿王滚烫的心撂在浪尖上一抖,或许,她也有了几分真心?
他晕陶陶的,那些顾忌瞬间抛诸脑后,心爱的姑娘在怀,三番五次推拒出去,倒显得他有短处要藏着掖着。¢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低头便吻下去,两人上半截儿紧贴着,怎么靠近都觉不够,他用力狠了些,将她顶在围屏上弄出了声响,越棠无力地推他,嗔怪道,“小心点,在宫里......”
“这是东宫,怕什么。”睿王含糊地应了声,索性转了个身,将她抱到怀里细细地吻,到底恐她不自在,还是收着分寸,尽量不闹出大动静。只是第一回,两人都是生手,很难特别顺利,他还成熟些,依稀有谱,尽量按捺下急迫,缓和着进发,慢慢挑动起她的柔情,柔情似水了,才不至于太疼。
越棠被他撩出了一蓬蓬的火,此刻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样多的机窍,竟能被牵出如此奇妙的感受。他忙得很,时不时抬头瞧她一眼,“忍不住就嚷出来。”他哑声说,“好叫我知道你快不快活。”
快不快活......应当是快活的吧。越棠失神地望着天花上凤鸟卷草的彩画,死死咬着唇不啃出声,太子已然瞧她不顺眼,此时若不庄重,传到太子耳朵里,岂不更加叫他看轻......然而那一下,像是榫卯找对了彼此,狠命地一咬合,痛却痛快,她猛地蜷起身子,溢出几声零碎的响动。
睿王瞧得心疼,兴奋不已的当口,架在上头也堪堪顿住,缓着劲安抚令她松快之处,“快了,就好了......”
越棠回过神来,心里却是高兴的,终于把这事办成了,王爷堪用,两下里从此没有了芥蒂。转而察觉出那种严丝合缝的绝妙意味,她略动了下,磨蹭出了惊人的感官激荡,她急促地呼了两口气,颤着声调说,“不着急,王爷慢慢来。”
这是个宝贝,睿王红了眼,起先也依她,慢慢地动,后来着实难耐,愈发猛烈起来。总之这头一次尝试,比想象中好上许多,起码两人都得趣,一回过后又战一回,耗时愈长,末了实在太累,草草擦洗过后依偎着睡去,只是浅眠,因为未久天光便透过窗纸,直直打在脸上,两人揉着眼,渐次就醒了。
青天白日里看一片狼藉,那些直白与胆色都不见了,越棠只觉臊得慌,扭过头去有些想哭,“叫人看见,像什么话。”
睿王看直了眼,不因别的,只觉她那小媳妇似的模样实在太美,他爱她人前落落大方的光鲜,此时的温存娇柔却也动人,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他忍住揽她上榻的冲动,偏头打量那围子榻,一拍脑袋就有了主意。
“不愿叫人瞧,拿走就是了,这有何难。”说完真就用力一抽,芙蓉锦的轻薄褥子团起来也不算太碍眼,胡乱笼在怀里,牵起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明晃晃少了这么件东西,打量能糊弄谁吗?越棠欲哭无泪,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如此,可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只能由着睿王。好在一路上没遇上什么人,就这么大剌剌走出了东宫。
及到宫门前,有王府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