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是不光彩,效果却立竿见影。,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特殊时期行特殊之事,细节可以再议,待朝局稳定、太子坐稳江山之时也可以废除,周给事的妹妹往后将是国母,周给事难道不愿天子威柄在御、威加四海么?”
话到这儿长公主目光顾盼流转,眉眼婉然,“说来刘给事是拾遗官出身,朝廷现行的纳言之道有何疏漏,他最清楚,我请他来一道商议,收获良多。现下刘给事也认同了本公主的提议,周给事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她有蛊惑人心的本事,周立棠从来不怀疑。他并不是那等迂腐的书生,各中利弊,早就辨了分明,不愿松口是顾及太子的名声。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告密成风不是仁君之治,青史上必定留下一笔争议,正因他妹妹是未来的国母,他才更希望太子成为立名垂世的君王。
“恶名有本公主担啊。”长公主满不在乎地笑着,“帏薄不修、牝鸡司晨,本公主的名声够糟的了,不差再多蹿腾天下人告密这一条。+m_i!j+i~a_s~h,e`._c+o!m/”
她说这话时,无端叫人想起太液池上的烟火,一瞬间光华万千,昌盛而壮丽,却有种奋不顾身的孤勇。这样的角色,注定四面树敌,平安终老就是最好的结局了,身后子孙但凡稍逊色一点,连保命都难。甚至不必说身后事,君王手里最锋利的刃,有几个能得善终?始以忠信见亲,久而功高震主,并非不信任天子,只是圣心有时也不由得自己。
周立棠喉头一紧,“殿下......”启了启唇,却说不出更多的话。
劝她吗?每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世人只知令昌公主生性张扬,可周立棠了解她,她会选择这条路,一点都不奇怪,甚至......这样光芒万丈的凤凰,仿佛注定该走这一条路。
他不配同情她,可心疼得难以自抑。
“不必说了。”长公主还是那般轻佻的态度,一生的惊涛骇浪,全不放在心上,不过慵懒地眨了眨眼,“周给事还有事吗?若无事,走好不送。-p′f·w^x¨w`._n?e/t\”
周立棠深深看了她一眼,涩然应是,脚下却似被绊住了,一步都迈不出去。也说不清想要做什么,总之就是不愿离开,可她下了逐客令,非亲非故,他凭什么留下......
长公主心领神会,哟了声问:“周给事不想走?”
“臣......”心慌得很,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臣是想......殿下......”
长公主饶有兴味地听他话不成调,忽然嫣然一笑说:“不想走,那就留下过夜吧。”
她翩然走过来,牵起他的手往次间行去,推开槅扇引他迈入,极快地抬脚“啪”地掩住,然后一拽一送,转身将推摁在隔门上。
次间不如外面亮堂,可她倚在他怀里抬起头,眼眸熠熠,在暗夜中生辉。
“周立棠,先说好了,这是你主动向本公主求来的。”
他心跳得疾,出生怕她听出自己的窘迫,压着嗓子强作镇定:“是,臣谢公主赏赐。”
她嗤地一笑,伸手将他的脑袋往下摁,直截了当地亲了上来。上次青天白日里在饭桌前也来过,那时虽没人,也叫人忐忑。这回不一样了,幽微的夜,交心的长谈,带出了彼此有今天没明天的放纵。他没经验,全凭天性驱使,冲动出了笼,奔腾呼啸着,将春去秋来多少遍都未敢宣诸口的情愫肆意宣泄释放。他本能地搂住她腰将她提起来,转了个身,换她靠着槅扇,长公主这才觉得磕得慌,挪开唇喘着气指使他,“去榻上。”
他乖乖听话,抱着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放下,俯身贴上去,动作又蛮横起来。长公主许久没经历过这般没头没脑的热情了,仰头几乎要笑,拍了拍他的背,指引他解开衣带,低声诱他,“来,往这儿亲。”
他埋头下去,拿出做学问的态度虚心习学,千般万般尽心尽责地舐着,半晌撑起身哑声问:“殿下,是不是这样?”
长公主胡乱地点下头,又引他往下一处进发,“继续。”
一路指引,很快便不用她教了,他循着她的反应调整战术攻城略地,轻重缓急地作弄,也能叫长公主神魂颠倒说不出话。二十五岁的雏儿,一遭食了滋味,难得激起他的胜负欲,红着眼说再来,非得要得到长公主的夸耀才肯罢休。
“臣如何?”
“你......啊......”这回换长公主语不成调,恍惚中感慨周给事文武兼备,从前看过他骑马,姿仪很漂亮,换个地方一试,果真好腰力。
一夜没怎么停,好像要把这些年的失之交臂都成倍地补回来,直到窗纸上漏下朦胧微光,方才回到现实中。依偎着在榻上回魂,长公主捋着他的鬓发,轻声问:“后不后悔?”
他闭眼听她的心跳声,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耀武扬威的皮囊下,这才是真实的她,细腻而娇脆,凤凰偶尔也可以停下来小憩,他能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