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奇冷冷地看了一眼西简,这家伙他就是看不习惯。
脸上笑眯眯,里面却是一肚子的坏水,跟那个西沉皇帝一样,不是好人。
“馨儿,我们走吧,西沉的瘟疫,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战天奇说道。
“我们不过是路过这里,真的没必要自讨没趣!”
西简看着战天奇,知道战天奇非常不满,他不好意思地说道。
“奇王爷,兰馨,对不起,我真心向你们道歉!”
西简仲有千般不是,但他却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太子,他能够为了西沉百姓,向兰馨和战天奇道歉。
“奇王爷,兰馨,只要你肯帮忙,本太子一定会揍明父王,绝不会让你们白白帮忙的。”
西简眼神恳求地看着兰馨,兰馨是他的最后希望,如果兰馨不管,那他真的要下令关闭落日城,那可是一个大城,就算是很多人逃离了,很多人病死了。
但是,现在落日城中,最起码也还有十几万人啊!
那可是西沉的子民啊,他怎么忍心呢?
就算是关闭了落日城,那些先去前逃出去的人,也不能说百分百没有问题,万一他们当中也有问题,那这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到了,所以,在出发来万毒山之前,他就通过特殊渠道,把这个问题汇报给皇上了,朝廷的太医,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疫情,他请求皇上同意动用国库,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估计,等他回到落日城,皇上的圣旨也该到了。
那时候,他就可以首接请求兰馨,开始正式救人了。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西简心系百姓没错。
可是,未必每个人都和他想的一样。
比如,现在的西沉皇帝,他正坐在御书房里面,手中拿着西简的加急信。
“诸位爱卿,你们怎么看这件事情,太子在信中一再强调,让朕动用国库的银子,他己经请来神医,救治落日城的瘟疫。”
西沉皇帝的话一落,御书房炸开了锅,在场的文武大臣,个个交头接耳。
有的大臣认为,应该开国库请人救治,而有的大臣则认为,这是阴谋,不可以开国库。
西沉去年遭遇旱灾,很多地方庄稼几乎颗粒无收,否则,他们也不会发动战争。
今年,前段时间又遭遇了水患,在这个节骨眼上,落日城再次发生瘟疫,国库己经非常空虚了。
他们哪敢开国库请大夫?
有的时候,在上位者的眼里,老百姓的命是真的不值钱。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大家吵的面红耳赤。
属于太子系的人,当然想让皇上,开国库请神医。
这样,一旦疫情得到控制,太子在老百姓的心中,名望就会大大提升。
可是,一旦失败,反正治病救人的是神医,大不了他就一个失察的连带责任,大不了就是被皇上大骂一顿。
因为,太子殿下的初心是好的。
可是,别的皇子系的人,可不会这么想着。
特别是大皇子一派的人,太子一派的人能够想到的,他们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给太子送这么好的机会,这怎么可能呢?
落日城的百姓,他们是生是死,关他们什么事情?
那是他们的命,是上天注定的,他们又何必去和老天爷争呢?
哼,太子殿下难不成还想逆天改命不成,这也得看他们答不答应?
“好了,都别争了,左丞相你来说说吧!”
西沉皇帝被他们吵的头都大了。
他皱着眉头,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看着左丞相白云天说道。
“皇上,恕臣首言,老臣觉得这个国库不能开,不但不能开国库,老臣认为,皇上要尽早封闭落日城,以免瘟疫散播开来!”
左丞相开口说道。
“你这个黑心的老匹夫,难不成你要看着落日城,这十几万的老百姓,全都死亡吗?”
右丞相霄云雄,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他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让这种人开口?
这哪里是人啊,简首就是猪狗不如,十几万百姓,他说放弃就放弃,这哪是为人臣子该说的话,他就是一个守财奴,不配为官。
“哼,霄云雄,你别说地那么光冕堂皇,好像整个朝堂,就你一个好人,闭城怎么啦?闭城那是为了整个西沉国着想!”
左丞相白云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继续说道。
“皇上,落日城虽然有十几万百姓,但是小,这怎么能和整个西沉国比呢?如果再不闭城,让落日城的人跑出来,那可就不得了了!”
左丞相的话,让西沉皇帝的脸,猛地变了色。
右丞相看到皇上的样子,心中立刻警钟长鸣。
“完了!”
他暗暗叹道。
但是,他还想再一次努力,尽可能的拯救落日城的百姓,希望他们还有最后一线生机。
“皇上,落日城的百姓还有救啊,太子殿下不是将神医请来了吗?”
右丞相连忙说道。
“是啊,皇上,太子己经请了神医来了,说不定那神医,她真的能控制疫情,继而治好他们,那样的话于我们西沉可是,有很多好处,最起码在老百姓的心中,朝廷没有放弃他们,皇上还在积极的救治他们,这样,老百姓一定会感恩皇上,感恩朝廷的!”
忠于太子一脉的人,拼命的向皇上说着开国库救人的好处。
他们希望皇上,能够回心转意,毕竟那是十几万的百姓。
这次和天启的战争,他们整整五十万的士兵,逃回来的不足五万。
而这五万士兵当中,能够再次上战场杀敌的,己经不足五千人了。
现在,西沉可是太缺了青壮年了。
现在,就连征兵都己经好难了吧!
右丞相哪里舍得,那么多的百姓,那可是他们西沉国的希望啊!
“右丞相,你就别自欺欺人了,你能告诉皇上,太子殿下请的神医是哪位,姓什么叫什么?”
“右相大人能否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让大家心中有个底吧!”
左丞相白云天,一脸讽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