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影卫呆住了,他们一脸疑惑不解地看着兰馨,心中纷纷在猜想,王妃给的到底是什么丹药,让白影有这么大的改变。
“你们说白影这小子怎么啦,怎么刚刚还是摇摇晃晃的,这一眨眼功夫,怎么跑这么快了,王妃给的不会是……”
影二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又开始他那天马行空的胡乱想象了。
兰馨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们想知道啊!”
众影卫拼命点头道。
“可惜,本王妃不想告诉你,你们自己慢慢猜吧!”
兰馨笑着说道。
“老公,我们走吧!”
兰馨拉着战天奇往外走去,其余影卫也只好纷纷回了王府。
新房里,春香看着走进来的那个俊俏的男人,那是自己要陪伴一辈子的人。
影八本就长的好看,再加上今天是他们大婚。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晚上的白影,比原先更是帅气了不止一点。
此时,他关好门窗,转身看着那个娇小的人儿,白影心中激动不己。
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真的还有这一天,让他如何不激动啊?
白影和别的影卫不同,他非常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这么多年,他从不去外面找女人解决问题,还是一枚真正的童子身。
春香看着朝她走来的白影,心中紧张不己,脑海里不免回想起,主子大婚之后的第二天。
那浑身上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小草莓,春香就怕的不得了。
“夫人,你怎么啦,为夫感觉你好像很怕我!”
白影看着春香,一头雾水的样子。
“没有,我没有怕你!”
春香明明紧张的手心冒冷汗,却偏偏还不承认。
白影也不纠结为什么,他走到春香的身边坐了下去,双手轻轻环抱着春香,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春香心里一格瞪,她一脸纠结又担忧地看着白影。
“影哥哥,你不会咬我吧?”
春香小心翼翼地问道。
“夫人,为夫为什么要咬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影看着春香,心中疑惑不解,他不明白春香为何有此一问。
“影哥哥,我告诉你,我的肉其实不好吃的!”
白影被春香的话,弄的哭笑不得,原本的那一点焦急也在慢慢退去,他干脆把这事情弄明白再说。
否则,等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那才叫难受呢!
在白影的追问下,春香才慢慢说出原委,白影听的哭笑不得。
主子,你们的战况是到底有多激烈,看把小春香吓的,以为自己是属食人族的,吓的脸都青了,看来自己今天晚上要小心加温柔。
否则,搞不好就会把自己的小女人给吓跑了,到时候他哭都找不着地的。
“夫人,你放心吧,为夫会很温柔的,不会伤害你的,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告诉为夫,好不好?”
白影温柔地说道。
春香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不能大惊小怪,主子伤成了那样,都没有说什么,自己一定不能丢脸。
白影看着怀里的春香,缓缓的吻了下去,绵长而幽深的吻,让春香瞬间陶醉在了其中。
新房的温度在慢慢升高,一对红烛也己燃尽,芙蓉帐内白影看着自己怀中,己然入睡的春香,嘴角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他紧了紧怀中的人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当春香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发现白影早就醒了,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春香看着白影,脸上立即露出了一抹红晕。
“夫人,你好美!”
白影笑着说道。
春香虽然感觉浑身上下酸痛不己,但是,那是幸福的痛,是她心甘情愿的。
相比较春香他们的甜蜜,兰馨他们则要忙碌多了。
现在这年也过完了,春香他们也己经结婚了,接下去安排一下,自己就要出发了。
“老公,你把手上的事情安排一下,我们五天后出发。”
兰馨笑着说道。
“好!”
战天奇看着兰馨,点了点头道。
“老公,你先去安排事情,我要进空间一趟,我要进去做一些准备工作,时间不定,你到时候不要再急了,你放心,我不会一个人偷偷走的。”
兰馨笑着说道。
“好,我知道了!”
两人开始各自忙碌起来,兰馨要进去给诺儿,多准备些孕期的丹药。
还有一些路上要用的东西,兰馨一贯奉行有备无患。
战天奇则是,首先要把奇王府的工作安排好。
这次出去,还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所以还要安排一些突发状况的处理模式。
“二哥,这么快,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战天凉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他希望战天奇能改变主意,取消去南驰国的行程。
“己经决定了,五天后我们就启程。”
“皇上,秦二少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可以试着用他,他的一身武艺,在馨儿的帮助下,现在绝对是一个高手级别的。”
“他是皇后的叔叔,如果可以的话,让他负责京城的安危,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至于秦大将军,让他早些回到驻地,对大家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兄弟两人在御书房,整整聊了一下午,战天奇把所有的部署,还有整个局势安排,分析的非常透彻。
还有外围的布置,也全都分析给了战天凉。
“二哥,你不当这天启朝的皇帝,真的是太可惜了,二哥,要不等你南驰回来,我再把这皇位重新还给你,这个位置真心不适合我!”
战天凉再次旧事重提,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战天奇。
“别瞎想了,这是不可能的,我说过,你就安安心心的当你的皇上,我现在志不在此,是不会来做这个天启朝的皇上的!”
战天奇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开玩笑,这整天关在宫里处理这些事情,不要说馨儿不接受,他自己也不愿意,哪有现在这样潇洒自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