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阎煞没有得逞,他一定会再回来的。”欧阳凛说道。
我提起包包匆匆就要离开,这时,宇铭颢突然拉住我的胳膊。
欧阳龙回答道。
欧式的八人大餐桌摆于正中间,桌上花瓶中的百合玫瑰花散发出阵阵幽香,不浓亦不妖,只是若有若无地改变着你复杂的心情,使你的心湖平静得像一面明镜,没有丝毫的涟漪。
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么豁达。
一天不把他揪出来,我们就会一直处于被动。
“我是来找你的。”欧阳龙说道:“璐露醒了!”
“你所说的那个禾卡笙,想必是被人控制的。”
欧阳凛背着手在我们面前踱着步。
“既然来都来了,就吃完饭再走吧。”
欧阳凛在她床头放了一个葫芦状的法器,说是可以协助吸收她身上的煞气的。
但我不想回头……
我心中莫名苦笑,让我留在这里,看他俩秀恩爱吗?
想到昨天他对我的态度,我心里一阵委屈油然而生,便起身对凌尔岚说道:“不好意思尔岚,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
“吃饭?”我疑惑地看着凌尔岚。
我回头,他看到泪眼婆娑的我,顿时惊讶地睁大眼睛。
中午一到下班时间,凌尔岚便拉着我走出公司,边走边抱怨:“这个哥哥居然爽我约,明明说好了的现在才说要见客户。”
“唉,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不是说他是你朋友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玥城国际饭店是本市最豪华的饭店,里面聚集着名流贵族,像我们这等身份的人,平时都是只可远观而已,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够沾着凌尔岚的光进来。
我早该想到,凌尔岚生日,怎么会不叫上他呢,我凑什么热闹啊。
“小兮!”一个人拉住了我。
欧阳龙还想问什么,欧阳凛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他便闭嘴不敢再过问了。
这话问得我无言以对。
走出玥城饭店,我的两行清泪扑簌而下。
按理说阎煞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我的行踪的,而且,我看他似乎对我的情况甚是了解。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禾卡笙消失的事,便跟欧阳凛他们说了。
“怎么你也有事啊,等吃完饭再去做嘛,今天可是我生日呀。”
摇摇晃晃地走在马路上,几次差点被车撞到了。
秦璐露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所以我也继续为她请假,这搞得白巧珠怨声连连,本来就少了樊晓篱,现在秦璐露又请假,她的部门就剩没几个人在工作了。
随着脚步声渐进,那人已来到门口。
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优雅而静谧。
公司里面一定有内奸,究竟是谁?
“我一直叫你,你走什么啊。”欧阳龙喘着大气说。
见我不想回答,他也没再过问。
“小兮!”
“嘿嘿,等会就知道啦。”凌尔岚神秘地回答。
凌尔岚嘟着嘴不快地说着。
我回到自己部门,凌尔岚见到我马上笑意盈盈地走过来,勾着我的脖子说道:“小兮,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
“这不有人家宇总陪着你吗,我先失陪了。”
“不过……”欧阳龙突然面露难色,有些迟疑。
宇铭颢穿着一件简单的藏青色T恤,V字的领口露出清晰的锁骨和白色的肌肤,紧身的布料隐隐透出里面魁拔健壮的身躯,给人以一种魅惑之感。
竟然是他啊,宇铭颢!
“小兮。”这时,一旁的欧阳龙还是忍不住问道。“刚刚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我本来还想跟欧阳凛说那蛊毒当时在我体内残留的余毒的事,但一想到此事又牵扯到宇铭颢,便打住了,干脆缄口不言。
顶上是奢华的法国水晶大吊灯,墙上挂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名画和装饰,加上富丽堂皇的回廊,金箔的装饰,由内及外无不彰显皇室气派,仿佛将你带进神秘的贵族奢华尊贵的生活。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不疾不徐。
“是的。”
我分不出自己心中,到底是悲是痛,是忧是愁,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那样翻搅着,抽痛着。
这个阎煞现在已经失去了秦璐露这个把柄,想必他一定会再朝我身边的人下手的。
有人在身后叫我。
我甩开了他的手,转身便走出包间,留下一脸诧异的凌尔岚。
听我说后,欧阳凛问道。
待到侍应生彬彬有礼地招呼我们坐下,我这才如梦初醒。
我擦擦眼泪,避开他这个问题。
欧阳凛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因为就当时那个蛊术,禾卡笙就算蛊术有多么精湛,就他的年龄而言怎么也没办法做到那么极致。
“你是说,他们在现场发现一滩脓水?”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不过夜轩魇会在紧要关头出现,说明他一直都在我附近,可是我却一直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原来今天是她生日啊,我突然挺羡慕凌尔岚的,我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生日是什么时候呢。
跟着凌尔岚走进大厅,这里的设计以金黄色为主色调,弥漫着浓郁的欧洲风情。
“你,你怎么啦?”
酒店人员将我们带进一个独立包间,里面的布置相比大厅的奢华,更显典雅。
“对了,你还叫了别人吗?”我又问道。
“好的。”我点头应道,心中做着盘算。
“嘻嘻,”凌尔岚嘿嘿一笑:“今天是我生日!”
跟着凌尔岚的车,我们来到了玥城国际饭店。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而且,我总有一个奇怪的感觉,那件事跟现在发生的一切有着密切的关联。
现在,秦璐露已经回来了。
“怎么了?”
我惊喜不已,一种激动的、近乎喜悦的情绪掠过了方才的不快。
“什么,璐露醒了!”
我好奇地望着门口,等待着那个脚步声的主人的到来。
“好了。”欧阳凛说道:“今晚就先好好休息吧,刚才阎煞应该也被伤及元气,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出现,我们得储备好精力才行。”
我们将秦璐露安置在床上,此时她因吸入的煞气过重,所以还处于昏迷状态中。
第二天,我依旧没什么事似的去上班。
我现在不想再去想那个人了。
“我也想知道。”我无奈地回答。
我绝不能再让他得逞了。
我看着他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神秘莫测。
“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