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啊!救命…”
赵家那些奴才都隐藏在周围的小巷中,就看到赵老财头破血流在二楼狂喊乱叫。
这帮家伙早有准备,人手中都拿着四尺多长的棒子,一窝蜂般冲向春花楼!
“让开,让开!”
赵府家奴手里大声吆喝着,将行人推得东倒西歪,一窝蜂便冲进了楼内。
只见大堂中站起二十几个汉子,手中都拿着锅盖大小的藤牌,肩并肩站在一起,把楼梯口挡得严严实实。
“大胆!谁敢在此闹事!”
说话的正是刘黑柱,手持兵器,眼神中带着杀意!
来之前叶凡已经说明白了,今天若是有人敢来闹事,那就采取果断处置,不可手下留情。
说白了,今天就是要杀人立威!
赵家这帮奴才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县衙的捕快见了他们都得客客气气,所以根本就没当回事。
走在最前面这家伙气焰更是嚣张至极!
“我管你们是谁,我家老爷的主子是宁远侯!小小县城的衙役算个屁,立刻给我滚到一边去!”
“谁敢挡道,今天就打断他两条腿!”
话音未落,就听到楼梯传来的脚步声,叶凡缓缓下楼。
看到这帮家奴在这喊打喊杀,便知道在县城里狂到了什么地步!
叶凡冷冷说道:“你家老爷已然画押,承认倒卖军粮,伙同王金虎烧毁粮仓,意图洇灭证据。”
“尔等不过是一帮家奴,难道今日要对抗官府?可知道拒捕可以格杀当场吗?”
那管家扯着嗓子喊道:“胡说八道!我家老爷被你打得头破血流,就算是招供…也是屈打成招!”
“既然官府不讲理,我们要到京城去上告!都给我往上冲,把老爷抢回来!”
这帮家奴一拥而上,抡起棒子劈头盖脸便砸了下来!
那管家哈哈大笑,说道:“给我打,衙门的人又怎么了?敢在光天化日杀伤人命吗?”
“我们都是宁远侯的人,小小县城的衙役也放肆,今天就要把你们的威风给打下去!”
就在这家伙最为得意之时,却听到叶凡怒喝一声!
“杀!”
随着这声命令,盾牌阵突然上前!
紧跟着从盾牌的缝隙寒光频闪,眼瞅着血光崩现,已经有几个人捂着肚子躺倒在地!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队员们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剑猛刺狠捅,眨眼工夫就有七八个人被开了膛!
赵家的那些奴才人数太多,后面的也看不清前面什么情况,人挤成了一团。
看到地上的鲜血,这才慌了手脚,站在后面的扭身便跑。
哪知道刚到大门口,几个人手持藤牌挡住去路,来了一个关门打狗!
只听得惨叫声,被捅倒的人沉重的倒地声,剑刃刺入骨肉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此起彼伏。
春花楼的大堂满地都是鲜血和死尸,没过一盏茶的工夫,家奴已经死了一大半,这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剩下的人都被逼到了墙角,形成了一个人疙瘩,看到势头不妙,已经有人丢掉棒子跪地求饶。
那个领头地挨了一剑,捂着流血的左肋,早已没了刚才的威风,边哭便拼命地磕头。
“饶命啊…我等知错了,疼死我了…愿受官家的制裁…”
其他的家奴也都纷纷磕头求饶,保安队员们都齐刷刷站住,手上的短剑滴着鲜血,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样。
叶凡迈步跨过死尸,脚底下也沾满了鲜血,心中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满了全身!
就感觉有点兴奋,有点刺激,让人的感官无穷的放大,就是权力的滋味!
一呼百诺,说句话便有生杀大权,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的英雄豪杰对权力趋之若鹜!
“尔等抗拒官府,意图抢劫人犯,罪同谋反!还愣着干什么,统统杀了!”
牛猛横挥一剑,砍断了领头那人的喉咙!
这家伙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都跪地求饶了,对方却丝毫也不留情,死的时候依旧睁着惊恐至极的双眼。
保安队员手起剑落,把这些家奴一个个全都杀死,一直到大堂里再也没有求饶之声。
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人人握剑的手都开始有些微微颤抖。
只有叶凡神色从容,步履稳定,说话时声音没有丝毫的变化。
“好!赵老财勾结王金虎倒卖军粮,勾结外敌,还纵容手下对抗官府,人犯俱已伏法。”
“把上面那些粮商都请下来吧,让他们亲眼看看对抗官府是个什么下场!”
这帮粮商在楼上得清清楚楚,下面的惨叫声直钻耳朵,有几个胆小的几乎吓尿了裤子。
现在被迫下了楼,看到这一地的尸体,血流盈寸的大堂,有两个家伙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金阿福是彻底的怂了,惊恐的话都说不出来,跪在地上拼老命地磕头,哪怕被血沾了一脸都不敢擦。
叶凡冷冷地说道:“你们都和王金虎做过交易,本应严惩!这次本官便法外开恩,不予追究。”
“回去之后,将军粮原数退回,再捐出军粮军饷,以备筹集新军之用。”
“各位家大业大,总不会吝啬这仨瓜俩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