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兴趣,也劝先生尽早打消这念头,我需休息了,茉语送客。”
茉语上前将房门打开,意思不言而喻。
姜白站定没有动弹,不知在想什么, 半刻后他轻笑出声:“小姐误会了。”
他迈步, 走到茶几时放下一药瓶:“不曾想小姐还有外伤在身,我这药比小姐的药要好一些,小姐, 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说着他跨过门槛。
岑谣谣掀开床帘,只见床边几瓶伤药明晃晃摆着, 是才给祈成酒用过的。
她拍了拍脑袋,光顾着有没有血迹了, 百密一疏啊。
茉语拿过姜白留下的那瓶伤药闻了闻:“小姐这, 这不是治外伤的,只是普通恢复灵力的药。”
岑谣谣扶额, 真是留了好大一个破绽。
她拿过匕首,掀开自己手腕,现在最好破除怀疑的办法就是人为搞出点外伤来,但是吧。
她拿着匕首一会横着一会竖着,怎么比划都觉得她如此光滑的手上不应该多一道伤。
算了,真搞不了这种。
她把匕首一扔:“算了就这样吧,估计割了也糊弄不过姜白这玩意,兵来将挡吧。”
在丹田的半截骨头还在发烫,她想了想:“做戏做全套,这几天我就睡这。”
茉语:!
她迟疑:“会不会不好。”
但床上的人已经再度放下床帘,她无奈,只好放轻脚步退出房门,她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思量着,悄摸着打开院门,院门外是看押的赏罚堂弟子。
她扣着手指:“几位师兄,是这样* 的,我在院中鲜少出门,不知我家小姐到底犯了何事,还请师兄解释一二。”
那弟子低声应:“就是大小姐……”
细细密密的交谈声响起,岑谣谣听得发愣,她看向旁边的祈成酒,还是那副模样,面色白着,不省人事。
她定了定神,引着灵力去触碰那截骨头,碰上的一瞬灵力滋滋作响,紧接着像是过热一般化作水汽蔓延在丹田里。
她凝神再度将化作水汽的灵力凝聚去接触,几次反复,那截骨头竟真没那么热了。
她去观察祈成酒,眉眼好像舒展了些。
真的有用,这块骨头果然是跟祈成酒息息相关的东西。
这她松了口气,继续反复这个过程,说来也怪,这次九层塔出来后她修为精进不少,现在应该有炼气巅峰了,甚至是筑基都能摸到些门槛。
是这骨头压制了她的寒毒?
一个分神,她一缕灵力被那截骨头吞了进去,而困意逐渐袭来……
岑谣谣躺倒在祈成酒身上,暗红妖力在她身上闪烁一瞬,顺着二人接触的地方融入祈成酒身体。
——
是青楼,夜色中这栋四层的建筑格外显眼,四周挂满了暗红的的灯笼,门口半开着,能依稀看见里面热闹场景。
姑娘陪着酒,客人酣饮,台上舞女正跳着,腰肢柔软。
她推门而入,目光准确捕捉到堂中端着酒不断流转的小少年,是小祈成酒?好像又不是,感觉长大了些。
他生的好,就算穿着灰蒙蒙的小厮衣服也分外精致,虽是男子,在青楼这等场所依然显眼。
一明显喝醉了的客人抬手就要把人抓来:“哪来的小娘子?这小身板,让爷好好疼疼。”
他闪身而过,动作却不如此前她见过的灵活,带着几分艰涩。
那客人立时气极:“别给脸不要脸!”
一老鸨模样的女子扭着腰上前:“诶呀客人呀,这孩子才多大点,还是个小少年,您可莫要与人计较。”
她招手唤来一女子,那女子顺势依偎上来,那客人面色才缓和了些。
他嘟囔着:“是个男的啊,可惜了。”
小祈成酒神色不明,被老鸨揪着耳朵去了暗处:“惹了客人不高兴你不知道赔个罪?
“若不是瞧你生的好,大了能卖南风馆一个好价钱,谁会把你这么个扫兴的捡回来?
“你知不知道,在这里只有客人高兴了才能活下来。”
小祈成酒一双眼眸看过去,岑谣谣也跟着看过去,只见姑娘正可劲调情,与客人你来我往非常亲密。
他声音没什么起伏:“这样就能活下来?”
老鸨应:“可不止这些,还得摸清客人喜好,知道他要什么不要什么,这里面门道可多着,你便是什么都不懂也得装出个样子来,懂不懂?”
他没说懂也没说不懂,只从眼眸看确实在思索。
岑谣谣:……
为什么有一种孩子学坏了的感觉。
画面再一转,是包厢,祈成酒又大了些,瞧着已经十三四岁,明显长开的他五官更为力挺,只一道明显伤疤从眉骨到下颌,破坏了美感显得狰狞。
他正给客人倒酒,客人一个手滑没接住,酒洒了一地,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