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岑谣谣喜欢哪个岑乐盈就要哪个。”
这话一出,几人似有明悟,只觉得自己定是真相了,视线若有若无流转在岑乐盈身上。
岑乐盈手帕就要揪碎了。
今早突然得知岑谣谣竟从祠堂被放出来了,捅了那么大的* 篓子她竟能安然。
不仅如此,她还能跟在小逸面见长老与宾客,她身旁甚至还跟着昨夜那男人。
她去找父亲说此事,竟还被吼了一通。
什么时候她岑谣谣如此得脸了?
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转头瞪了回去。
“我们走。”
她带着侍从率先离开。
岑谣谣正拿着帕子给人擦汗,眼看着岑家主就要过来了,她顺手将面具盖了上去。
岑家主来到跟前,看着离得极近岑谣谣和祈成酒二人眼里闪过不悦。
“怎的还留在这,还不回后山去。”
转头看向岑逸时面色又缓和了:“逸儿这几日便让姜先生和你姐姐给你好好调理,莫要想别的。”
区别不要太大。
岑谣谣带着人离开。
走远后茉语才敢出声:“小姐,我们以后真的就住后山了吗?”
显然,茉语也不想搬家。
她叹了一口气:“可能。”
不过好在祈成酒现在的身份是她侍从,不用另住云门了。
茉语又摸上了她的脉搏,声音疑惑:“小姐,我一早便想问你了,你的灵力怎么能用了?”
岑谣谣神色一顿,这事倒是一直没个由头。
她摇头:“不懂,许是寒毒懂事了?”
她身旁的人挪开了视线。
几人来了后山岑谣谣的新住所,一处比从前大上许多的院子,光是房间便有五六间,主屋更是精致。
她指着主屋左边:“茉语住这间。”
又指了指右边:“祈公子住这间。”
茉语点点头,正巧左边旁边正有一间小屋子,她走过去:“小姐我去重新布置下小药房。”
珍惜丹药和药材她都随着带在了身上,只一些大件需得摆出。
此处便剩下岑谣谣和祈成酒。
她有意试探:“祈公子昨夜过得可好?”
祈成酒眸色微闪,转过来时却是笑着的,他答非所问:“小姐,此前你问在下的问题,在下已有了答案。”
诶?
什么问题?
跟前的人却迈动了步伐,缓缓凑近。
逼得她后退,后退,再后退,直到靠在了门前。
身后是主屋。
有手攀附在门把手上。
“吱呀——”
她视线翻转,再次能看清时已经被压在了门后,没了退路。
她心跳悄然加快,脑中终于想起曾问过的问题。
公子是如何想的,公子觉得我该退婚吗?
“小姐我想清楚了。”
他缓缓凑近,温热呼吸好似就在跟前。
“我不想,我不想小姐成亲,不仅是顾修言,在下不想小姐,跟任何人成亲。”
她呼吸一滞,胸膛好似炸开了花。
什……什么?
跟前人仍在继续:“那小姐呢,对在下这般好,与在下这般亲密,是因为在下,还是因为,不想成婚。”
他……是真是假。
是同她一样,不过是想利用一二便演一演,还是他真的这般想。
不对。
跟前的人又凑近了些:“小姐,怎的不回答我。”
她被迫仰头。
不对,他转变太快了,几乎是她才开了头,他便直接变了模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晚宴?
还是更早?
她竟分不清。
“小姐——”
声音好似落在耳边,轻柔拂过,有些痒,却又有些烫。
但她……不能输。
她抬手环在人腰间。此处昏暗,没有点灯,只窗户漏了些夕阳,却照不到这一方。
她缓缓垫脚,不顾心跳失序,执意将二人距离进一步拉进。
她带着水雾的眼眸直直看向他,鼻尖微微触碰着。
“公子以为,我是哪一种?”
声音带着些微的颤。
祈成酒神色一顿,这双眼眸……
带着水汽,带着眼尾些微的红,这样看着他,一错不错。
他竟移不开视线。
他分明知晓自己在做什么,是在借别的事转移她的注意力,获得她的的信任,是在按照她希望的那般迎合,再被她利用去摆脱婚约。但……
别样情绪却从心底缓缓升起。
他抬手环在她腰间,稍一用力,岑谣谣足尖脱离了地面。
“小姐?你们去哪了小姐?”
是茉语的声音。
岑谣谣恍然回神,腰间的手猝然放开,她也一下拉开了距离。
茉语正推门而入:“小姐在主屋……吗。”
在的,祈公子也在。
两人好像还都不对劲。
她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打扰了什么,又猛地将门关上。
这一处再次陷入沉寂中。
岑谣谣平缓着呼吸,率先挪动步伐将人按在了床上。
她声音有些哑:“公子站了一天,伤口